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吧,我進去溜達看看,看看規模怎麼樣?大不大,有沒有錢賺,要是有利可圖,咱就告訴老爺子,用這消息跟他換二百兩銀子,正好咱們跟着你三爹爹去大理玩,怎麼樣?”
寶妹睜大眼,“三爹爹要去大理?!”沒有跟她說過啊,寶妹不禁回頭看了一眼樓清儒,想開口問又不知道怎麼和冷血的樓清儒交談,於是作罷。
“你三爹爹沒告訴你?”
“當然沒告訴啊。”
“啊,那也對,出來在車上等你們的時候,我也才知道,等他正常的時候你問問他。”
“他要自己走麼?”是有事情要辦還是不想跟他們在一起了?
“他是這麼打算的,不過,咱們可以跟過去啊,大理你沒去過吧?”御哥眨眼笑道。
“當然沒有了。”這還用問嗎,她剛穿越過來就砸在汴梁城外的稻田地裡,先碰見的他。
“這不正好,我們就當去遊玩了。聽說大理好風光,我沒去過,你沒去過,對了,柳喜,你去過嗎?”御哥話鋒一轉問後面的雲柳喜。
雲柳喜含笑搖頭,“如果你們要去,那帶上我好了。”
“沒問題。”御哥豪爽的應道。
“所以目前,先搞到錢再說。”
“我這裡有。”雲柳喜說。
御哥伸出手指晃動兩下,“不,我得找我家老頭子要;這樣他還能記得我這個兒子。”要錢花其實也是一個細水長流的事情,不能天天總要,也不能長時間不要,更不能一次不要。
老爹賺錢只管進不管出,所以他就是上天派給御南風的散財童子。
他身上肩負着多麼偉大而任重道遠的使命啊!
‘樂善好施’這名號在東京汴梁那是響噹噹的。
果然,多日後,御老爺收到小兒子御哥加急送來的信件,還沒看內容就看見下面大大的‘200兩銀子’,直罵的千里之外的御哥耳根直癢癢,寶妹還嘲笑他活該捱罵了吧。
當然這都是後話,御哥決定溜進礦場裡去,打算報名,沒想到剛湊到前面就被招工的人給轟了出來。
人家見他綾羅綢緞的,哪是受苦的人,分別是找他們開涮,忙乎了大半天了,連口水都喝不上,好命的公子哥居然還來攪合,幾個負責的小工頭臉上自然露出不樂意。
御哥是享福享慣了,他以爲只要他想進去,就準保沒問題,哪想碰了一鼻子灰出來,逗的寶妹和雲柳喜哈哈大笑,連子午都忍不住悶笑兩聲。
“笑什麼笑?有什麼可笑的。”御哥臉上有點掛不住,扯了扯自己的衣服,怒道:“不就是把自己搞的狼狽點麼,有什麼了不起的,回家!破衣服,我今天非把它踩爛了變成乞丐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