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便到了蕭玉朵和王大娘約定的日子。
這日她帶着春燕和劉掌櫃前去王大娘家。
等拿過王大娘所記的本子,蕭玉朵陷入了沉思。上面記在這一個月裡有十日可以紡出細線,而其他的日子紡出來的都是粗線。
這時怎麼回事?難道見鬼了不成?棉線還要挑日子選粗細?
“王大娘,您沒記錯?”劉掌櫃也是一頭霧水。
王大娘很肯定的搖搖頭:“沒有記錯,而且每當能紡細線的時候,那棉絮似乎很有韌性,而別的時候就很脆,所以也紡不成。”
蕭玉朵拿着結果,回到了王府,冥思苦想,直到尚了*手裡還拿着那個日期本子。
沐雲放在*裡側看蕭玉朵很少見地保持嚴肅深思的狀態,忍不住問道:“怎麼了?”
“這紡線怎麼跟女人的大姨媽一樣?”蕭玉朵自言自語了一句,忽而轉頭望着沐雲放,“爺,你說同一個人,一架紡車,一樣的棉絮,怎麼會在一個月裡有幾日出細線,有幾日出粗線呢?”
沐雲放拿過那個本子,看了看,沉思了片刻,緩緩道:“是不是這些細線的日子和這些粗線的日子有區別,比如白天,晚上,颳風什麼的?……”
這幾句話彷彿一道光,立刻照亮了蕭玉朵的腦海!
“我看看,”她趕忙擠到沐雲放跟前,一面手指着那些日子,一面回憶、盤算,“對這幾天的天氣有變,初五、初六是大雨,十四到十七都是中雨,這兩日是陰天,王大娘還說這幾日的線最好,又細又勻!”
說到最後,蕭玉朵簡直欣喜若狂,直接抱住沐雲放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爺,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呀!”
她似乎看見許許多多的銀子正朝她的庫房飛來,倒沒有注意身邊這個一臉困惑又尷尬的沐雲放。
這是激動狂熱的意思?
終於,蕭玉朵意識到自己有些過了,忙收斂動作,含笑看着沐雲放道:“爺,我們休息了……”
鈴鐺一響,春燕等急忙進來放下*幔,吹滅蠟燭。屋裡頓時陷入了黑暗與安靜中。
“蕭玉朵,你就不能矜持一些?……”沐雲放悶悶地問了一句。
蕭玉朵一聽,乾笑道:“是,矜持,矜持--我會寫這兩個字的……”
黑暗中似乎什麼東西摸索過來。
蕭玉朵一頓,條件反射一般嗖的一下竄上了沐雲放的身,將他騎在下面。
“你是不是又想捏我脖子?……”她看見沐雲放的雙眸寒光閃爍,沉默地盯着她,她忽然覺得畫風有些不對。
“下去……”沐雲放吐出兩個字。
“不許捏我脖子,你給我啊--”
僅僅一秒鐘,劇情反轉,蕭玉朵由騎馬的變成了馬!
“沒有人敢騎在我身上……”沐雲放說完,忽然想起身下這個女人那小冊子裡似乎有剛纔那個畫面,“蕭玉朵,你不自量力……”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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