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親自家兒子的小臉蛋,李青竹將果盤遞到葉睿跟前,又自己動手給他衝了杯奶沫,將木三帶回來的孩童畫冊放到葉睿面前的桌子上,看他饒有興致的翻起來。李青竹才扭頭詢問小葵:“靖海侯走了麼?沒走的話就帶他去看看他的寶貝嫡孫吧。”
“是。”小葵應道,然後邊走邊思索自家小姐的用意。按理說,剛剛靖海侯那麼不給小姐面子,小姐不該還這麼善解人意啊?
小葵現在還不知道李青竹的發財大計,自然也就不明白她的居心所在。要想學院開得好,廣告宣傳少不了。因爲走得是高端冷豔路線,所以自然不能像前輩們一樣編個兒歌或是滿大街的發宣傳單頁。要知道,太過普及的東西,除了日用品跟必需品,基本沒有一個貴族願意選擇。
當然,就是那些生活必需品,他們要用的話,也是得用特質的、貴的,比常人用的更好更上檔次的。這樣,才能顯出他們的與衆不同,以及高於常人的地位跟身份!
靖海侯自然是沒有走的。如今不比當年,洵山成了安國郡主的私有財產了。尋常人等要進一次洵山不容易,他自然要抓住機會,儘量達到自己的目的。
尤其是在解救孫子的問題上!
當然,除了李青竹沒答應他日後對張寧搭把手,其餘的,基本都實現了。就剛剛那氣氛,這安國郡主要是還能對他家孫子有心思,就算他老眼昏花!
要知道,他雖年事已高,卻並不糊塗。他老張家如今就這麼一根獨苗苗,要是入贅了,豈不是斷了自家的香火?!這種事,就是拼着抗旨得罪人,他也是要拒絕的!至於羅家那個小子?
靖海侯張霖從鼻子裡輕哼一聲,那個自作聰明的小子。還不知道他已經發現他在偷聽了吧?俗話說,人的皮樹的影。他那麼大一活人杵在那兒,又直衝着天邊的太陽,要是不落下影子那還是人麼?!
小葵出去了。乖兒子葉寶寶又在認真地看畫冊,李青竹也不好出聲干擾他。於是自己靜坐了一會兒,覺得沒意思之後,便開始翻看侍衛陸續送來的那些簡筆畫。
越看,李青竹越覺得自己的決定無比英明。這些在家連衣服都不自己穿的貴公子們,到了她這裡,甭管多有錢,多有前途多顯貴,都得自己動手,方能求得一日溫飽!
換句話說。就是小姐我的背景太強悍了,後臺太硬了,人也太有錢了。你們拼什麼都拼不過我,所以,是龍是虎。你們都得盤着!
這麼一想,李青竹腦中立刻浮現出各大世家貴族求着她收他們家孩子的場景了。到時候,李青竹嘿嘿一笑,扭頭看天,老孃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揮舞小皮鞭了!
尤其是某個口出狂言的傢伙。別以爲本郡不知道你暗地裡詆譭本郡主了!
正在爲了同伴的安危生死努力揮刀砍樹的羅安,忽的打了個響亮的噴嚏。胸腔的震動帶動他本就疲憊不堪的身軀一個趔趄,猛地往前栽去。
“小心!”後面坐着休息的三人齊齊驚呼出聲。原本挺直的身子急速的往前傾。胳膊深的很長,想要抓住羅安的衣衫。
然而,除了張寧成功的從羅安的腿上撕下一塊早已劃破的綢緞外,其餘兩人都沒碰到羅安的身子。
“砰!”羅安狠狠地撞在將要砍斷的樹幹上,只聽“咔嚓”一聲,他砍了能有小半個時辰的那棵樹。緩緩地倒在地上。而羅安,也被粗壯的樹幹給頂了回來,一個屁墩兒跌在地上。
幾人面面相覷的看着剛剛發生的一切,短暫的沉默之後,三人轟的大笑起來。尤其是林珏。笑的極爲囂張。他一邊拍着張寧的大腿,一邊笑問道:“羅兄,你這是在練鐵頭功嗎?”
羅安的臉色很是難看,捂着腦門的右手從左手底下抽出來,往鼻子上一抹,黏膩膩的,溫熱,液體。低頭瞅了眼手上鮮豔的紅色,他轉過頭去,衝着林珏遲緩的“呵呵”兩聲,然後“砰”的一聲,躺平了!
那廂,葉拓快馬加鞭的奔到巡山腳下。一入山林,便棄了繮繩,使出輕功,騰挪縱躍,不過盞茶功夫,便到了李青竹的休閒別墅小木屋。
一進去,他就見李青竹捏着幾張紙,眯着眼笑的極是盪漾。眉頭微皺,葉拓走近,待看清李青竹手中拿的是什麼之後,他的臉色徹底黑了下來。
“你急衝衝的喊
我回來,就是爲了讓我看這個?!”葉拓鐵拳緊握,狠狠地捶在桌子上。都是些什麼傷風敗俗的玩意兒?!好幾個大男人半裸着身子站在那兒,一手撫胸一手摸胯?!這是在發情呢還是賣騷啊!
李青竹驚得倒吸了口涼氣,眼睛大睜,小臉兒煞白,久久緩不過來。葉拓見狀,大掌不由撫上她的後背,沉聲道:“吸氣,呼氣,吸、呼、吸……”
調整了幾次呼吸,李青竹才慢慢地緩過神來。她伸手撫了撫自己的心口,轉身,惡狠狠地瞪着葉拓。然後,一個猛虎撲身衝着葉拓壓了上去。
修長的雙腿緊緊盤在葉拓勁瘦的腰身上,兩手臂則環着他的脖頸,然後,李青竹低下頭,衝着葉拓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上去。直到漸漸聞到淡淡的血腥味兒,她才鬆開葉拓,從他身上跳下來。
李青竹眼神微挑,衝着葉拓挑釁的笑笑,伸出粉紅的舌尖慢慢舔了舔緋紅似血的櫻脣,媚聲道:“敢欺負本郡,我就咬死你!”聲音那叫一個嬌嗲多情,然後語氣卻是惡毒狠辣。
當然,這點兒毒辣葉拓是不放在眼裡的。
他上前一步,猛地伸手禁錮住李青竹的腰身,然後將她扛在肩上,大踏步的奔着臥房而去。
李青竹一聲驚呼,兩手使勁的拍打着葉拓的後背,吼道:“你個野男人,快放本郡下來!”
葉拓理也不理,只伸出大掌在李青竹圓翹的屁屁上拍了一巴掌,低聲道:“閉嘴。”然後眉眼凌厲的朝着某個角落瞪了一眼。雖然有這麼個媳婦一點兒都不省心,但葉拓表示這是他們夫妻間的小情趣。外人,就沒有必要知道了。
走到臥房門口,葉拓在手將將要推開的那一刻猛地剎住步子,一扭身,抄起門口椅子上的紅色披風,然後奔着後山去了。
李青竹愣了愣,然後又叫了起來,“喂,葉拓,你要帶着本郡去哪兒啊?!”給句話行不行,這樣突然轉換目的地是不是想謀害本郡主啊!
告訴你,這整座山頭都是本郡的!本郡的人馬,已經攻佔了洵山的每一個角角落落。你就是跑到旮旯裡,也逃不過本郡的法眼!
葉拓腳下的步子越來越快,幾個騰挪,就到了一處瀑布飛縱而下、匯聚成潭的空曠處。將披風鋪展在水潭旁邊的大石上,葉拓鬆開李青竹,將她放在地上。
李青竹四處張望了幾眼,忽然湊到葉拓跟前,小手戳着他的胳膊,問道:“哎,你把我帶到這兒,是不是想幹什麼壞事兒?”四周花紅草綠,又有茂密的樹林遮擋,旁邊激流的水聲又能掩蓋人聲。這裡,絕壁是個偷情的好去處啊!
葉拓冷笑一聲,大掌擒住李青竹細白柔嫩的下巴,“你也知道?!本將今天,非得讓你知道知道,男人,是不能隨意挑釁的!”話音一落,他便“譁”的一聲,撕裂了李青竹的外衫。
“啊!”李青竹驚叫一聲,非但沒有恐懼,臉上還流露出一抹興奮的神色。野戰play,要不要這麼豪放跟潮流啊?還有,開頭就這麼激烈,也不知道後面能不能受得住啊?
想想葉拓的巨大,李青竹不由嚥了咽口水,臉上浮現出一抹害羞的紅色。雖然沒有見過別的男人的,但她敢肯定,葉拓的尺寸,絕對傲於常人啊!
看着自家娘子的表現,葉拓心裡突然產生一種深深地挫敗感。然而來不及細想,胯下的要害就被一隻柔軟的小手給握住了。葉拓只覺一股熱氣直衝腰腹,緊接着,自家的好兄弟就不爭氣的硬了起來。因爲被李青竹握在手裡,還應景的跳了跳。
李青竹眼波微轉,衝着葉拓滿意的笑笑。然後一手上下摸着他的硬杵,一手緊揪着他的衣領,湊近,輕吐口氣,柔聲道:“夫君啊,你想要嗎?想要,就告訴我哦。”說完,李青竹便輕笑幾聲,伸出柔嫩的舌尖,輕輕舔了舔葉拓的喉結。
據說,這個地方,可是大部分男人的性感帶呢。
葉拓身子一崩,額頭青筋猛地跳起。不知是被面前作怪的李青竹給氣得,還是忍那激烈的情慾忍的。
李青竹見狀,心中更加得意。舌尖順着葉拓的喉結慢慢往下,劃過他的鎖骨,慢慢地在那兒舔弄。同時,一隻手順着衣襬靈巧的鑽了進去,在他結實緊緻的胸膛上不斷地遊移摸索起來;而另一隻手,則力度適中、不輕不重的上下套弄着他胯間的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