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手鐲,是開啓寶藏的鑰匙?”看着維洛親王,凌澈沉聲道。
爲什麼若蘭風都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他們,而且還隱藏了那麼多的事情?
難道僅僅是因爲不知道,還是因爲他擔心他們知道了以後,會把手鐲拿去開啓那份寶藏?
忽然,凌澈在心裡笑了起來,他凌澈富可敵國,從來沒有把錢財看在眼中,想不到在他們的眼中,竟然會是那種爲了寶藏可以耍心機的人。
“澈少,該說的我都說了,其實我們女王也在找這個手鐲,想要得到那手鐲的人太多,關於那手鐲的傳說也太多,信不信,也由你了!”
說完,維洛親王站起身來,“這手鐲我是不打算要了,不過我聽說風少來了w國,好像是爲了新封的公主!”
“這是我的家事,就不勞你費心了!”
“我知道,但是我還是想提醒澈少一句,不要小看了女人,尤其像是一個平民可以變成公主的女人!”維洛親王的話落音,轉身就上了樓。
看着維洛親王離開,顧以深這纔看着凌澈,道:“澈,你說這個維洛親王說了那麼多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凌澈輕吸了一口氣,“估計是想告訴我們,穆子魚有問題!”
聽着凌澈的話,顧以深想起什麼來,“穆子魚之前的時候就知道小喬的手腕上的手鐲,你該不會覺得,小喬的事情,是穆子魚說出去的?“
“這種事情誰也說不清楚,我們先看吧!再過段時間就是藍家老爺子的壽辰了,我們到時候剛好可以去,說不定小喬也會在!”
“好!”
顧以深看着凌澈,點點頭,“也是,都等了那麼長時間了,也不在乎那麼點時間了!”
“好了,我們回酒店,等處理完風兒的事情,我們就去s國!”
“澈……”一出古堡大門,顧以深就看着凌澈,道:“其實我覺得凌風也沒有什麼錯,他雖然失去了之前的記憶,但穆子魚怎麼說也是他喜歡的人,你就讓他去吧!”
凌澈的眼神裡滿是複雜之色,沉默了許久,都沒有說話。
一直走到了車上,這才說道:“我不是不同意風兒娶她,而是穆子魚,太複雜了!”說着,凌澈看着顧以深,“風兒性子你清楚,他在感情方面,只是一張白紙!”
顧以深點頭,卻還是說道:“可你不讓他成長,他在感情方面,一輩子都是一張白紙!”
“我……”凌澈此刻有些煩躁了起來。
在他的心目中,凌風就是應該像是個正常人一樣,結婚生子,他卻不想他有什麼太多的感情波瀾。
他這樣,是不是自私了點?
子夜開着車,看着沉默不語的兩人,忍不住的開了口,“澈少,風少只是來看看穆小姐,沒有和她接觸,他說這兩天就回去!”
“你見到風兒了?”凌澈擡起頭來,道。
“恩,風少問了些關於簡小姐的事情,倒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讓我們好好地保護澈少和以深少爺!”
凌澈突然有些內疚,他對凌風,似乎真的,管教的,太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