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廢朝與舊朝勢不兩立,但兩方陣營現在都是要解開煉獄封印,所以目標沒有衝突大家就可以合作。笑問天跟亡命之徒躲在一邊大碗酒來大碗肉,顯然兩人剛纔一場表演後母猩猩愛上了公猩猩來了個猩猩相吸(惺惺相惜)。
做爲曾經在邪馬臺敗逃兩回的燭影MM是最有發言權的,只是女生耍起性子來九頭牛也拉不回啊,因此大家都把眼光轉向了傳說中的夕陽武士易爾一。
夕陽武士有點爲難,咋說他也是有形象的,在這麼多人面前跟女生道歉有點放不面子。但是那夥yin賊卻搬好橙子拿好零食準備看戲,趕是肯定趕不走了。如果不在此時哄哄燭影的話,女生有時不可理喻起來,那可就是天塌了也不理不會的,沒辦法,夕陽武士絞盡腦汁的想計謀。
“大海啊,你全是水,駿馬啊,你四條腿……”易爾一朝燭影很是深情的說道,衆人皆倒,不過效果明顯,這情詩雖在廣泛傳播,但在一定的時間地點下,仍然能博得佳人一笑的。
笑了就說明有轉機,於是燭影MM手指輕釦桌子,夕陽武士屁顛屁顛的跑去倒水添茶,然後乖乖的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洗着耳朵聽情況分析。
“邪馬臺羣島共有四個大島數個小島組成,小島被四個大島包圍在中心,我登陸的是邪島,島上有城不過都是廢棄倒塌的城,爲數還不少,島上的怪物都是身材矮小的倭寇,分別Lang人,武士,火槍隊組成,分爲三個梯縱隊,最先衝鋒的Lang人,其後是火槍,然後是武士,一般出動都在上千人左右,主要活動地點就是這些廢棄的城池,它們熟悉地形,會打伏擊,挖陷井等等手段,我們去的人數少了不行,多了施展不開。因爲島上是多山地形,樹叢也多。對付他們最好的辦法就是弓箭型的玩家配合盾牌陣,只是現在弓箭型的玩家最遠只能射擊到三十米的距離,而火槍的距離是五十米。”燭影MM掃視了一眼堂內的玩家後,慢慢的說道。
“偶有狼神拳啊,好久沒有用了,這拳法已經到最高級,可以打中百米外的人與物,雖然攻擊不行,但是足夠擾亂敵人的。阿我,是不是?”夕陽武士接口說道,我愛在一邊猛點頭。
我愛黃月英得了蠍蛇王命名爲愛蠍,無病呻吟得了蜈蚣王命名爲無工,情花處處開得了蜘蛛王命名爲情蜘,這三個聖物座騎除了愛蠍可以在海中航行外,其餘的二個都不行。不過修身蚊子,笑問天,易爾一加進去的話,這六個人的組合那可就是金階座騎組合了,在廢墟中能夠逮住他們六人的是曲指可數了,就算第一詩人武將附體,估計也沒有辦法奈何這金階六人組。
邪馬臺羣島的四個大島分別是下關島,出雲島,邪馬島,佐賀島,浩浩蕩蕩的福門大軍擠上了數百艘戰船,開始重新整裝出發。
航行一件極爲枯燥的事情,不過如果有MM在身邊的話,倒也可以談談情說說愛,關鍵是看是否朗情妾意。問題出來了,朗即無情妾似乎也無意,倒是把媒人給急得要跳海。
笑問天與亡命之徒演戲演上癮了,這兩個yin賊躲在船艙內想着是不是搞出一個我愛一條柴之類的**,把易爾一跟燭影搖曳給拉上牀。
“亡命,她可是你親姐啊?”笑問天聽到亡命之徒的毒計後,瞪着眼睛看着他說道。
“叉叉啊,我們那邊26歲的姑娘還沒有出嫁,會被人說的,而我姐之所以常常泡在遊戲裡,就是因爲我們家親戚三天兩頭的來串門,見到她就說,影,有男朋友沒有?要不要姑媽介紹一個啊,來來來,姑媽帶照片來了,這個青年才俊叉叉叉……”亡命之徒繪聲繪色的表演起來,看得笑問天大笑不已。
“最主要的是央及池魚啊,我才23歲,可那些三姑六婆抓到我也上了一通課,你說我煩不煩?不早早把我姐嫁出去,我的幸福生活可就毀啦。否則我進這遊戲幹嘛,就是盯着我姐有沒有瞧上順眼的,現在看來賤捕此人似乎有點戲啊。”亡命之徒一臉悲憤的說道,笑問天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姐長得很漂亮啊,怎麼會的不到男朋友?”笑問天很是奇怪的問道。
“漂亮?叉啊,這是她的表面,內裡可是兇悍的緊,哎,女人太強勢會把男人嚇跑的。很多不錯的男生看上我姐,也追了一段時間,我姐倒也接受了,可是拉手的不準,親嘴的不讓,擁抱的一腳踹過去,你說哪個戀人談戀愛玩得這麼純情啊?那些男人不跑光才叫奇怪了,更何況我姐老是喜歡問問題。”
“嘛問題?”
“比如兩個軍隊,一方佔領有利地形,另一方如何才能攻下來?又比如,某家公司裡財務出現問題,如何最短的時間查出是人爲的還是記帳錯誤?又或者咖啡的產地是哪裡哪裡?再或者狗的品種的有多少……”
“……你姐真彪悍……”笑問天那個汗吶,忍不住就挑起大拇指說道,亡命之徒深有同感的點頭後說道:“因此,我纔出此毒計。”
海風輕拂,燭影搖曳走到甲板上四處張望,發現約他出來的亡命之徒沒有蹤影,不禁有些惱怒,正欲返身回去教訓那個弟弟,然後腳跟一緊繫統提示她的腳被繩索絆住,接着整個身子就被甩了出去,卟通掉進海里。
燭影搖曳在現實中是不會游泳的,因此在遊戲裡她也不會,手忙腳亂的冒出頭大叫:“救……咕,咕,命……咕咕……”
易爾一出來時恰好藉着月光看到了一道苗條的身影飛出了甲板,開始以爲發生了靈異事件,提着天罡斧四處張望,等聽到海里傳來救命時才知道有人落水了,賤捕三步並兩步衝了上去,一個優美的姿勢竄進了水裡,拔拉着手腳朝那時冒冒沉的身影游去。
燭影搖曳死命的卡着易爾一的脖子,易爾一大怒一肘擊了過去,只聽一聲慘叫,卡在脖子上的手鬆開了,易爾一趕緊繞到落水人後方,託着她的脖子朝邊上游戲,因爲數百艘船此時正往這邊駛來,如果不閃開的話,就會被船撞得歸天。
變形蛇王被命名爲包子,神氣的出現在海面上載着主人跟落水人瀟灑的在海Lang中起起伏伏,易爾一打電話叫亡命之徒,可惜這丫得的關機,再打修身蚊子,這丫得欠費,打笑問天,這丫得不在服務區,靠。
無奈之下,易爾一隻好緊緊的讓包子緊跟前面的船隊,準備等天亮時大聲叫喊。現在喊的話估計沒人聽得見,因爲所有的玩家不是在打屁聊天就是在打牌玩麻將,這可是航行中最好的解決寂寞無聊的辦法。
一陣大霧突然間籠罩在整個船隊中,海上的天氣是莫測的,包子一下子就迷了眼睛,根本找不到船隊的影子。而船隊本身有導航器,所以仍然可以依稀緊跟着前方的船,不用擔心會掉隊。
“完了,完了,這媽的怎麼起霧了?”正在甲板上看好戲的衆人也馬上慌了神,這霧來的很突然,遊戲內又沒有天氣預報,結果等天亮霧散時,衆人已經找不到易爾一跟燭影搖曳了。
“是你。”
“不是我。”
“就是你。”
“媽的,說了不是我。”
“卟通。”某重物落水聲。
以上對話是騎在包子身上的男女一個小時以來的內容,燭影搖曳等系統判定她恢復神智後,馬上就指着易爾一罵他小心眼,居然使壞踢她落水。賤捕當然據理相爭了,可是燭影搖曳死活不信,賤捕大怒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一腳就將燭影搖曳再次踢下水,結果再次被求上來的燭影搖曳不敢再吭聲了,只是用可憐兮兮的眼光看着易爾一,那眼光就如被拋棄千年的怨婦一樣,看得易爾一心麻麻。
茫茫大海,海鳥遍空飛翔,時不時傳來尖銳的鳥叫聲,一男一女騎在一隻怪異的魚背上相對無言。可是寂寞包圍着這美麗的海景,男人終於忍不住無聊開口說話。
“呃,你的三圍攻是多少?”
“不說。”女生本來準備一巴掌蓋過去的,但是想到後果可能會被踢下海,忍了,翻着眼皮就是不說。
“你的咪咪很大。”男人笑yinyin的繼續調戲道,女人摸着包子的背上魚鱗繼續當啞巴。
“哇,好大一條毛毛蟲啊。”賤man突然大叫起來,女人誤會了,她以爲男人說的毛毛蟲是指那大東西,實在忍不住了,紅着臉指着男人吼道:“易爾一,你要不要臉啊?”
“臉?啥臉,看,那裡有一條毛毛蟲。”賤捕摸着自個臉先是莫名其妙的反問,接着又興奮的指着燭影的側方說道,女生轉臉朝那方向望去,馬上燭影MM臉紅了,自個的思想真是太齷齪了。
一條巨大的毛毛蟲正歡騰的在海Lang中玩耍,時不時都有幾隻大魚被它給翻到了半空中,然後那條毛毛蟲就張開嘴巴一口吞了下去。
包子顯然很不服氣有人在它面前顯擺,嘴巴一張一合再一張,海水先是被吸了進去,接着如柱般被噴了出來,擊出一股巨大的海Lang,那海Lang的衝擊力將毛毛蟲的身子搖晃了一下,一隻大魚沒有被準備的送入它嘴巴中,反而掉到海里逃掉了,毛毛蟲發出一聲沉悶的怪叫,然後嘩嘩嘩的破Lang朝包子衝來。
“哇靠,你個惹禍精,快跑。”易爾一拍着包子的魚頭叫喊道,包子咕咕冒着水泡就破Lang逃跑。
“你踩到大便啦?臉色這麼難看。”一扭頭就看到燭影MM臉臭臭,臭嘴巴的賤捕脫口就說道。
“賤人,你說誰是惹禍精?”
“啊……”
PS:媽的,太受傷了,PK分成又從第二名掉到第三名了,我操,今天就更新到這裡吧,偶去睡覺療傷,靠.快給我鮮花啊,丫得,來個補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