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_83813主辦方給了秦白和北北一人一塊黑色手錶。
這塊黑色手錶是定位裝置,可以憑藉它找到那些殺手的具體位置,這給秦白找那些殺手提供了方便之門。當然,那些殺手也能找到秦白。
同時,這塊黑色手錶被秦白秘密的拆卸過,發現了裡面有一個竊聽器,這在秦白的意料之中,畢竟放手讓自己和這些殺手幹,真的會放心?一旦有什麼別的想法,主辦方估計哭都來不及,所以主辦方肯定會有什麼隱秘的方式監管所有殺手乃至自己,而這手錶是唯一值得可疑的。
知道有了竊聽器,被主辦方時刻監聽着,所以秦白無論是說話還是行事都束手束腳,不過這難不倒他,既然可以監聽他,那他何不能利用這竊聽器向主辦方傳達一些自己想讓主辦方知道的一些信息呢?比如表明陽奉陰違表明忠心?
所以秦白沒有扔掉竊聽器,當沒有發現一樣,說話也是按照自己的身份和性格來說,既讓主辦方覺得自己真實,合情合理,還不讓主辦方知道自己的真實目的,不可謂是一箭雙鵰。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一大排檔人流密集,其中一張桌上坐着四個人,分別是國安局偵查員莫問和水冰月,以及秦白和北北。四人相對而坐,北北與水冰月相互凝視,秦白與莫問相互凝視。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你這是自毀前途。”
“這是代表國家的你無能所造成,但凡你們警方有所作爲,那能容主辦方猖狂,我也不會無路可走。”
莫問與秦白兩人的目光針鋒相對。
“眼尾鉤圓,鼻樑瘦削無肉,山根尖細,你個性清冷孤傲,不喜與人交往,朋友不多,感情不順。”
“淚堂雜紋,下停短小,人中短淺覆船口,你克父克母不孝不尊師,刁蠻機靈不生育。”
水冰月和北北兩人劍拔弩張,讓莫問和秦白都下意識投來了目光,好奇且又愕然的看着這兩個看面相的女人。
啪的一聲,水冰月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臉色鐵青,似要一口吃了北北,指着她的鼻子:“你個死女人,說誰不生育?
“不下蛋的小妖精。”北北絲毫不懼水冰月,也站了起來,比水冰月高出一個頭,蔑視的說:“學藝不精,就別出來丟人顯眼,害人害己。”
“你,你,你個老女人,我殺——”說到這裡,水冰月突然嚥下了後面的話,下意識看向身旁的莫問,莫問正冷冷地盯着她,不由強壓火氣,離開了這裡,對北北丟下一句:“有本事跟我來。”
北北輕聲一笑,就要跟過去,卻被秦白一手拉住:“別惹事。”
“你放心,我答應過我莫大哥,不會在殺人。”水冰月對秦白說了這麼一句,就又看向北北:“別讓我瞧不起你,你這個該死的女人。”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這是我和這小妖精的戰爭,我會讓她心服口服。”北北衝秦白一笑,就朝水冰月離去的方向跟了過去。
看着這兩個不是善茬的女人走了,秦白和莫問對望了一眼,眼神中都透露出了一句話:這就是女人嗎?
兩人誰也沒有跟過去,就這麼相對而坐,且同時摸出了手機。
“相信主辦方已經通知你們,我與北北也參與了進來,所以今晚找你,就是想確定一下你們什麼時候動手?”秦白一邊說,一邊在手機上打字,打完後,推給了莫問。
“還沒有找到最佳時機,這幾天我一直在觀察蘇家祖宅的情況,下午還見到你去了蘇家祖宅,你是不是有計劃了?不知道你有何高見?”莫問也在一邊說,一邊打字,然後把手機推給了秦白。
秦白的手機內容是:我現在可以幫你找審判者了,不過得神不知鬼不覺先幹掉一個殺手,在殺手之間引起混亂和恐慌,這樣我才能伺機而動。
莫問的手機內容是:我不是讓你不要插手蘇家祖宅的事,你下午爲什麼要去?
兩人明面上聊着天,說着無關緊要的話讓主辦方竊聽,而暗處則是無聲的交流和策劃。
莫問在手機上打:“爲什麼要幹掉一個殺手,你才能伺機而動?要知道現在剩下的殺手都有可能是審判者,一旦殺錯,怎麼辦?”
秦白回覆:“你是聰明人,你和這些殺手相處這麼久都試探和看不出來誰是審判者,那麼你覺得我剛剛進入你們這個圈子,審判者不會防着我嗎?所以必須有一個驚雷將這譚平靜的水炸出波紋,讓那真正的審判者內心起波瀾,這樣纔有漏洞供我鑽,至於殺誰,你自己決定。下午我去蘇家祖宅的事,只是一個巧合,是被我的粉絲盛情邀請的,我也沒有想到那老頭是蘇家姐妹的父親。”
莫問回覆;“殺誰這事,你容我想想,明天答覆你。至於那蘇家祖宅,以後你別去了,也別插手管,否則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秦白看了他莫問一眼,笑笑,只是這笑中帶着點疑惑,疑惑這莫問爲什麼不讓自己插手蘇家祖宅的事?難道真是爲了自己安全考慮?還是說另有原因?
半小時後,水冰月和北北迴來了。
只是讓秦白和莫問感到費解的是,這兩個女人之前還水火不容,可現在竟然手牽手有說有笑的回來了。這,她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回芸騰酒店的路上,秦白和北北兩人一前一後的走着,一人還提着一瓶雞尾酒邊聊邊喝。
“說說吧,你和那水冰月到底怎麼回事?你們離開都幹什麼了?好得跟一個人似的。”秦白好奇的問。
“沒幹什麼啊,就找了個沒人的地方鬥了一下法。”
“鬥法?”秦白不懂。
“就是找一個地方,在地上畫陣讓對方破,結果她輸了,還說讓我教她,指導她,她也保護我。”
“就這麼簡單?”秦白將信將疑。
“要不然你以爲是什麼?”北北看着秦白笑了起來,然後湊到秦白耳邊輕輕的說:“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秦白覺得北北好像發現了什麼新大陸。
“那水冰月懷孕了。”
“啊?”秦白愕然,望着身邊的北北,感到無語,尼瑪人家懷孕關老子什麼事,也不是老子讓她懷孕的,想也不想就知道是誰的。
“你不好奇?”
“不是,你之前不是看她面相,說她沒生育嗎?怎麼現在又….”
“我那是氣她的,你看不出來?”北北抿脣含笑。
秦白無語,這女人都什麼心思啊。
“她懷孕這不稀奇,稀奇的是……”北北說笑間又湊到秦白耳邊悄悄的說:“她初夜沒了,初吻卻還在,哈哈哈哈哈哈。”
“……!”秦白有點反應不過來,尼瑪什麼叫初夜沒了,初吻卻還在?這不符合邏輯啊。
“你說好不好笑?“北北蹭了一下秦白。
秦白沒有說話,就這樣看着她北北,他覺得女人就是一種奇怪的生物,明明之前還水火不容劍拔弩張,爲什麼一轉眼就如膠似漆還什麼秘密都分享,難以理解和琢磨。
“你的初夜還在嗎?”秦白借這個機會問出了這個關鍵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