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玉兒笑成了一朵純白的小白花,“你真逗,我殺了你,然後再殺了韓爵之,而我又能活命,我爲什麼不能殺你?”
“不……你不能殺我……不能……”
寧樂的腿失控哆嗦,腦袋陷入癱瘓狀態,渾身酥軟地倒在地上,已經站不住了。
時玉兒跟着蹲在地上,目光很快被她那隻帶有疤的手腕吸引,使壞地把刀子移到她另一隻手上。
像在玩弄一條砧板上的八爪魚一般,就連笑裡都藏着刀,“你不是很喜歡自殘麼?不如……我幫你把這隻手也挑了?”
“不、啊——”寧樂求饒的聲音突然變成了慘叫,聲音撕破天際。
但,刀子只是劃傷了她一點點,並沒有真正割下去。
有人制止了時玉兒……
時玉兒的手臂被金鍊男人抓住,“時玉兒,我信你了,別弄殘這個女人,她對我們還有用。”
時玉兒雙手把刀奉上,低着頭說:“大叔,我聽你安排。”
金鍊男人沒有把刀收回,冷聲說:“保守起見,等韓爵之來了,你馬上殺了他,如果成功,以後你跟着我,一旦失敗,這個女人會派上用場。”
“好。”時玉兒脣角勾着嗜血的冷笑。
韓爵之,對不住了。
將刀子收回,低頭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女人。
竟然暈過去了……
呵,白蓮花。
……
金鍊男人並未完全信任時玉兒,沒讓她走出廢工廠,一旦她有點小動作,就會有無數杆槍瞬間指向她。
時玉兒倒也乖巧,坐在沙發上跟金鍊男人吹吹牛逼,時間過得飛快。
從金鍊男人嘴裡得知,原來他是司葉雲的死對頭,叫做金大良。
司葉雲在世時,聯手韓爵之一同殺死了金大良的妻子和情婦,還害他十幾個兄弟喪命,幾十個兄弟入獄。
金大良僥倖逃脫,花了整整三年時間東山再起。
就在一個小時之前,金大良收到情報,司葉雲的前女友出現在帝都大酒店,於是他們馬上動身。
金大良懷疑,韓爵之最重視的那個女人就是司葉雲的前女友,所以他們把時玉兒和寧樂都抓了。
不過,經過同時玉兒的交談之後,金大良似乎把她的嫌疑排除了,但保守起見,金大良還是要她繼續執行剛纔的計劃。
時玉兒表面裝的很鎮定,實際上,她的內心已是一片混亂。
她終於理解韓爵之那句“她與你無關”是什麼意思——
上次在龍澤山,她問了他一個問題:葉若依在哪裡?
當時他回答:她與你無關。
所以,他的完整答案就是——葉若依與她時玉兒無關。
經過今晚這齣戲,她也找到了另一個答案,葉若依就是寧樂。
寧樂整過容,上次她被人追殺時黑衣人給她說過,當時她還懵圈想不明真相。
現在終於一切真相大白了……
韓爵之這個王八蛋,直接跟她說明不好嗎?非得整出這麼多屁事來。
要不是她機靈,早就被金大良弄死了。
呵呵……好在現在知道真相也不晚。
寧樂小賤人,你的破命運還是由你自己扛吧。
姑奶奶寧願當個大惡人,也不做你這種白蓮花的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