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寵婚
洛天祈原以爲葉素素會質問他,會埋怨他,卻不想她居然會選擇妥協。
洛天祈腦子很懵,他去掰開葉素素的手,轉過身看着她:“別哭了。”
葉素素撲進他的懷裡哭的更兇了:“爲什麼啊,嗚嗚~爲什麼會變成這樣了啊~嗚嗚嗚~我們戀愛了整整一年啊,一年了啊,嗚嗚~”
胸口的衣服被葉素素哭溼了一片,往日溫馨的畫面一幕幕涌了上來,洛天祈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抉擇。
b市。
下午在軍區的時候,凌予的手機上收到了小兒子洛天凌的一項兩千餘萬元的支出短信信息!
兩天前還在心疼長子一口氣刷了兩百多萬預定了一款蘭博基尼,後來從樂池口中得知了長子失戀的事情,想想算了,孩子大了,有些事情可以自己做主了。
現在,小兒子又給他扔了個炸彈!
兩個兒子雖說有獨立的賬戶,洛氏股份盈利分紅的錢都給他們存着,但是兄弟倆的手機銀行短信簽訂的號碼,全是凌予的手機號。
這些年兩兄弟花錢一直都是很謹慎的,從來沒有這樣過。
晚餐的時候,凌予看着小兒子,假裝自己還不知道,然後把冠玉叫去了書房,這才知道,小兒子今天去售樓部將昨天祁夜看中的那套豪宅買了下來,並且一次xing付款,產權人名單一欄,僅有“洛天蕊”三個字!
凌予眉頭凝重,哥哥給妹妹買房子,一出手就是兩千多萬!
跟冠玉瞭解過情況之後,凌予跟靳如歌一起,給女兒小天星洗完澡。
疲憊的心情剛剛從小天星萌死人的可愛中得到緩解,就接到了樂池打來的電話。
電話裡,樂池將洛天祈跟裴心的事情,還有跟葉素素的事情都說了一遍,掛完電話,凌予的太陽穴一個勁地疼!
這兩個兔崽子!不愧是雙胞胎,有情況都還趕在同一天!
晚上九點,樂池給凌予傳真過去兩張資料,分別是裴心跟葉素素的,傳真電話裡,樂池還說:“葉小姐一直在祈少的懷裡哭着,最後不肯走,祈少就安排她住在他對面的房間了。現在祈少自己一個人,要了杯咖啡待在房間裡,好像不肯出來。”
凌予長出一口氣,然後拿了睡衣去沖澡,衝完澡出來,他也要了杯白咖啡,自己坐在牀上,一邊等靳如歌洗澡,一邊細細地研究着兩個女孩子的資料。
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兒子都20歲了,沒一個省心的!
當靳如歌換了睡衣出來的時候,一上牀就鑽進了凌予的懷裡,她歪着腦袋看着上面的兩張紙,忍不住嘆息:“這女孩子真妖!難怪天祈會要了她。”
凌予莞爾一笑:“就像你一樣,身上天然地帶着妖氣,到現在還把我迷得七暈八素的!”
這些年裡,不是沒有年輕的小姑娘往凌予身邊湊,但是當她們親眼見識過靳如歌的魅力之後,都自慚形穢地躲開了。
有的還以爲,凌軍長的夫人一定是個黃臉婆,可是一打聽才知道,凌軍長的夫人比凌軍長本人小了整整9歲呢!還是第一婚,原配!還有了四個孩子了!
一看看到這樣的組合,這樣的搭配,腳趾頭想想都知道,凌予對嬌妻的感情有多深了。
靳如歌拿過葉素素的資料看了看,然後道:“難怪兒子會難以抉擇,這兩個女孩子,都是屬於有上進心,勤奮好學的。葉素素不畏強權,性格剛烈,而裴心今天失了身,還是個未成年。要是你,你怎麼選?”
“呵呵。”凌予撲哧一笑:“只要人品端正,善良大氣的姑娘,我都沒意見。”
靳如歌白了他一眼:“說的跟沒說一樣!”
凌予挑了挑眉:“還有件事情,天凌今天花了兩千多萬給蕊蕊買了套房子。就是昨天祁夜帶我們去看的那套。”
靳如歌一愣,詫異地看着凌予:“給蕊蕊買的?”
凌予點點頭:“我當時一看支出短信,肺都氣炸了,回來一直忍着,後來問了冠玉,才知道這小子今天給妹妹買房子了。”
“怎麼會呢?”靳如歌脫口而出:“沒理由啊!”
凌予俯身在靳如歌的嘴角親了又親:“你是他媽媽,明天找個機會,跟天凌談談,看看他怎麼想的。”
凌予腦海中不由回想起之前,洛天凌在房裡唱情歌,而洛天蕊那副感動的要哭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他敏感,總之,他覺得有些不對勁。
“好。”靳如歌點點頭:“這段時間,我對兒子們關心都不夠,我找機會跟他們都聊聊。”
“嗯。”
凌予應了一句,隨即拿開手裡的資料,一雙大手緩緩伸向了靳如歌的胸口,一粒粒熟練地解開釦子。
“新澤西有消息了沒?不知道爲什麼,我心裡有點不踏實,總覺得我們回來的太早了,不應該讓媽媽一個人留下的。”
靳如歌一邊承受着凌予密集的吻,一邊摸着他毛茸茸的頭髮問他:“明天記得給媽媽打個電話問問吧!”
“好。”凌予的聲色微微沙啞起來:“老婆,你,好緊~哦~!”
“嗯~”
喬宅。
半夜12點的時候,胥寧已經進入了夢想,牀頭櫃上忽然響起了一道手機震動的聲音。
迷迷糊糊擡手去摸,拿過來一看,居然是洛天祈!
“喂,小天祈,幹嘛?”
“舅舅!我遇到了一件人生大事,想諮詢一下你!”
“跟女人有關的?”
“嗯!”
之後的五分鐘裡,洛天祈挑重點,一五一十地將事情的原委跟胥寧說了。說完之後,他問胥寧:“舅舅,我該怎麼辦?”
胥寧揉了揉太陽穴,第一句就是:“先恭喜你破chu了!”
“舅舅!”
胥寧笑笑,又說:“你看着葉素素的嘴巴,有想要親吻上去的衝動嗎?”
“沒有,我只想幫助她,保護她。”
胥寧又說:“今天那個小姑娘呢?”
洛天祈不由自主地tian了tian自己的脣:“想,想親她。”
胥寧道:“答案不是已經很明顯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