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皇上淡然一笑“方丈是想告訴朕這個世界沒有相同的人因此也必然不會有相同的命運麼我和子夫雖然生爲兄弟身爲皇家人但我卻貴爲天子孤坐金鑾寶殿。是朕奢望了是不是以爲一年一年飛逝兄弟還是當初那個兄弟卻難料雙方早已咫尺天涯。”
“皇上希望香王爺是個什麼樣子呢?”
“朕只是希望他……”話到脣邊突然止住不由嘆氣。
他希望子夫什麼樣子?一腔肝膽爲他這個皇上爲這個國家爲這片列祖列宗打下得江山;
皇上眼底光芒一閃心中驚然這六年子夫的確是他心中的樣子;不着痕跡的完全符合他心中對於兄弟對於臣下的期望。
突然之間皇上驚恐這個胞弟本來的面目究竟是什麼樣子?
爲了達成他的期望他剋制着自己的本**完全變成他心中所要求的臣下即使當年寶雲虹死後他也沒有改變;
那如今他這樣大動干戈所作出的改變究竟有多堅定。這樣一個在他面前完全變身毫不給自己留任何退路的子夫爲了逃離他逃離汴京究竟打算放棄多少?
可以連**命都放棄嗎?這是他現在最想知道的。
皇上起身雙掌合十“多謝大師提點。”
慧賢大師起身恭送“皇上萬安。”
接連四日皇上終於從大相國寺裡離開御林軍在身後浩浩蕩蕩的護送鑾轎駛離。
一個小沙泥站在方丈身側張着純澈的大眼睛好奇的問“方丈天子不是身披霞光的嗎?”
慧賢淺笑着轉身進屋“天子的霞光在你的眼睛裡。”
城門樓下御哥頭帶斗笠身披麻衣食指頂高帽沿打量前方城門口盤查嚴格這幾日爲了避開那幾個‘兄弟’整日裡裝混喝酒吃肉耍彪終於在大家以爲他宿醉的時候偷偷的沿着前些日打獵時打聽到的小路繞過兩座山頭避開官道從小徑穿到另一條大道半路搭上馬車趕到城外。
第一次他單獨行動身邊沒有一個可以使喚的人。
第一次他不是去禍害人是去救一個人;
老五誰讓你的排名跟我御哥離得近哥哥這次救一回討個人情日後好翻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