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笑的樣子,心裡實在是不舒服,忍不住說道:“笑什麼,我的樣子像是開玩笑?”
“難道不是嗎?”蔡文東一邊笑着一邊攤着手掌,說道:“你莫名其妙的跑來跟我要人,要什麼人?被你殺了的陳國棟嗎?你還真是有膽子啊,殺了人還敢跑來,你覺得你來了還能回得去嗎?”
“我說了人不是我殺的,你們應該比誰都清楚,想嫁禍我也不想個高明的方式,就算是剪輯視頻也剪輯的像一點,門外漢都知道那是假的,你還想騙人,不覺得可笑嗎?”我說道。
那人又是一笑,說道:“可笑?有什麼可笑的?你都知道是嫁禍了,那還用說別的嗎?沒錯,我們就是嫁禍,就是拿你當替罪羊,那又如何,你一個小幫會的會長,沒權沒勢,你還想怎麼樣?報仇嗎?那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
我是第一次看見這麼不要臉的人,明確的跟我說是嫁禍,這一時還真讓我無理反駁。別人嫁禍會找理由撇清自己的關係,就比如以前的金權,想對付我,一項都是偷偷的,明裡見面的時候又像是什麼沒發生過一樣,好像我們之間沒有任何誤會。
這種一邊暗中害人明面討好的樣子挺讓人討厭,但是這種明裡暗裡一個樣的模樣,竟然讓我覺得更加可惡。
總之兩種行爲都很噁心,只是那種事情我應付的次數多了,有點習慣了,這種情況第一次見,讓我有點不太習慣。
但是這不習慣也不過就是一時的,既然對方都說來了,我也沒必要跟他們拐外抹角的。
“既然你們這麼不要臉,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你們想對付我是吧,沒問題啊,我今天人在這,你們想怎麼樣我隨時奉陪,但是我的人,勸你現在就交出來,否則,我會讓你們這裡不得安寧。”
“年紀不大,口氣不小。”蔡文東冷笑一聲,說道:“我也明確的告訴你,人是被我們抓了,不過現在不在這,你要是有命出去,就到西街造紙廠後的廢墟找人吧,但是沒準你找到的會是兩具屍體。”
蔡文東笑的很放肆,讓人看了很噁心,而我終於忍不住,直接衝過去,在他臉上走了一拳。力氣很大,平常人捱上這一拳之後,肯定已經被我揍飛了。
然而這個蔡文東並不是普通人,被我揍了一拳之後,之後後退了一步,然後就擦了擦嘴角,對着我又輕蔑的一笑,說道:“怎麼,知道着急了嗎?狗急跳牆又能怎麼樣,你現在想出去已經晚了。”
蔡文東這話剛說完,我身後的門就突然關上了。而且從頂部突然掉落下一道鐵門,落下的時候真的地面都在響。
我是明白了,這地方雖然處在這麼繁華的地方,但是卻一點也沒有做正當生意的意思,犯法都這麼明目張膽的。
這鐵門一下來,前臺的女工作人員也一溜煙似得跑到裡面去了,跟着又從裡面跑出一大羣人來,穿着打扮跟我之前見到的差不多。各種狂野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