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秦白激吻的司徒霜開始掙扎,手不停揮打秦白,可是怎麼也掙不開秦白,反而還被秦白抱着一直後推,推到了牀上,被秦白壓在身上。想說話也因爲嘴被秦白吻住,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忽的,秦白“啊”的一聲痛叫,鬆開了司徒霜的脣。
趁此機會,司徒霜一把將秦白從自己身上推開,伴隨着一腳,將秦白踹到了牀下。並大聲吼斥:“混蛋,你想幹什麼?”
被踹下牀的秦白心臟狂跳,惶恐得要死,背對着牀上的司徒霜就這麼坐着,他的下嘴脣被司徒霜這女人給咬了,都出血了。當然秦白不怨恨司徒霜咬自己,畢竟自己確實做得太過了,藉此機會趕緊把自己的小秦白放進褲子裡,拉好拉鍊,然後深吸一口氣,說出了他的心裡話。
“對不起……”秦白的聲音很痛苦,情緒很低迷:“我….我喜歡你。”
牀上的司徒霜愕然,似乎聽錯了:“你,說什麼?”
“霜姐,你知道嗎……”秦白在地上沒有起來,背靠着牀,側頭用真誠的眼神對牀上的司徒霜,深情的說:“自從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了,我知道我這種喜歡很盲目,可我真的喜歡,每天晚上都會做夢夢見你,我在心裡暗暗發誓,我的目標就是娶你做老婆,可是你平常在公司裡有很多事要忙,就是見面,你也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讓我不敢和你表白,我怕一旦表白,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害怕你會煩我,會趕我離開公司,那樣我就再也見不到霜姐你了,那不是我想看到的……”
牀上的司徒霜由之前盛怒和驚嚇,轉變爲了迷惑與詫異,她不知道秦白說的是真?還是假?她沉默。
“今晚來,其實有兩個目的。”
“什麼?”司徒霜脫口而出。
“一是想用辭職來要挾霜姐你讓我繼續查案,因爲我真的很想查這個案子,如果霜姐不同意,那我就會真的辭職。第二個目的是建立在第一個目的上,如果真到了辭職這一步,那麼今晚我來就是向霜姐你表白,給我的感情做最後一個交代,哪怕霜姐你拒絕了,我想我今生也不會在有遺憾……只是我沒有想到的是,霜姐你給了我一個禮拜的期限,我很開心。”
司徒霜就這樣聽着,沉默着。
“我開心,我就不打算給你表白,因爲我怕你拒絕了連朋友都做不了,可是我又想和你多待一會兒,我也知道沒有什麼藉口或理由繼續留下,於是就說餓了,就想賴在你家吃飯,其實我不餓,我就是想給霜姐你做一頓好吃的,想和你多待一會兒,我看着你就好,誰知道……吃飯的時候無意間提到了你男朋友,我看你爲此沉默,心情開始不好,你知道我當時有恨多嫉妒嗎?”
“你嫉妒什麼?”司徒霜試着問。
“我看得出來霜姐你曾經有一段感情,只是那段感情傷你很深,讓你久久忘懷不了那個男人,所以我恨那個男人傷害了你,我也嫉妒他,嫉妒他一直在你心裡揮之不去,讓你的心在也裝不下別的男人……霜姐。”秦白不甘的喚了一聲,站起身來,不忍的望着牀上的霜姐。
牀上的司徒霜下意識身子後縮了一下,他不知道秦白要幹嘛。
看着這一幕,秦白一聲嘆息:“今晚我太沖動了,對不起,但我控制不住自己,我真的喜歡你……現在我說出了一直憋在我心裡的真心話,我感覺好輕鬆,我也知道霜姐你只是拿我當下屬看,我這隻癩蛤蟆怎麼能妄想和霜姐你在一起……”
說着話的秦白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是在調整沉痛的情緒,他最後凝看了一眼牀上的司徒霜,轉過了身去,仰望頭顱45度,裝着忍淚的樣子,丟下一句悲壯的話語:“現在我的心願已經達成,你已罪名送我去派出所吧,哪怕是槍斃我,我也心甘情願。”
夜深人靜,臥室裡很安靜。
秦白在牀下就那麼站着,背對着司徒霜,看他背影彷彿很傷心,是一個失戀的可憐人。可是如果有誰在他正面,一定會發現他秦白嘴角微微上揚,掛着一抹詭異的笑。
“秦,秦白,這……”
“霜姐你不用說了,我懂,我懂的。”秦白打斷了司徒霜的話,他說:“我現在有一個請求,能不能在我走後,你在報警?因爲我不想當着你的面被警察帶走……對不起。”
話畢,秦白就快速離開了臥室,離開了司徒霜的家。
望着秦白眨眼消失不見,坐在牀上的司徒霜一時不知道該幹什麼,就這麼愣愣的坐在牀上望着門外,腦海裡一直回想着秦白之前的話。他真的喜歡我嗎?
繁華城市,夜幕下的街道上已沒有什麼行人,卻能看到一個人吹着口哨悠閒的走路,他是秦白,他越走越快,最後全力奔跑起來。
他在奔跑中興奮的唱起了歌,羽泉的一首《奔跑》:
隨風奔跑自由是方向
追逐雷和閃電的力量
把浩瀚的海洋裝進我胸膛
即使再小的帆也能遠航
……
秦白的興奮是發自內心,讓他頭疼的擼管任務終於完成,重要的是自己用編造的那個謊言成功消除了霜姐對他的報復心理,任何副作用都沒有,他相信霜姐絕對不會報警,這能不高興嗎?……只是,跑着跑着,秦白就的速度越來越慢,越來越感到恐懼,因爲他想起了一件事。自己擼管,擼射了,射在……
臥槽秦白的腳步戛然而止。
猛地一個轉身,驚懼的目光望向霜姐所在的公寓方向。
怎麼辦?尼瑪自己擼射在了霜姐的腿上,我擦,當時以爲完成任務了,就忘記去擦拭,霜姐肯定會發現,她的褲子是黑的,自己那東西是白的,太明顯了,草泥馬,現在要不要回去?……回尼瑪,回去不找死?可不回去……天吶
百密一疏,秦白整個人感覺天塌了。
司徒霜家,臥室裡。
這個時候司徒霜準備下牀,在穿鞋的時候,她發現了自己雙大腿內側沾有異物,她不明白這是什麼東西,更不明白是在什麼地方沾染上的,是牛奶吧,自己今晚又沒有喝牛奶,是自己的白帶吧,可自己很健康,就算是白帶,隔着褲子怎麼可能流出來?
她下意識用手摸了摸,入手粘滑,又放在鼻翼嗅了嗅,霎時間她臉色一變,她是過來人,第一時間知道了這是什麼東西,這是……秦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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