“咱們是朋友,你幹嘛這麼客氣。”
蘇圓輕笑着皺了皺眉,又道:“好了,不跟你多說了,你先休息着,等找到機會,你就直接去安家住下。我就不信,白之言和安漠霖不會因爲你的存在而產生矛盾,甚至吵架。”
“好,那你先忙,我休息會兒。”周漫點點頭,微籲口氣,掛斷了電話。
那頭的蘇圓,正站在金麥集團總裁辦公室的落地窗前,脣角浮起一抹嘲弄的笑。
陳雕悠閒的斜倚在椅背上,轉了個方向,散漫問道:“怎麼樣了?你的辦法可行嗎?”
“你儘管放心,相信過不了多久,安漠霖和白之言之間,肯定會爭吵不斷。到時候等到他們兩個鬧僵了,咱們也就有機會下手了。”蘇圓篤定的笑說着。
“哦,對了,還有一個人可以利用。之前白之言和一個叫做馮曉靜的鬧矛盾,因此得罪了本地黑白通吃的冷家少董。”
陳雕嗤笑一聲:“我派人查實過,這個冷少,其實是看上了白之言,上次還綁架白之言的弟弟,威脅白之言跟他上牀。結果,卻被白之言給整的夠嗆,後背穴位上的鍼砭,疼了好幾天,每天都疼得在牀上打滾。”
蘇圓鄙夷道:“這個冷少,還真是自以爲是,白之言是他惹得起的嗎?”
“是惹不起,不過他要是不怕死的想惹,誰也攔不住不是。”
陳雕頓了頓,又道:“我的意思是,等到安漠霖和白之言吵得不可開交時,你就想辦法,把他們兩個之間用來通靈的通靈符給解除。這樣,即使我們對安漠霖下手,白之言也就不會知道。”
“我是有辦法解開通靈符,只需要白之言的一滴血,然後使用道法,就能解開。”
蘇圓眼神眯了眯,繼而籲口氣:“就先這樣打算吧!我要先走了。”
陳雕深沉笑着,點了點頭,看着蘇圓化作一陣紅芒離開。
出了周家園子,安漠霖拉着白之言停在大門口。
白之言還在賭氣,一把甩開他的手,撅嘴道:“你鬆手,去找周漫就好了,幹嘛還要拉着我。”
安漠霖偏頭看着她,眸色幽深,冷然道:“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
的?我是你的丈夫,你看到我跟別的女人親近,難道一點都不介意嗎?”
“我纔不介意,那是你自己的事,我管不着。”白之言彆扭的別過頭。
安漠霖緊了緊掌心,眯着眼問:“我再問一遍,你真的一點不介意嗎?”
“對,一點不介意。”白之言仍是嘴硬。
“看來,我是需要好好提醒你一下,我到底是誰的男人了。”安漠霖一手撐着牆,一手扣住她的腰身,將白之言整個身體欺壓在牆上。
白之言緊張的扣着掌心,雖然在安漠霖的“逼迫”下,對男女之事早就不陌生,可是不知道爲什麼,每一次安漠霖一靠近,她就莫名的緊張。
偏偏每一次,她越是緊張,安漠霖就越覺得有趣。
此時,安漠霖緊盯着她一雙如小鹿般清澈怯然的眼,迅速俯身咬住她的脣,不等她迴應,就強勢的撬開她的脣舌,探索到她的口中,邊吻邊喑啞低問:“記起來了嗎?我是誰的男人?”
白之言雙脣被他堵住,無法完好的發出哪怕一個音節,只能隨着他的吻淪陷……
直到林叔在後方開了車過來,安漠霖仍是沒有要消停的意思。
白之言着急起來,“嗚嗚嗚”的抗議着。
此時的林叔,早就自動的別過頭,捂着眼睛,忽略眼前看到的一幕。
林叔的表情寫着,我什麼也沒看見,可是心底卻在想:他們家Boss,怎麼性子變得這麼急?這可是周家大門口啊!他們兩個在這裡親熱,真的合適嗎?
綿長一吻漸漸結束,安漠霖淡淡垂眸,望着她殷紅的脣,再次發問:“想好了嗎?我是誰的男人?”
“你……是我白之言的男人。”白之言羞紅了臉,當着他的面,說出這樣的話,真的很令人爲難啊!
“既然想起來了,以後記牢,不要再忘了。”
安漠霖鬆開攬着她柔軟腰肢的手,邪肆一笑:“不過,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提醒,剩下的懲罰,等到晚上,我再履行。”
“安漠霖,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嘴上這麼不饒人。”白之言撅嘴,難爲情的抱怨。
“我不光嘴上不饒人,你應該
很清楚。”安漠霖覆在她耳邊,低笑着戲弄她。
白之言頓時羞囧的咬着脣,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可是安漠霖纔不給她鑽地縫的機會,一把扣住她的腰肢,攬着她往停車的位置走。
林叔這纔好意思回頭,趕忙下了車打開車門,待安漠霖和白之言都上車之後,纔回到車上開了車子離開。
回到安家的時候,已經到了吃完飯的時間。
吃過晚飯之後,白之言跟着安漠霖,一起在園子中散步。
坐在園子的鞦韆架上,安漠霖站在她身側,爲她搖着鞦韆。
白之言愜意的靠這繩索坐着,偏頭望着安漠霖,提議道:“漠霖,陪我去後園走走吧!”
“你想去的話,就走吧!”安漠霖淡淡說着,牽着她的手朝後園走去。
繞過游泳池,走到後方的別墅抱廈下,白之言轉了一圈,纔看到老安總坐在一處樹蔭下的藤椅上。
老安總注意到白之言在看她,和藹的笑了起來。
白之言搖了搖安漠霖的手,嘟着嘴道:“漠霖,我渴了,想喝水,你去幫我拿好不好?”
“這邊也有水,你要喝什麼水,我叫人幫你拿。”安漠霖說着,轉身就要吩咐還在一樓守着的一位傭人大嫂。
白之言忙抓住他的手,笑眯眯道:“可是我想喝讓張嬸幫忙買的水。而且,我想讓你親自幫我拿。”
“既然你非要我親自拿的話,那我就親自去拿。”安漠霖溫柔一笑,伸手捋了捋她額前的髮絲,鬆開她的手,轉身離開。
白之言籲口氣,走到藤椅的位置,小聲道:“安叔叔,跟我走吧!”
老安總漂浮着站起身,跟在白之言身後,朝着樹林中走。
走了一小段距離後,白之言駐足停下,回過頭,神情凝重的望着老安總,認真道:“安叔叔,我和漠霖已經結婚了,現在,我應該叫你一聲爸。”
“我已經知道了,你能和漠霖在一起,我替你們感到高興。”
老安總笑了笑,又深嘆口氣:“可是我記得,你跟我說過,你不是人,不應該和漠霖在一切,現在爲什麼又突然改變主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