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自己的‘女’人出軌,這個世上恐怕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接受,就算是一時接受,心裡也已有了創傷。尤其是那些用情至深的男人,是絕不能容忍這些事,他們會很痛苦。
秦白也是一個男人,他自問了一下自己,今後自己有了妻子,妻子揹着自己和別的男人上‘牀’,自己能接受嗎?答案是:不能。
有的人會選擇離婚,結束這段感情。
有的人因爲孩子或各種原因而選擇給一次機會,但從此感情已有了裂痕,回不到最初。
還有的人會走上極端,選擇殺人。
柳明是‘浪’漫主義者,眼裡容不得半點沙子,他這種人不可能接受妻子出軌,只會走上極端,也因爲愛妻子,那種愛恨‘交’織,因愛生恨,會選擇殺了妻子,與妻子同歸於盡。
講述完了第一個問題的這些細節,柳明沉默很久很久。
秦白也不打擾,九月也安安靜靜的坐在旁邊等着記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秦白見柳明差不多恢復了過來,於是問了第二個問題:“柳明,第二個問題我要知道,你妻子有沒有什麼病史?比如傳染‘性’疾病,或者不治之症等等。”
“啊”情緒低‘迷’處於沉默中的柳明怔了一下,似乎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秦白問的問題,好一會兒才輕輕搖頭,說了兩個字:沒有。
秦白這個時候微微鄒起了眉頭,因爲他感覺這柳明反應有點遲鈍,不像是沒有聽清自己問題而做出的反應,而是那種被自己的話突然刺‘激’到了某個點,所表現出的驚訝,纔有了那聲“啊”。
“你確定沒有?”秦白加重了一分語氣,死死盯着柳明的眼睛。
“你什麼意思?”柳明的語氣強硬了起來:“難道我妻子有沒有病,我還不知道嗎?”
真的沒有病嗎?秦白心裡打了個問號。
“柳先生,你不要‘激’動,我也沒有別的意思。”秦白緩和了一下氣氛,然後換了個方式問:“我這樣說吧,在那兩個月的時間裡,你妻子身上有無異常?比如揹着你吃‘藥’,又比如突然暈厥,還或者胡言‘亂’語什麼的。”
柳明不明白秦白的用意,他仔細回想了一下,斬釘截鐵的說:“沒有。我妻子身體一直很健康,感冒都很少。”
秦白不在說話,看了身旁的九月一眼,九月也看向他,最後秦白把目光落在柳明身上。
“第三個問題,你說你用了一個禮拜的時間殺你妻子,我想要知道你是在一個什麼樣的環境下控制你妻子?或者說是怎麼抓到她,她當時有沒有反抗或大叫什麼的?以及你醒來以後,臥室裡的擺設,比如‘牀’單被褥什麼的,有沒有被換過的跡象?越詳細越好。”
這個問題是柳明最痛快,也最痛苦和血腥的回憶。
“那是星期日,我已經決定了在當天晚上殺了我妻子,殺妻子之前我給我的秘書打了一個電話,我說需要休息一個禮拜,一個禮拜的時間裡別來打擾我。晚上,我做好了一桌飯菜,那是我給妻子做的最後也是最好和最豐盛的一餐,做好以後,我就等着妻子回來,一直等到晚上九點鐘,妻子從外面回來了,她也發現了一大桌的飯菜,就問我今晚怎麼做這麼多,我沒有回答,就只是叫她來吃。
那頓晚餐,我沒有吃,就看着她一個人吃,我在心裡默默的對她說:親愛的,吃吧,大口大口的吃吧,這是我最後給你做的一頓飯餐。她沒有和我說話,埋着頭一個勁的吃,吃完了,她就去了衛生間洗了個澡,然後就去臥室休息。我把一切都收拾好了,我也去洗了個澡,我還特意看了一眼她換下來的貼身衣物,果然,在她的內‘褲’上,又發現了我最不想看見的‘精’……液……看到那令我討厭和噁心的髒東西,我內心的猶豫和惶恐,以及那最後的一點幻想和愛,被徹底抹殺。
我懷着痛苦和痛恨的心不動聲‘色’的回到了臥室,我發現她坐在梳妝檯前卸妝,我沒有理她,我躺在了‘牀’上,直‘挺’‘挺’的躺着,望着天‘花’板,就那樣望着。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妻子也來到了‘牀’上,在我身邊躺了下來。
燈熄了,臥室裡好黑,好靜。
我沒有動手,我怕在我妻子醒着的時候動手,她會很痛苦,我不想讓她痛苦的走,我想等她睡着了在殺了她。於是我小睡了一會兒,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屋子裡漆黑一片,靜得只能聽見她沉睡的呼吸聲。
我沒有開燈,也沒有試探她睡着了沒有,我輕手輕腳的在‘牀’上坐了起來,拿起了枕頭,找準了我妻子的臉,死死的捂了上去。我壓着她,抓着枕頭捂着她,漸漸的,我感覺到了她在我身下開始掙扎,我的力氣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可有誰知道,我的眼淚一直在流,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就那樣死死的捂了她很久很久,我都已忘記了我是怎麼鬆的手。
天亮了,我沒有動,就挨着我妻子的屍體躺着,摟着她,她的臉‘色’已經發青,她不會在離開我了,永遠不會了。
哪一天我摟着妻子的屍體在‘牀’上躺了一天,哪兒都沒有去,不吃不喝,也想了很多很多,回憶着我們曾經的美好。這一天是星期一。
星期二。
我一想到她背叛我,一想到那條殘留髒東西的內‘褲’,我就恨,我心懷不滿,我對着妻子的屍體拳打腳踢,這依然滿足不了我對她的恨,我要割她的‘肉’,我扒掉了她的睡衣,我用刮鬍刀片,將她那飽滿的‘胸’給割了下來,好軟,還沒有生氣,血濺了我一臉。
星期三
我對她的屍體說:你快腐爛了,如同我的內心。這一天我什麼都沒有做,就在臥室裡望着她,陪着她,給她講述我們曾經的點點滴滴。
星期四
我看着一‘牀’的血腥,看着她冰冷的屍體,看着她沒了‘胸’的身子,我笑了,那是我的妻子啊,我最愛的妻子,我殺了她,呵呵哈哈哈哈哈,我確實是個變態,我變態的愛着她,變態的殺了她。我嚎啕大哭,又癲狂的笑,像一個無助的孩子。
星期五
她不是對我不滿意嗎,我做什麼都是錯的嗎,她也喜歡玩那些低級趣味,好,既然你喜歡,我給你,哪一天我在她屍身上發泄,雖然很難進去,好緊,但我還是懷着恨進入了她的身體,我將我的****‘弄’了她一身。我要給她我全部的愛。
星期六
我好餓,我好累,我用一天的時間,將她身的‘肉’給啃了下來,看着血淋淋的一副骨架,我笑了,我摟着她,我希望脫離了庸俗*的她能夠深入我的靈魂。
星期日
今天是第七天,是我妻子的頭七,她的靈魂今夜會回來的,我希望她能帶我一起走,遠離這個骯髒的世界。我對我所做的一切,已無話可說,我用刀片割了我的手腕,將我的鮮血送到了她嘴裡,慢慢等待死亡的來臨。我希望她明白,我對她的愛,是如此血腥。
又是一天……
爲什麼?爲什麼天亮了?爲什麼我醒來了???
我竟然沒有死,我的妻子竟然沒有帶我走,我好害怕,更讓我害怕的是我懷裡一直摟着的妻子不見了,‘牀’上也沒有一滴血,就彷彿我憑空失去了七天時間,回到了七天之前……爲什麼會這樣?我的妻子去哪兒了??誰偷走了我的妻子???
他嗎是誰偷了我的妻子?我要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