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羣江湖打扮的人掏出一枚令牌給樓清儒看,當下樓清儒便二話沒說的隨他們去了,御哥也不再阻攔,不過話說回來,他攔也沒用。
樓清儒看見雲柳喜手裡捏着兩張照片,上前拿過來看了眼又還給他,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笑呵呵的說:“又是寶妹給你的吧。”
雲柳喜不否認,樓清儒突然對寶妹說,“丫頭,你三爹爹我的呢?還在身上不?給我看看。”
“沒想到你還挺自戀的。”御哥忍不住就嘲諷他兩句,樓清儒纔不管那套呢,結果寶妹遞過來的照片,搖頭晃腦的自我陶醉,口中還嘖嘖稱道;
“真帥!”
御哥一旁作勢乾嘔,寶妹無奈的看着兩個人,真是天生的對頭兒。
“四爹爹,我耳朵上的耳洞,我娘說剛出生的時候就有了,你也有麼?”寶妹突然對雲柳喜開口說話,手指還捏了捏自己的耳脣。
雲柳喜聞言驚愕的擡起頭,下意識的去摸寶妹的耳垂,輕聲道:“出生的時候就有麼?”
寶妹點點頭。
雲柳喜伸手摘下自己左耳的玉脂耳墜,精緻而高貴的色澤,小巧而不失貴氣,沒有任何來由的,當雲柳喜聽見寶妹說她的耳洞從出生就有,他就很自然的摘下自己的給寶妹戴上。
寶妹完全沒料到四爹爹雲柳喜的舉動,見他目光閃爍着認真的光芒,只好一動不動的讓他爲她戴上。
戴妥之後,雲柳喜仔細的盯着那玉脂的耳墜,御哥和樓清儒都不解他的意圖,但見他盯的認真,也都隨他一起看。
不一會,那白色耳墜的中間居然泛起血紅的細絲,一點一點的擴散,慢慢的染紅了周圍,最後曾經的白色眨眼之間變成了玫紅的豔麗,低垂在耳脣下反射出詭秘的亮光。
雲柳喜吃驚不已,目光牢牢的凝視着那個耳墜,再重新回到寶妹的臉上,眼中的震驚已經昭然若現。
但聽他口中不斷重複,“你我真的血脈相通?”
不可能啊,他不與常人來往,不與女子親近,不但沒有娶妻,更是未添半名侍妾,怎會多出一個骨血相通的女兒?
他一直以爲,寶妹是喜歡他所以才用‘爹爹’這樣顯得有些親暱的稱呼來喚他,亦如當初他以爲御哥和寶妹是情投意合的一對兒。
難道,他以爲的都錯了?他和寶妹之間難道真的有什麼特殊的關係?那麼,御哥呢?樓清儒呢?甚至是寶妹喚作大爹爹的葉傲天,他們之間究竟是怎麼樣的古怪糾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