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吸收的太集中精力了,煞姐以爲我吃得太認真,吃到一半的時候看着我的眼神都變了。後來以爲這些東西都不夠吃,自己還把剛拿起來的刀叉又放下了,就看着我在吃。
等我發現煞姐在看我的時候,我基本上把我面前的盤子摸了個遍,同時餐盤裡的食物也被我清掃一空。
我尷尬的擡頭看着煞姐,只能用“嘿嘿”的傻笑來表達。
煞姐盯着我,說道:“是不是覺得這些東西很好吃?夠吃嗎?這邊還有,不用只是吃你那一邊的。”
煞姐一遍說着,一遍把她面前的盤子往我這邊挪,同時把我面前的盤裡移走,我一看又興奮了,正好不知道怎麼去接觸煞姐那邊的盤子呢,煞姐倒是幫我拿過來了。
我連忙感謝煞姐:“這些東西過然是很好吃,我從沒有吃過的問道,所以就想挨個嚐嚐的。”
理由是我隨便找的,不過怪也只能怪這東西量太少了,我隨便夾了兩筷頭,這一盤餐就沒了。
“煞姐,你吃你的吧,我都嘗的差不多了。”我說着,都不太好四多夾了,剛纔煞姐故意放下筷子的樣子,我還是有一點印象的。
“沒事的,你也繼續吃,剛纔服務員跟我說了,這些只是一半,剛纔不小心要多了,還有一半沒送上來呢。”
我再次傻眼,剛纔還有些感激煞姐的,現在突然又不覺得了。
不過也好,說明我花的那些錢,還能吸收更多的能力。
我微笑着看着煞姐,接着直接拿起盤子,假裝在觀察着盤子跟食物,實際上明顯的轉了一圈,一圈之後,所有的玉石顏色都稍微暗淡了下去。只是這暗淡的一點,外人是看不太出來了。
看似在觀察的過程之後,我並不是每道菜都吃,有些記憶中煞姐吃得很開心的,我直接放回到她面前,那些沒怎麼動的,我在放在原位,沒一會功夫,所有的盤子都被我摸了個遍,而那些沒吃完的菜,也被我重新分散着擺在桌面上。
“吃吧。”我說,煞姐愣愣的看着我,有些無語的樣子,最後還是拿着刀叉吃起來。
我把剛剛吃完後剩下的餐盤都收拾了起來,放到了鄰桌的空位上,那些是被我處理過的盤子,桌子上的這些也一樣,不過爲了節省空間,我還是收拾了一下。
收拾完之後我問煞姐:“要不叫服務生把剩下的菜也上來吧?要不一會吃飽了該沒心情品嚐了,早上來早嚐嚐味道嘛。”
煞姐一邊吃一邊點頭,說道:“那你就叫吧。”
我連忙對着服務生招手,叫那人把剩下的菜上來,順便把旁邊的餐盤收拾了。看着我們吃得這麼狼藉,那服務生再次傻眼了。不過他也算是敬業,裝作沒事人似的從我們這桌走了。
因爲吃的太多,我們這一桌甚至引起了其他桌的關注,我每次擡頭都能看見別的桌的人看過來,那眼神中又好奇也有鄙視,我甚至能聽見有人小聲的議論着,說我們鄉巴佬之類的。
我看着我這一身樸素的衣服,的確是不太時尚,鄉巴佬說的應該是我了,總不會是煞姐。不過只是被說而已,我也不在意。
等到剩下的菜過來的時候,我又像之前一樣,假裝檢查,然後在重新放到桌上,抽空就把煞姐那邊吃空的盤子放到旁邊的桌子上。
煞姐邊吃邊看着我,一副不想認識我的模樣。我對着他笑笑,一邊繼續忙我的。
後來煞姐實在忍不住了,就問我:“你幹嘛呢?瞅一眼就算是吃了嗎?”
我就裝傻的笑,說道:“我已經吃好了,現在就是好奇着東西都是什麼做的,竟然這麼貴。”
我端起一個盤子轉了一圈,那股清涼的感覺不斷的鑽進我的身體,我說道:“你看啊,這個東西,我怎麼看都不過就是幾塊小小的豆腐,加一起還沒有我們在超市一塊錢買的一塊的那種大呢?但是這個改了個名字就漲價了,叫什麼來着,哦對了,冰清玉潔,剛纔我瞄了一眼價格,九十八對吧?超市裡一塊錢一塊的豆腐,在這就賣了九十八。我覺得你們有錢人啊,就是有錢沒處花了,纔會點這樣的東西吃。”
我這麼一說話,旁邊桌的幾個女孩子偷偷的笑了,還說着:“土包子,沒錢還來這種地方吃飯。”
煞姐看着我也很無奈,摸着頭低聲負荷,說道:“我覺得她們評價的挺對的,你的確是土包子。你難道就不知道,有些時候,我們吃的東西,並不是吃的她的味道,而是一種品位嗎?品位你懂嗎?那代表一個人的地位。”
“品位代表地位,這是什麼邏輯?你們有錢人真是夠好笑的。”我笑着說,煞姐再次無奈的看着我,已經懶得說話了。
“算了,我不跟你說了,說了你也不懂。”這話說的,是徹底放棄了跟我解釋了。
然後看着他那無奈的樣子,我卻很不舒服。其實我也不過就是隨便的吐槽一下,這裡的東西貴就貴吧,既然這店開在這,而且有人來,自然是有他的道理。只是我不同意煞姐那樣的解釋。因爲貴了所以來着的人就是有品味了嗎?這麼說,吃不起這樣食物的人,都是沒有品位的嗎?
我不喜歡用金錢來衡量一個人的品位,我是窮,但是同樣的東西,我也是吃得起,差別可能只是在於,我不會用這麼奢侈的餐具去吃。
我的理解中,這家餐廳的貴,只是因爲這個餐具。而有些有錢人,就是奔着這種奢侈的表現而來,他們可能並不是爲了吃,只是爲了表現一下自己的豪氣。但那並不是我會看中的東西,只有他們這種去在意的人才會這樣看待這種問題。
我把最後一個盤子放下,接着就看着煞姐吃,只是煞姐似乎心情也不是很好了,吃得時候也是沒有了一開始的興致。
我看着她,問道:“如果實在吃不下,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