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日落西山。
御哥洋洋得意的扛着一根木棍,後面挑着幾隻野兔,晃悠來晃悠去。
寶妹在後面跟着,滿臉黑麪的懷裡捧着一隻通體雪白的小狐狸,晶瑩透白的小身子窩在寶妹的懷裡,兩顆滴溜溜的眼睛怯生生的望着前面走着的御哥。
身後是村長派來協助他們的村民,兩人一前一後右肩上扛着一根手腕粗的木槓,扛子上挑起一隻肥壯的灰黑色野豬,塊兒頭大概一百多斤的樣子。
四蹄用麻繩捆的嚴嚴實實,倒吊着被兩人費力的擡下山,好在兩個小夥子身高體壯,一隻野豬雖然重重的壓着兩個人的肩膀,但神情卻極其喜悅。
因爲,這隻野豬已經被御哥爽快的送給(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ωар.1⑥κ(1⑹κ.Сom.文.學網)
了全村的父老鄉親開葷,他們本地的村民也曾上山打獵,可是很少有人可以打得到這麼大一隻野豬,今日跟着這位弱不禁風的公子哥上山,兩人原本覺得麻煩不太情願,讓村長好說歹說的轟上了山,本以爲一路上得忙着照顧什麼都不懂得他們,未曾想啊!
今晚全村的男女老少都能痛痛快快的大吃一頓了!
只不過,兩人時不時的看着那隻全身鬃毛彷如被火烤焦了的野豬,暗自在心中猜想,這位公子哥是怎麼打到它的呢……
御哥挑着野兔哼着小曲,一路上的興奮勁就崩提了。
“寶丫頭,你那狐狸給小爹爹吧。”御哥笑眯眯的問道。
“不給!”寶妹瞪大雙眼,一口回絕。
“沒得商量?”御哥咧開嘴角。
“半個商量都沒有!”寶妹抱着狐狸往旁邊一扭,絕不讓御哥碰一根手指頭。
“嗤!我是爲你好,眼瞅着入冬了吧,小爹爹我給你弄條暖和的狐裘圍脖,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它纔多大啊!你也下得去手,不給!我不要狐裘的圍脖,我要它;小爹爹,我警告你哦,不許打它的主意,你看你那把火燒的,它尾巴尖上的毛都讓你燒掉了,我找三爹爹給它治治,治好了它是我朋友。”寶妹義正言辭的說。
千萬千萬不能讓小爹爹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