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哧。”
厲風爵聞言不厚道的笑出了聲,隨即讚賞的摟住自家媳婦,會說話,有前途。
司棋雖然也想笑,但礙於尊卑有別,到底只是聳動了一下肩膀,隨即恢復正常。
但司夏卻當即黑了臉,沒人會在被形容成“老牛”之後,還能笑哈哈的說“你說得對。”
“讓他們膩歪去吧,咱們回去睡覺。”
厲風爵怕她再折騰出什麼幺蛾子,便半拉半扯着人離開。
“這是什麼世道!他泡妹子,我有生命危險!”
秦落衣因爲和厲風爵的關係好轉,已經不再像之前那麼壓抑。她一進屋就不停的碎碎念,惹得厲風爵一陣輕笑。
“你還笑!”
秦落衣更是氣結。
“我不笑。”厲風爵見自家女人將矛頭對準了自個兒,立馬收斂笑意,同時攬着人往牀邊靠:“她也不好受,我那一板凳是結結實實砸她身上了,估摸着這會兒得青紫一片。”
“真的?”
秦落衣下意識的順着厲風爵往牀邊走,同時不忘開口質疑。
“真的,也算是爲你報仇了。”
厲風爵表情認真的說着。他當時看見有人要殺秦落衣,哪裡會管什麼身形嬌小不嬌小,下腳要不要留力道,如果那個絲兒不是身子板兒不錯,當時就得起不來。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絲兒已經在司夏懷裡疼得直哭鬧了。
“就那麼一個孩子,你也下死手!”
秦落衣聽見厲風爵的話之後,美目一瞪,竟是有怪罪的意味。
“哈?”
厲風爵眨了眨眼睛,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那個絲兒纔多大啊,你那麼一凳子下去,她怎麼受……唔……”
厲風爵見那張小嘴兒一張一合的,下腹一陣燥熱,張口就含住了秦落衣的丁香小舌。
“你幹嘛?”
秦落衣偏頭掙開厲風爵的吻,一臉的莫名其妙,她正說在興頭上呢。
“噓,別耽誤我賺錢。”
厲風爵將懷中人壓在身下,笑容曖昧。
“啊?”
秦落衣眼神迷茫,跟不上他跳躍性思維。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喂……唔……”
秦落衣很快也被點起了火,反抗的動作越來越小,到了最後竟是有些欲拒還迎的意味。
“落衣,我想你。”
厲風爵喘息着吐出這六個字,隨即將更多的情緒通過只有他們兩個人才明白的方式一一表達。
纏綿過後,秦落衣舒服的躺在厲風爵的懷裡:“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收拾厲錦。”
厲風爵沒有絲毫的猶豫,厲錦給他下了這麼大的套,如果他不還回去,多不給他面子啊:“他多次置厲家於不顧,沒資格做厲家的子孫。”
秦落衣聽了厲風爵的話,黛眉微挑,隨即趴在自家男人的身上,調笑着開口:“怎麼,你不是不認厲家麼?”
“後悔了不行麼?”
厲風爵哪能讓秦落衣佔上風,他一個翻身將其壓在身下,“啵”的一聲親在她的臉上。
兩人又是一陣斯鬧,等折騰到秦落衣已經面露疲態之後,厲風爵才輕的吻了吻她的額頭:“睡吧。”
秦落衣順從的閉上眼睛,這是這麼久以來,她睡的第一個安穩覺。
因爲“K”組織和那些隱世家族的事情剛剛解決,爲了安全起見,司夏讓厲風爵和秦落衣再小住幾天,而厲風爵也因爲擔心自家女人的安危,而頷首同意。
“落衣,這是我剛做的五仁兒豆腐糕,你嚐嚐!”
絲兒一身粉色羅裙,興沖沖的端着食盒走了進來。
秦落衣一聽又是創新,嚇得眼皮一跳。
五仁兒摻豆腐,能吃麼?
“厲風爵怎麼還麼回來,我去找找他……”
說完,秦落衣就要往外走。
“他和夏夏在一起,剛纔我給他們送過去了,他們都說好吃。”
絲兒一臉的驕傲。
“好吃?”
這兩天她和厲風爵都被絲兒的黑暗料理毒害的夠嗆,她實在不能想象,那兩個人是怎麼一臉認真的說出“好吃”兩個字兒的。
“你快嚐嚐嘛,司棋也說好吃。”
看着一臉期待的孩子,秦落衣暗咬銀牙,還是拿起一個放在嘴裡。
秦落衣不記得她有說過五行缺鹽,想起絲兒那柄劍,打死賣鹽的或許也很正常吧……
她極力的扯出一抹微笑,露出一種滿足的表情:“好吃。”
“我就說好吃吧。”
絲兒小小的臉上佈滿了得意,一拍腦袋,她又從食盒下邊掏出一碟子糕點:“這個是黑芝麻綠豆糕,你夫君讚不絕口呢!”
秦落衣在看見她又掏出一個碟子的時候,就嚇得肝膽俱顫,結果聽見她說厲風爵讚不絕口,便將信將疑的咬了一口放在嘴裡。
“嗯,好吃!”
如果放在平常,秦落衣一定會說一句什麼玩意,這麼難吃。但是不管是什麼,都怕“對比”二字,有了之前的五仁兒豆腐糕,秦落衣忽然覺得這個勉強算得上中規中矩的糕點不是那麼難以下嚥。
“那當然,也不看是誰做的。”
絲兒將兩碟糕點留下,一蹦一跳的離開:“我再次研究幾樣,明天給你們吃。”
“好。”
沒人知道秦落衣的笑容有多麼勉強。
沒過多久,厲風爵便回來了,當他看見桌子上的糕點,突然笑出了聲:“我就猜你沒幸免於難。”
“聽說你覺得這個黑乎乎的綠豆糕挺好吃,我特意給你留着的。”秦落衣見厲風爵笑,美目一瞪,隨即開口說道。
“她說這是她辛苦做的,讓我們都吃完。我就選了一碟子看起來不會弄死人的東西。”
秦落衣聽完大笑:“那司夏吃完那一盤子,沒死過去?”
“反正是他女人做的,估計死過去也心甘情願。”
“也是。”秦落衣起身坐到厲風爵身上,故作神秘的說道:“絲兒說,她明天還要做糕點。”
聞言,厲風爵陷入了沉默之中,半響他才一臉嚴肅的回答:“公司還有很多事情,我覺得我們該走了。”
當天晚上,兩個人便動身離開。
原本秦落衣的意思是吃完晚飯再走,可是當聽說絲兒爲了表示重視她這個朋友,要親自下廚後,厲風爵和秦落衣異口同聲的說着孩子還在家等着餵奶。
司夏站在大門口望着兩人冷笑,只有那個天真的小姑娘纔會認爲將近六歲的孩子需要喝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