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只有路燈在城市裡的大街小巷閃着昏黃。
衛生間裡,一把又一把黑髮散落於堪着白瓷磚的地上。身材豐腴的師母站在秦白身後,拿着剪子咔嚓咔嚓剪着,邊剪邊笑說:“師母我剪得不好看,你別嫌棄哈。”
“與理髮師自然不能比,不過總比我自己剪要好。師母你就放心剪吧,大不了把我剪個光頭。”一手拿鏡子,一手拿刮鬍刀的秦白正在給自己刮鬍子。
“呸呸呸,剪光頭你要做牢改犯嗎?”師母訓了一下秦白。
秦白呵呵一笑,並不說話。
“我看啊,給你剪一個像老吳家那小孩一個頭型,頭上頂個紅心,鴻運當頭,在給你留個小辮,紮根紅繩,觀音菩薩座前的童子,是不是挺喜慶……。哈哈。”師母忍不住自己都笑了出來。
秦白無語。
更讓秦白無語的還有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剪髮的師母在繞到他正面剪的時候,是俯身,加上師母今晚外面穿了一件羽絨外套,是敞開的,裡面是一件寬領衫,俯身領口就鬆了,那沉甸甸的兩隻大白兔就透了一半出來,很晃眼,事業線更是深不可測,豐腴的師母少說也是d罩杯。秦白暗中咬了一下舌頭,低眼不看。
半小時後,剃了鬍鬚,剪了寸發,一個嶄新的秦白出現在了人前,他面無表情,精美的臉龐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着睿智的色澤;濃密的劍眉、高挺的鼻、絕美的脣形,無一不在張揚着他的不凡。
“我們家秦白果然是一表人才。”師母在秦白麪前點着頭讚賞的說:“你看,剪了發多精神。”
“主要還是師母你手藝好。”秦白摸着自己的寸發笑着說。可是說完之後,秦白怎麼都覺得“手藝”二字好像不合適,彷彿是指方面。
“以前我看你身材沒有這麼壯……”師母用拳頭捶了捶秦白的健碩的胸肌,想不通的說:“怎麼一年不見,這麼壯了。”
秦白嘿嘿一笑:“師母你不知道,在那荒島上什麼都沒有,只有我一個人,你說我什麼事不幹?每天爬上爬下,自然就鍛鍊了身體。”
“行了,你自己洗頭吧,我把這一地的頭髮給掃了。”師母說完就出去拿找掃帚。
不一會兒師母找來了掃帚在衛生間裡掃頭髮,見秦白蹲在地板上,水把頭髮都衝很遠,她撇了撇嘴:“你蹲浴缸裡去,你看把頭髮都衝到下水道口了,這不遭堵嗎。”
秦白哦了一聲,頂着一頭泡沫半閉着眼下到了浴缸裡,拿着蓮蓬水龍頭淋頭。然而這個時候,拿着掃帚的師母站在溼噠噠的衛生間地板上剛剛掃兩下,腳下拖鞋踩到之前秦白頭上衝下的泡沫而一滑,聽得“哎呀”一聲,浴缸裡的秦白趕緊起身回頭,一個黑影就向他倒了過來。
身手敏捷的秦白條件反射的一退,沒有讓這個黑影倒在自己身上,當反應過來後,秦白髮現是師母摔倒了,她手裡的掃帚都摔成了兩截,正倒在浴缸邊上呻吟。
“師母你怎麼了?你沒事吧?”秦白趕緊上前要扶。
“哎呀,別動……”師母在呻吟中齜牙咧嘴:“好像是腰扭了。”
什麼!秦白眉頭皺起,腰扭了是不能走了,趕緊說:“那,那我抱你出去吧。”說話間,不等師母說話,秦白就抱起了師母走出了衛生間。豐腴的師母人高馬大,還是有點重的,換作以前,秦白絕對抱不動,可是現如今的秦白別說抱一個,就抱兩個師母都能抱動。
抱出衛生間後,秦白將師母放在了舒軟的沙發上,看着師母齜牙咧嘴額頭都在冒汗,急着說:“師母,要不我送你去醫院吧。”師母是爲了掃頭髮才摔倒扭傷腰,如果有什麼三長兩短,秦白心裡過不去。
齜牙咧嘴的師母在沙發上搖頭:“沒,沒事,躺一會兒就好了……”說這話的她就一點一點趴在了沙發上。
秦白趕緊在旁邊將師母的腳擡到沙發上,讓師母儘量平躺。同時也問:“您家有沒有紅花油或膏藥?放在那兒?”
“有,在,電視櫃下面……”師母擡手指着客廳裡的電視方向。
秦白趕緊跑了過去,藥還沒有拿出來,就聽見身後師母在說:“秦白你,你..”
“我找到了。”秦白沒有找到膏藥,只找到了紅花油,拿着紅花油就回到了師母身邊,見師母望着自己欲言又止,秦白知道師母想說什麼,他說:“沒事,反正又不是外人,而且師母你又是因爲給我掃頭髮才摔的,在我心裡,你就是我媽,我給你擦藥,應該的,不麻煩。”
“不是,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
“男女授受不親?”秦白一笑:“師母你也太封建了吧,你自己能夠得着嗎?師父不在,我不給你擦藥誰來?何況就只是腰部,你把我當兒子看不就得了。”
說着話,秦白就蹲在了沙發前,撩開師母腰上的衣服,露出白皙且肉肉的腰部,一邊往手上倒紅花油,一邊往師母腰上輕輕塗揉。一邊塗揉一邊詢問:“是這裡吧?要是重了,師母你就說一聲,我輕一點。”
師母這個時候也不在說話了,只是輕輕嗯了一聲,算是默認。
秦白就這樣蹲在沙發前,專心的塗揉。師母趴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只是時不時會嗯一聲,似乎秦白的手重了,於是秦白趕緊下手輕一點。約莫十幾分鍾後,塗揉完的秦白,看着趴着的師母問:“師母,好點了嗎?”
睜着眼睛的師母,輕嗯一聲:“好多了。”
“那就好。”秦白將藥收好,放在了茶几上,他望着就這樣趴着的師母,沉了口氣說:“師母,要不我送你回屋吧,你這樣躺着也不是個事,還容易着涼。”
師母沒有說話,只是點了一下頭。
下一秒,秦白小心翼翼的將師母抱了起來,抱到了臥室,將師母放在了牀上躺着,然後拉過被子給師母蓋上,一切做好後,秦白坐在牀邊望着師母說:“師母,我就在外面客廳裡,你要有什麼需要,叫我一聲就好。”說完,秦白就起身出門。
“秦白你等等。”牀上的師母叫住了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