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度:22~30攝氏度。
風力:無風向微風。
紫外線適中,適合外出。
“達也納,天氣好也不需要走路二個鐘頭吧。”在溫熙的微風吹拂中,一名穿着半袖T恤花花六分短褲,腳穿拖鞋的年輕人,扶着街邊的一棵綠化樹有些氣喘的說道。而在他前面的是一位身着西裝打領帶,相貌穩重的年輕人,這位西裝筆挺的年輕人聽到話後露出微笑,他潔白的牙齒在陽光照射下發出如鑽子般的光亮,晃得那穿拖鞋的年輕人一陣眼花。
“121,你不是說你最近老是犯病嗎?即然西醫搞不定,我託人四處打聽到一箇中醫很厲害的人,讓他看看說不定有啥起效。”西裝男說道。
“達也納,我知道你是苗族人,你丫得大清早把我拖到這個鄉村中說要找中醫,靠,你別不是再給我整出個什麼苗神降得臨之類的神術吧。”易爾一一臉驚惶的說道。
三年前易爾一一出意外,達也納這個婆婆媽媽的男人,馬上就拖着易爾一衝進他的家鄉一個苗寨內,然後找出寨內輩份最高的苗巫師,又跳又唱的把易爾一折騰的差點精神崩潰。
而近來易爾一發現自已在遊戲中發病的機率越來越高,於是在某天與沈方(公司的推广部經理,鼎天五傑之一)閒聊時偶爾提了一下,哪知很快就傳到了達也納的耳中,這傢伙對當初易爾一在他找不着工作快要餓死的時候拉他一把銘記在心,馬上又不知託了啥人給找着了一個傳說中的中醫神人,大清早就把易爾一拖上他的私家車,然後風風火火開了二個小時的車,到達這個幽靜的小村落中。
私家車無法進入小村落,所以達也納拉着要死不活的易爾一步行了兩個小時,在十一點終整時終於到達了村落中。
這村落倒是蠻現代化的,街面整潔,周邊高樓林立,看來都是私人住的,而且外表都是依着別墅的樣式造起來的,看來是一個富裕的村落。
易爾一搞不明白如此現代化的一個村落,怎麼就不能修一條現代化的路進入村中捏?達也納的回答是,此處屬於國家保護的景點區,所以不能隨意修路。
七拐八彎間就到達了達也納所說神醫住的地方,易爾一象條死狗一樣趴在醫館內的一條長椅上,任由達也納這個管家男四處折騰。
“精神分裂或是人格分裂?”神醫詢問道。
“呃,美女,你有沒有執照啊?”易爾一沒好氣的回答道。
所謂的神醫居然是個年輕的姑娘,名字叫方水容,長相倒是清麗可人,但同樣也因爲此點讓人懷疑她的能力。
“我是不是見過你?”說這話的可不是易爾一,而是方水容這個神醫,她盯着易爾一好半晌後冒出這句話,讓易爾一一樂,咧嘴笑笑說:“美女,你是不是想泡我啊?”
“他這病沒什麼,經常發作的話還是有好處的,這說明他的兩種性格正在磨合。”方水容沒有理會易爾一,轉頭跟達也納說道。
“切,我哪裡有兩種性格,我這病叫間歇性的行爲失控。”易爾一歪歪嘴說道。
“恩,你是不是很久沒有過性生活啦?”方水容面不改色的問道。
“啊。”易爾一嚇了一跳,說來他玩廢墟後有三個月沒有去風月場所了,不過這跟他的病有啥毛子磁系啊。
“依你朋友所說,你現在的工作非常的輕鬆,但你沉迷於遊戲,每天又在遊戲中進行負荷量蠻大的大腦運行,所以你的發病率高了出來。”
“那跟我性生活有啥關係?”
“**有時可以減輕大腦的壓力。”
“你不會是說我精蟲旺盛的全跑到大腦中,影響了我大腦的正常運行,所以我時常發病吧?”
“賓果,完全正確。”
“別拉我,別拉我,我要砸了這個破店。”易爾一朝死死抱着他的達也納吼道。
“如果不是這樣,你在廢墟遊戲中何必看到女人就問,要**嗎?”方水容鄙視的看着易爾一說道。
鏡頭回放。
易爾一站在小鳥的背上無所事事的看着成都城池來來往往的玩家,猛得看到一位穿着暴露的女玩家,在無數護花使者擁護下走過他的面前。
易爾一吹了一聲口哨吸引了這羣人的注意力,那時易爾一正處於發病期,所以他看到吸引所有人注意後,馬上擺出**的笑容朝那女玩家說:“嗨,要**嗎?”
此話引來美女擁護者的怒火,可惜全被“小鳥”的翅膀給扇的東歪西倒,接着我愛等三位賤捕從暗處跑了出來,甩出三塊六扇令,大喊皇家捕快的口令,如狼入羊羣般的把一夥護花使者給逮了個遍,要不是爪哇哇趕來,估計成都城的街頭就上演了警匪大戰。
當然,易爾一在遊戲中調戲的女生無數,之所以會對方水容印象深刻,其最大的原因就是爪哇哇也是此女子的裙下之臣,並且此女也是蜀道的弟子。
“容容,又在胡鬧,快走開。”一位白鬍子老頭推門而入朝白水容斥責道,不過從他笑咪咪的表情來看,似乎並不是真的在責備白水容。
“丫得,搞得半天你這小妞是冒牌貨。”易爾一斜眼看着白水容說道,白水容冷哼一聲走出了房間,接着來就是真正的中醫詢問易爾一的情況,對於這老頭,易爾一倒是沒有啥惡劣的表現,雖然現在他仍然在發病期。
提着大包小包的中藥,易爾一趴在達也納壯實的背上,嘴裡叨着根菸唱小曲。達也納一米九多的身高,長得高大壯實,易爾一雖然一米八多的身高,但這傢伙讓酒色煙給搞壞了身子,要不也不會走二個小時的路,大半都要達也納揹着他走,現在回程當然也死活讓達也納揹着他。
“不是男人。”方水容象個幽靈似的出現在街頭轉角處,朝趴在達也納背上的易爾一說道,而且還說得特別大聲。
“喂,女人,別隨便跟偶說話,偶對你沒性趣。”易爾一翻翻白眼說道,白水容大氣,可又不知如何回罵那yin賊,只好跺跺腳朝村外跑去。
易爾一趴在達也納背上半個小時後滑了下來自已走,眼角瞄到一路跟在他倆身後的白水容,易爾一笑呵呵的停下腳步,等白水容走上來後,與她肩平肩。
“喂,女人,荒山野林很是無聊,不如我們打打野仗吧。”
“哎喲。”
一道人影平沙落雁式的撲倒在地上,屁股上一個跑鞋的印子份外惹眼。
“啪啪啪。”兩道人影快速交錯,在手腳接觸聲中又快速分開。
“呵,白姑娘的身手很不錯啊。”達也納把易爾一的拖鞋撿了回來後冷聲說道。
“好痛,這個大塊頭力量好大身手好快。”白水容把發痛的手擺在身後,如果有人在她身後,就可看到她的雙手在快速的顫抖。
“嘻嘻,達也納,你小子娶了老婆武功退化啦。”易爾一摸着屁股穿上拖鞋笑呵呵的調侃道,達也納厚實的笑了笑沒有說話,把易爾一扶了起來。
易爾一在街頭上跟混混打架還行,但跟這些傳說中的武術高手打,那簡直就是找死。那個白水容顯在也是跟苗族傑出青年達也納一樣,擁有高強的搏擊術,當然也可以稱爲武術。
白水容倒是腳下留情,沒有把易爾一的屁股踢成四塊。易爾一也不再亂挑拔,這小姑娘情緒壞,達也納可是個苗族高手,易爾一曾經在街頭跟二三十個混混幹架,當然這小子邊打電話邊滿街亂竄,等達也納,楊石,沈方三人趕來時,這傢伙已經被人堵在角落修理了。
一場架下來,易爾一,楊石,沈方三人躺在醫院一個星期,而達也納則啥事都沒,可見這大塊頭的抗打能力之高,一個就挑了二三十人,丫得,爆強悍滴說。
“白姑娘,要不要搭個順風車啊?”達也納可是個厚實的青年,剛纔要不是看到易爾一被白水容踢倒,而白水容還想上去踩兩腳,他也不會上去跟白水容交上幾手的。現在三人都走出了小路,達也納的車就停在路邊,見到白水容在等車的樣子,他笑着詢問道,白水容倒是個爽快的人,想來練武之**部分都是爽直的,點點頭就在易爾一的注目下鑽進了後車座。
“你幹嘛不坐前面?”白水容見易爾一也跟着鑽入後車座,皺了皺眉頭說道。
“屁股痛,後面寬敞。”易爾一摸着屁股說道,然後挨着白水容坐了下來。
車開出沒多久,易爾一就直接把頭枕在白水容的大腿上,整個人橫躺着。白水容臉色通紅的憑着身手敏捷竄到了前座,擺脫了易爾一的性騷擾。
“呵呵,小姑娘臉皮還挺溥的嘛。”易爾一暗笑後在心裡想道,接着又回味着白水容那彈性十足的大腿,在**的笑容與車子輕微顛簸中進入了夢鄉。
“對不起,我的朋友,呵,他以前不是這樣的。”達也納看了看睡着流口水的易爾一後,嘆了一口氣對白水容說道。
白水容可不會有心思去打聽那個yin賊,她倒是對達也納的身手很感興趣。於是二人就在聊着各種武術秘聞中度過了車上時間。
護花使者大戰,在廢墟公司做出一系列調整後,在晚上八點正式開戰。擁有無名戰將魂的玩家與沒有戰將魂的玩家都可以參加,只是沒有戰將魂的玩家最終只有一百個名額正爲選中美女的親衛,而有無名戰將魂的玩家只有十個名額可以成爲選中美女的護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