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打諢,盧慶元直耗到晌午過後,才慢慢蹭蹭的離開御府,臨走是投給御哥兩道頗爲哀怨的目光,千叮嚀萬囑咐。
“御哥,看見寶姑娘記得告訴她我可來看過她,別忘了啊?”
“行啦,你走還是不走啊?”御哥就差沒拿掃帚把他掃出去。
盧慶元像個小媳婦似的一步三回頭,時不時踮起腳尖越過御哥的肩頭看向身後,會不會幸運的看見寶妹的那張笑臉。
御哥喊道:“嘿,小子,再不走我當你來御家耍流氓的嘍?”
您瞧着,一溜小煙,盧慶元撒腿竄出老遠,連個影兒都看不到。
御哥拍了拍手,咕
c噥道:“拉蛤蟆想吃天鵝肉。”寶妹的主意也敢打,我同意,俺家老爺子也不會同意,他想同意還得問問那幾個男人同不同意呢!
想娶她過門?!沒有像九命貓妖一樣的頑強生命力,那是癡心妄想。
邊想着邊往自己的東廂閣走,一路鵝卵石鋪就的羊腸小道灑落了些許**葉,腳踩在上面發出清脆的沙沙聲,一陣涼風襲過,御哥心道,到底入秋了,天氣也開始漸漸轉涼。
若天氣再冷些,還要給寶妹置辦些衣物的,還有柳喜的,也不知道他會在御府裡呆上多少日子。
樓清儒這小子是跑了,危難的時候,他居然開溜?等他回來的,棒子燉肉有他受的。
一路左拐右拐,眼看快要回園子的時候,身後有人喚他,他一回頭,老爹大搖大擺的走過來,後面跟着方伯,懷裡抱着一小包袱。
見了兒子御哥,御老爺上下打量一眼,“剛纔誰走了?”
“盧慶元。他來顯擺他爹那點能耐。”御哥不屑道。
“哦?他都說了什麼?”盧侍郎雖然在朝中算不上數一數二的人,但因爲家族根基深厚,在朝野當中人人都賣他一份面子,這也是當初御哥將盧慶元的下巴打掉之後,他爲何急匆匆的上門賠禮道歉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