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在老媽的一番教育鼓勵之下,我才終於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剛回屋裡,剛買的手機就突然響了起來,我手忙腳亂的按了個鍵,深怕這鈴聲被我爸媽聽見,要不然又得是一番解釋了。
低頭一看,發現是一個陌生號碼,而且剛纔按的鍵正好接通了。
反正接也接了,我乾脆對着話筒小聲的“喂”了一聲。
對方的聲音很是興奮,剛開口我就聽出了是詹東方的動靜。
詹東方不停地喊着:“天哥天哥!聽見我說話了嗎天哥?”
我有些無奈,感覺詹東方這行爲有些幼稚,但我也沒空理他,連忙打斷他的話問道:“怎麼了?找我有事啊?我好像沒告訴你我的號碼吧!”
詹東方嘿嘿一笑,說道:“天哥,你是沒告訴我,是我自己剛纔瞄到了一眼,就偷偷記下來了,嘿嘿,天哥,這是我的手機號,以後有事聯繫我哈!”
我無語了,詹東方這腦子還挺好使的,瞄了一眼就記下了,我要是有這本事,學習成績肯定突飛猛進的。
我不想多跟詹東方廢話,隨便附和了幾聲就把他打發了,自己又擺弄了一會手機,不一會廚房就傳出一陣一陣的雞肉香,我知道那是老媽把我昨天買的雞給燉了,看來待會是有口福了。
我們家的生活條件不是很好,過年過節的纔有點肉吃,這回燉個雞也算是難得。
沒多久飯好了,我們一家三口圍着桌子吃飯,就着香噴噴的雞肉,這頓飯吃的格外可口,一整隻雞吃飯最後,愣是一點沒剩,就剩一桌子的口頭渣子。
我跟老爸摸着肚子靠在沙發上,被老媽數落了一頓沒出息,嘴上罵着卻也笑着。
看着爸媽那一臉滿足的模樣,我暗下決心,將來一定要闖出一番事業,讓爸媽不在過這種斤斤計較的生活。到時候想吃什麼都可以,再也不會擔心錢的問題。
再次回到房間,我從金鈴姐送的那個花瓶裡取出倉頡經的殘頁,仔細翻看了好多遍,結果還是一樣,上面再也沒有出現過文字。
無奈我又把它塞回到花瓶裡,卻突然想到昨天在金鈴家的那一幕,想到當時摸到這個花瓶時候那種奇妙的感覺。
那種像是有什麼特別的東西通過雙手鑽進身體裡面,但那到底是什麼,我也實在是不清楚。
我試探性的又摸了摸那個花瓶,那種奇妙的感覺好在,只是有點微弱,只能稍微感覺一點涼涼的東西鑽進胳膊,之後就再也沒有感覺了。
我有換了個姿勢試了試,結果還是一樣,這花瓶再也沒有給我像昨天那麼強烈的感覺。
我大概猜測了一下,可能這個花瓶上的確有什麼東西,只不過昨天已經被我吸乾淨了,所以現在纔沒什麼感覺了。而那被我吸收了的東西,對我學習的倉頡經上的功法有用。
只是兩者之間到底是個怎麼樣的關係,我實在是猜不出了。
或許今天早上我的功力突然大增,也跟花瓶裡的東西有關。
也不知道那天的那個乞丐還在不在,明天放學後在去那邊轉轉,如果能看見,我也好去問一問。
研究既然不出結果,乾脆不研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