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梵沒有聽懂,卻被那雙宛如深潭般的眼睛牢牢地攝住。他扣住她的側臉,低頭就吻上去。巧梵還沒有反應過來,被夜冰炫一把卡住她的脖子,從地上拎起來,將她撞在冰冷的牆壁上。
巧梵的後腦磕在牆上,被他撞得骨痛欲裂,眼前先是紅白相間,最後只剩了一片黑暗,無邊無際的黑色荒原。
昏迷似乎只是一瞬,巧梵再次睜開眼睛,看到那華麗的天花板,那清幽的壁燈,一種森冷的氣息四處蔓延,彷彿某個驚悚片的鏡頭。
巧梵驚慌地轉頭,卻看到夜冰炫漫不經心地解着鈕釦,脫掉襯衫,露出結實的肌肉。
隨着卡扣脫落的聲音,他將腰帶抽出來,扔在一邊,脫衣服的姿態是那麼冷酷無情、高高在上,看得她心驚膽戰、五內俱裂。
她知道他要做什麼,知道他會怎麼做。他會用自己森冷的獠牙,活活撕裂了她。哪怕她流血流淚,哪怕她痛苦哀求,他也只是一味強取豪奪,半點憐惜都沒有。
他會懲罰她的失敗,嘲笑她的失敗。
因爲自己代替不了桑桑,就要在牀上代替桑桑。夜冰炫此刻的樣子,讓巧梵感覺到害怕,她似乎嗅到了暴風雨來臨的氣息。
這即將到來的災難讓她恐懼到了極點,巧梵不顧自己疼得散架的身體,惶惶地支起手臂,一翻身從牀上滾了下去,門就在半米遠的地方,只要能爬出去……。
看着那驚慌失措、妄圖逃離自己的美女小神偷,夜冰炫那迷人的嘴角微微一挑……。
這微笑,是那樣的迷人,也是那樣的殘忍。
“着急幹什麼?想走?你還沒有完成我交代的任務呢!”他冷酷地說,“我是這麼好打發的人嗎?你看我像嗎?”
他笑起來,像個老練的獵人拉住獵物的足踝,將巧梵狠狠地拖了回來。巧梵像只被人拖向案板的貓,十根手指死死地摳着地板,就像抓着自己的生命,薄脆的指甲劃出金屬般刺耳的摩擦聲,小拇指的指甲劈掉了一半,劃出一條細細的血線。
他一把拉着她的手臂,將她粗暴地扯起來,推倒在牀上,冰冷的眼睛充滿嘲笑,利落地解開褲釦,覆了上來。
“這麼膽小?桑桑會像你這樣嗎啊?我竟然想將你培養成第二個桑桑?我還想讓你代替桑桑在夜冰寒心裡的位置,我還花大價錢讓你整容,讓你那麼像桑桑,看來是我高估了你,看來,暫時還就沒有人可以勝得過桑桑!”夜冰炫冷冷地說。
他的大手十分用力地將巧梵釘在牀上,那雙那樣迷人的眼睛裡,此刻露出了冰冷的笑意。
那種笑意讓人從汗毛根兒往外發冷,似乎三伏天被人直接丟到了冰窖裡。
看着他的眼睛,巧梵害怕極了。
夜先生平時是這個樣子的嗎?
他不是一個那樣溫柔迷人令人心動的男人嗎?他就好像是一個白馬王子,那樣完美,那樣迷人,他的一顰一笑,都讓人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他柔情萬種地看你的時候,讓你幾乎可以忘記一切,拼命地替他賣命。
但是,爲什麼此刻好像是地獄修羅一般?
他
到底要做什麼?
從他的眼睛裡,那種冰寒,讓巧梵本能地感覺到危險,十分的危險,就好像是小綿羊看到了從樹林深處悠然瀟灑走出的百獸之王——老虎。
他要弄死自己嗎?
“夜先生,你要幹什麼?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保證下次一定好好地完成任務,求你給我一次機會!”她苦苦哀求着。
但是冰冷殘忍的夜冰炫卻絲毫不動容,似乎沒有聽見巧梵的懇求。
他的深眸中只有危險,再危險。
他用大手輕輕地拍拍巧梵的柔嫩臉頰,聲音變得溫柔起來:“這張臉,真的跟桑桑很像……。”
他的聲音好像是從另外一個空間來的。魅惑而飄渺。
心中充滿了恐懼的巧梵像只即將被人炮烙的小白鼠,瘋了似的掙扎起來,手捶着他的肩膀,右腿胡亂地踢着,她想從夜冰炫的身體下掙扎出來,但是混亂中,竟一腳踢在夜冰炫的小腹上。
她的腿很用力,夜冰炫疼得一躬身,一下子被激怒了,反手一個耳光,毫不留情地甩在她臉上。巧梵的後腦磕在牀板上,眼前一黑,腦袋一暈,差點暈過去,還沒等反應過來,夜冰炫強壯性感的身子又沉沉地壓了下來。
“很用腿踢我,信不信我將你那漂亮的美腿給卸掉了?”夜冰炫冷冷地說。
此刻的巧梵,兩邊臉頰都腫了起來,又疼又熱,忽略了身體的疼痛,用盡全身的力氣掙扎着,抗拒着。眼睛看着門口,破裂的嗓子發出嗚嗚的求救聲,聲音模糊破碎,幾不可聞,悽慘而絕望。
從夜冰炫那令人恐懼的眼神中,巧梵似乎可以預見到自己悲慘的境遇。
她感覺到自己會被這個男人折磨死,她真的想逃啊。
“夜先生,求求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吧!”巧梵苦苦哀求。
她的哀求讓夜冰炫被她擾得不勝其煩,他扯過皮帶,很麻利地將她的雙手捆住,扣在那華貴的鏤空鐵牀頭。
這樣,巧梵根本就無法反抗了。
“巧梵,你再掙扎,我就殺了你,你別以爲我是嚇唬你!”夜冰炫冷冷地說。
這個強壯的男人要將自己……。
恐怖的感覺遊走全身,巧梵駭得渾身發抖。她絕望地看着他冷酷的的眼睛,悽惶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顆一顆破裂在冰冷的空氣裡。
“夜先生,我不反抗了,只求你你溫柔點對我。”世道如此,巧梵只好認命了。
看到她眼裡的退縮和軟弱,夜冰炫冷冷地說:“如果她能像你像現在這麼聽話就好了,不過,不要緊,我遲早會讓她也這麼聽話地躺在我身子底下,巧梵,我說過,你的能力真的當不了桑桑的替身,那麼,就在牀上做她的替身吧!如果你讓我開心,我會疼你,如果你再惹怒我,巧梵,你看着辦!”
他冰冷的呼吸直直地刺穿她的耳膜,巧梵再也承受不住,似乎真的認了輸,閉上淚水蒙朧的眼睛,顫抖的雙手從他肩上滑下來,指腹不經意觸到他胸前的紅點,男人一陣戰慄。
身子底下的美麗少女那張迷人的臉龐似乎依稀變成了桑桑那
張俏麗而倔強的臉。
夜冰炫的心頭不禁一陣絞痛。
巧梵代替不了桑桑,那麼,在桑桑的心中,自己永遠都代替不了夜冰寒是嗎?
這樣想來,讓他更加憤怒。
所以,這個沒有給自己偷盜想要的東西的美女小偷,真的成了桑桑的替代品。
牀上的替身!!!
他低吼一聲,用力地撕裂了她的衣裙,大手扣住她的側臉,狠狠地吻下去。巧梵是一個很美麗的小美女,她有着線條優美圓潤的脖頸和嬌嫩無暇的肌,膚,這些,都跟桑桑很相像,她被撕開衣裳的胸膛坦露着,胸部緊張地一起一伏如同一個羞怯的邀請。他在她的胸部和脖頸上撕咬着着,啃,噬着她完美玲瓏的身體,修長的手指強勁地蹂,躪着她的肌,膚和大腿,好像一隻地獄餓鬼,面對着絕美的令人垂涎的宴席。
巧梵雖然是一個小偷,但是還是很純潔的女人,哪裡見過這個?
尤其是夜冰炫此刻瘋狂的樣子,更令她害怕和顫抖。
但是,她沒有桑桑的勇氣,她只能被動地承受!
他呼吸熾熱,鼻翼翕動,粗重的喘,息說明他有多享受,多快意。而他身子下的人,雙手被捆着,無聲地扭動着,彷彿在忍受着一場極大的痛苦,就像一個恐懼的病人面對着醫生的手術刀,一個溺水的人揪着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此刻的夜冰炫已經完全將那個可憐的巧梵看做是桑桑,所以,他在這個少女的身上拼命地發泄着自己的憤怒和欲,望。
他的進攻是霸氣而勇猛的,好像摧枯拉朽一般,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彷彿一頭餓極了了好幾天的猛虎一般,狠狠地撕扯着好容易得來的獵物。
他的大手將巧梵那雪白的身子掐的全是紫色的瘢痕,那美麗鮮活的軀體,就好像是桑桑一般。
蹂,躪這個少女,也就是在蹂躪着桑桑。
隨着夜冰炫身體的每一次進出,都有鮮血從巧梵的下面不停地崩濺出來,身,下的巧梵已經疼的幾乎要暈過去,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身體的劇烈疼痛,已經讓少女的思維幾乎停滯,眼睛已經看不到一切,似乎只有出氣兒沒有進氣兒了。
她甚至連疼痛都感覺不到,只是覺得自己的靈魂好像已經離開了自己的身體,飄飄蕩蕩地飄在天花板上,眼睛空洞地看着下面被夜冰炫殘忍奸,污的自己。
但是夜冰炫卻依然沒有停止。
因爲他在報復!在報復夜冰寒,在報復桑桑,也在報復自己的心。
爲什麼,爲什麼自己就是比不上夜冰寒,什麼都是他的。
連自己喜歡的女孩也是他的。
他曾經多次告訴自己不要沉迷於這段感情。
但是,爲什麼在午夜夢迴的時候,在自己和其他的女子纏綿於牀笫的時候,自己的腦海中浮現的卻是那張清麗脫俗的面孔和那雙亮晶晶的眼睛?
夜冰炫,你怎麼這麼沒用,你要搶過來,搶過來!
現在是最好的機會,夜冰寒現在的心是最脆弱的時候,是你最好可以贏他的時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