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文昌見杜月蓉坐在那裡半天不說話,不知道想什麼,當下心中不悅。
跳下牀站在她面前,捏着她的下巴擡起,眼神銳利,“杜月蓉,你最好知道你到底是誰的妻子,是我馮文昌的!生是我馮家的人,死,是我馮家的鬼。”
杜月蓉下巴扭開,擡起手背揉了揉被馮文昌捏痛的地方,“我比你更清楚我的身份。”
每次杜月蓉從歐陽府中回來,馮文昌都會覺得她(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ωар.Эzс(Эzcn.Сom.文.學網)
刻意的疏遠他,躲避着他近距離的碰觸,不願與他多說半句,往往他要花費幾天的時間甚至是撒下大把的銀子帶她出門遊玩纔會讓她變得親近他一些。
前後這樣的態度每每讓馮文昌覺得自己就像是杜月蓉得不到歐陽文殊而找他聊以寄託,隨時替補。
這也是爲何他始終容不下歐陽文殊的原因,自己的妻子,天天與他同榻,心裡的某一個地方卻裝着另一個男人,若不是這幾年他對她恩寵有加,換回她的親切和笑臉,馮文昌都在懷疑,某一天,杜月蓉會不會捲了馮家的錢財跟歐陽文殊私奔。
如果真是那樣,他一定會親手宰了這對狗男女!
對於自己的妻子,馮文昌的心裡是鬱悶的,他總是猜不透她的心裡究竟都在想些什麼。
心中偏袒歐陽文殊,卻又在歐陽文殊將他陷進困境中不得掙脫時跑去爲他求情,他以爲她恨不得他早死早投胎。
可她對着他說,你是我丈夫,你死了我去哪兒?
這句話,馮文昌研究了很久,對杜月蓉來說,他代表着生活,而歐陽文殊代表着理想。
當生活和理想撞擊在一切,他的妻子,看的是多麼現實。
有那麼一瞬間,馮文昌感到一種恐慌,而另一瞬間,他又覺得開心,如獲至寶。
他馮文昌不是善男信女,當初將杜月蓉娶回來就是圖她蓉城第一才女的名號,再一見發現才情之上又添端莊美貌,合該就是註定配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