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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迷亂的睜開了眼睛,用她那半眯着的眸眼望着他。

手,先是在他的臉部上方晃了又晃。

這是夢吧。

可這夢怎麼這樣的真實呢。

不管了,她好熱,她也好難受。

“阿塵……”她輕輕喚,然後低頭就吻住了他的薄脣,甚至比他從前的吻還要霸道和狂肆。

女人,她徹底的把她自己忘記了。

可她,卻偏偏又記得他是阿塵,她叫他的名字了,她記得他身上的味道。

他回吻着她,他居然就在她的強烈攻~勢下而在她身~下了。

手,悄悄的就落在了她的小蠻腰上,他用手指帶引着她的那裡繼續的貼近他的昂~揚……

她的吻是那般的熱情,挑得他混身上下都如火一般的在灼烤着。

小蠻腰上的手指引着她的身體輕輕的落坐在他的上面,然後慢慢的向下,向下……

然後,當兩處着火點一觸再一沉的那一剎那,那合而爲一的感覺席捲了兩個人所有的感官。

“嗚……”她低~吟出聲。

他則喘息不止。

那合而爲一的感覺,美妙的讓他忘記了所有。

他停下了他兩隻手的動作,只任她就那般的坐在他的身上。

他的昂~揚填充了她的空虛與緊~窒,許久以來都不曾有過的親~密,讓她彷彿到了天堂一樣的感覺。

她停頓了足有五秒鐘,突然間開始期待那接下來的美好了。

那是男人與女人天生就該有的欲的索~取。

就在他的手感覺到了她身子的微微顫抖的時候,他的手就開始配合着她的身體上下飛~動了。

一下一下,讓她的空~虛被他的昂~揚一次次的分開再一次次的填滿。

他望着她半眯着眸子,她妖媚的如一朵牡丹花,泛着馨香,讓他真想要將她拆吃入腹。

仰首,他不住吻着她支在他身體兩側的手臂,那如蛇信子一樣的舌靈活的在她的肌膚上游~走着。

從手臂,再猛的一仰頭,然後一下子就叼住了她胸~前的一粒櫻紅。

賣力的咬齧中,那微微的痛感掀起了她身體裡所有野性的東西,她喜歡這樣的他,狂肆而充滿誘~惑,讓她只想沉淪在這欲~的海洋裡不想醒來。

薄醉的脣呼喊着他的名字。

阿塵。

阿塵。

一聲聲,響徹在室內,也響徹在她的心裡。

她的阿塵來了。

這一刻,她忘記了所有的不快,也忘記了白日裡對他沉積了許久的怨。

她迷醉的望着眼前這個陌生又仿似熟悉的夢中的男主角,她喜歡他對她所做過的一切。

身體依然還在上下的飛動中,汗水也在不住的沁出而隨着她的飛動再落在他光~裸的胸膛上,溼溼的,泛着水漾的光澤,也帶給他一次又一次的顫粟。

“若兒……”隨着她的輕喚,他也不自覺的輕叫她的名字。

叫了許多次,可現在,卻是充滿了激~情。

“阿塵,真的是你,是嗎?”這夢爲什麼這麼的真實,讓她開始在醉酒中慢慢的懷疑她面前的他到底是真是假。

“若兒,是的,我是阿塵,若兒,朕就要接你回宮了,相信我,朕即將就要讓你在宮中無憂無慮的生活,再也不會出宮了。”他斷斷續續的囈語着,也不管她是不是聽得見,反正,這會兒,他一定要說出這些他憋了許久的心事。

她已無法專注,但是,她聽到了他的聲音,閉上眼睛,不再看那夢中的男子,她繼續在欲~海中徜佯奔走。

她是那般的性~感,也讓他在她的起起伏伏的飛動中感受到了一種不一樣的絕美。

終於,他再也忍受不住了。

一個翻身,他迅即的就將她壓在了身~下。

他迅速的用他的昂~揚來填充她的空~虛,惹得她在他身~下低~喘連~連,隨即就是他有力的動作,讓她的喘息更重,也一遍遍的繼續的呼喊着他的名字。

阿塵。

阿塵。

那聲音在這夜色中也不知是擾亂了誰的一湖心水。

心裡,終究還是有他的。

即使怨,即使恨,她還是在潛意識裡想着他,念着她。

他輕輕俯身,一邊飛~動一邊伏在她的身上然後親~吻着她的脣~舌。

一滴滴的汗水落在她滑膩如脂的小臉上,然後再滾落入她的口中,帶着一股淡淡的鹹澀的味道,讓她情不自禁的吮吸着他的味道,不想放開。

室內,從喘息聲再到那一下一下猛烈的撞擊聲,當他與她緊緊的貼合在一起的時候,他眸光裡的她甜膩的化成了一灘水在他的身~下款擺旖旎。

舌勾着舌,誰也不想鬆開。

喝了那麼多的酒,她第一次將自己放得這樣的開,只想迷醉在這樣的欲的世界裡,去體味愛的狂浪。

終於,噹一聲低吼從他的脣邊溢出的時候,一股暖流也溢滿了她的空虛之地。

她隨着他一起顫粟,一起飄動在狂喜的韻~律中不想醒來。

她還在他的身~下,他的重量慢慢的讓她有了感覺,眸眼輕輕的睜開,半昏暗中,她看到了眼前的他。

人,突然間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她咬了咬脣,很痛,“龍子塵,這不是夢,你是真的,是不是?”手指,撫上他的臉,一下下的撫摸着,那每一下都是那麼的真實。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然後一翻身就摟着她到他的懷中,“若兒,這不是夢,我來了,就在聽雨小築,就在你的身邊。”

“你……你……”阿若有些口吃了,先是狂喜,狂喜他的出現,他終於還是記得了這一天是她與孩子們滿月的日子,可是隨即的,她的粉拳就捶向了他,“你壞,你壞,你爲什麼還要來,我要你走,你走,你快走。”

她吼着,可是吼出來的聲音卻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傻若兒,你真的讓朕走嗎?”他陪着她的天天,他可是都聽到了她睡夢中不住的叫他的名字了。

那每一次叫都讓他心~花怒放,她的心,即使她不說,他也知道她是想他的,她想要騙他,她只怕要失敗了。

“嗯,我就是讓你走,你快走,你這個混蛋,你這個花~心大蘿蔔。”有了新人還來纏着她這個舊人,這讓她很不齒。

“朕不走。”他霸道的宣佈。

“滾,你滾。”當她清醒了的時候,她已恨極,咬着脣恨不得要將身邊的他撕爛一樣。

“朕就是不走。”

“那我走。”聽着他的話,她更加的火大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她掙着身子就要從他的懷裡移開來,可他的手卻抓着她緊緊的,就是不肯讓她坐起來。

“若兒,乖,朕想你了。”即使天天都來聽雨小築,即使天天都能感受到她的氣息,他白日裡也是天天想她。

“我不想你,你走。”她依舊還是氣惱,腦子裡飄過的還是離開無塵宮時看到的那雙喜字還有那塊紅豔豔的紅綢,這些,都挑起了她無名的怒火。

“若兒,你是在吃醋嗎?”他手上一使力,讓她不由自主的又回到了他的懷抱裡,然後他調侃的望着正面對他的小臉笑得賊賊的,“若兒,你一定是在吃醋。”

“我纔沒有,你這個混帳王八蛋。”

“哈哈,雲惜若,你是第一個敢罵朕的女人,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樣罵朕的後果是什麼?”他眨着眼睛問她。

“我纔不怕,大不了你再打我十大板。”想起她爲龍子軒和鳳鴦挨的那板子,她的屁股彷彿就又痛了起來。

“朕纔不會打你板子了呢,朕有其它的更爲實在的懲罰。”他笑望着她,眸光飄忽不定,讓她一時想不到他要給她的懲罰是什麼了。

“什麼懲罰?”

“朕要要你,要到讓你動不了,也罵不動了,然後乖乖的躺在朕的身邊睡覺爲止。”他說着,已經如虎一樣的就坐了起來,低頭,也不管是不是才結束了一場愛~欲的爭奪戰,就開始了新一輪的他對她的挑戰了。

“你……”吮吻間,她迷亂的呼叫出聲,這是什麼懲罰,這分明就是吃定了她嗎,她纔不要。

可她漸漸軟倒的身子卻一點也不爭氣的就隨着他的每一個動作而敏~感着顫粟着,只想讓他給予她更多更多。

他的吻又一次的在她的全身上下而遊走,他不放過她每一寸的肌膚,他吮吸着她的味道,真甜,真美。

他吻過她的耳垂,然後是她的脣,再到她尖尖的下巴,然後是她美好的頸項和精緻的鎖~骨。

他膜拜般的親~吻着她的身體,吻着她光滑如脂的背脊,然後輕輕的翻轉過她的身體。

她已經忘記了要趕他走的事情了,他就用他的溫柔與多情讓她只想要他繼續,繼續,帶給她這難以言哈的歡~娛。

喜歡,他吻她的感覺。

喜歡,他要她的感覺。

喜歡,和他在一起的感覺。

他讓她着了迷一般,可是心底的那怨氣還在,她纔不管煞不煞風景,就在他的脣落在了她的胸上的時候,她一擡頭,狠命的就咬到了他的一條手臂。

咬的狠狠的,咬得她只覺牙齒都痛了,她這才勉強的鬆了開來。

他沒有叫,也沒有呼痛,任她咬完了,然後繼續的埋首於她的胸~前,一隻只的輪換着咬齧着她的兩個柔軟之上的挺立,那感覺,讓她欲~仙~欲~死,可他居然對她咬他不作任何的迴應,這也讓她火大,“龍子塵,你有種就一輩子也不要來看我,幹嗎今天還來。”

終於說出心裡話了,這話她可是憋了半天了。

他從她的胸前緩緩擡頭,瞟了一眼她恨怨的眸眼,然後“撲哧”一聲就笑了,“若兒,你生氣的樣子真可愛,若兒,你知道嗎,你紅杏出牆了好多天了,你天天晚上都任人摟着你,你說,朕又要怎麼懲罰你呢?”

他促狹的語調讓她漸漸的明白了過來,小手捂着脣,半晌纔回過味來的說道:“那個,那個我夢裡的人是你,是不是?那不是夢,是不是?”

“乖,真聰明,一會兒朕說什麼都要獎勵你。”他大刺刺的就吻了一下她,然後繼續擡頭居高臨下的望着她。

“你壞,爲什麼你不叫醒我?”這突如其來的答案讓她一下子不適應了,一直以爲他是無情的,但是倘若,從她到聽雨小築的第一天開始他就來了,那麼,那真的是她錯怪他了。

她並不笨,她也反應夠快,如果她記得沒錯,那樣彷彿虛幻的夢境從她第一天到聽雨小築時就開始做了,而且做了一天連着一天。

是了,現在想想,連羽兒也奇怪,她居然不起夜了,早起,也不餓,現在纔想到小茹說是因爲夜裡喂羽兒喝水了,那些話都是騙人的。

手向一旁一摸,哪裡還有她的羽兒的影子。

“羽兒呢?你把她藏到哪裡去了?你還給我,你不許讓她如旭兒那般一下子就不見了。”她的眼底溼潤了,她怕了,怕她的羽兒不見了。

“若兒,乖,別怕,羽兒在隔壁的房間裡睡着了,她好好的,朕絕對沒有要帶她離開的意思,朕每天晚上都讓小茹抱走她的,可是,每天早上不是都將她還給你了嗎?若兒不怕,真的不要怕。”

“嗚,不要,我現在就要看到她。”不管他說得有多好聽,可一想到她看不見的旭兒,她的心就慌了。

“若兒,羽兒睡了,這樣會吵醒她的,況且,你認爲我們兩個現在的樣子讓小茹抱羽兒進來合適嗎?”他倒是臉不紅也氣不喘,可是他卜一說完,阿若就臉紅了。

現在的她全身上下都是一~絲~不~掛,而更爲要命的是此時的他就騎~坐在她的身上,此時,正以非常曖~昧的姿勢在看着她的臉她的眼睛。

那眸光,竟是幾許的真誠。

好吧,她不讓小茹進來了,因爲她從前每一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真的都能看到羽兒,這個認知讓她安下了心,可是,她滿心裡的都是疑問,“龍子塵,你說,你第一天晚上來的時候,是不是才從那個女人的牀上爬下來的?”

嗯,這樣的阿若讓他比較習慣,他舉起手,然後發誓道:“若兒,真的沒有,朕今天晚上也是從宮裡出來的,你聞聞朕的身上,看看有沒有其它女人的味道。”

她聽着,想也不想的就嗅上了他的胸口,好象真的沒有其它女人的味道呢。

“你瞧,是不是,朕的身上現在只有你一個人的味道,乖,讓朕繼續愛你,這是懲罰。”他一本正經的說道,眸光又已經填滿了無盡的渴望。

“不要,你這個色~胚。”

“朕纔不是色~胚,朕這是愛你,朕喜歡你還來不及呢。”他說着,就勢就要繼續吻下去。

“不要,你還沒告訴我你是不是與那個女人有關係了呢。”她非要問,這個問題很重要,她無法容忍在他來這裡之前還與其它的女人一起翻~雲~覆~雨過。

“若兒,朕說過,會要你見一個人的,你記得嗎?”

“嗯,誰呀?”她一時想不起來了。

“朕的那個傻弟弟龍子玄呀。”

“哦,原來是他,我不想見。”這會兒,她一點也不想看到那個臭男人,想到那一次龍子玄差點要了她,她就火大。

“那啥,現在在無塵宮的另一個寢房的牀上,躺了兩個人。”

阿若眨着眼睛,她迷惑了。

他一俯身,就咬起了她的耳朵,然後低低的唸了兩個名字,然後很鄭重的說道:“朕不騙你,這是真的。”

她臉一紅,“龍子塵,你真是個超級無賴的大壞蛋。”

“嗯,朕是無賴,朕也是大壞蛋,可你就喜歡朕這樣的無賴和大壞蛋呢,雲惜若,你這輩子都甭想再逃出朕的手心了。”他惡狠狠的說道,彷彿她要是逃了,他就一口吃下她,讓她只能在他的肚子裡再也沒辦法逃。

“那羽兒怎麼辦?”

“等她大了,讓她自己飛回去醫了那條手臂,不過,朕要讓她記得回來的路,朕不想失去這個女兒,因爲,羽兒是你爲朕生的女兒,更因爲,朕很愛羽兒和旭兒。”

“這,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原來,他早知道她的心思,這樣想來,她想要去敦煌想要飛天就有些麻煩了,沒他的批准,她只怕連那條路也別想走過去了。

“若兒,這事天亮了再討論,朕現在有很要緊的事情要做。”他很認真的看着她說道。

“什麼?”她迷惑的回望着他,不知道這麼深的夜了,他還能有什麼要緊的事情要做。

“朕想要再要你一次。”他一字一頓的說完,她的臉色已緋紅一片。

嬌羞的就垂下眼瞼,她什麼也說不出來了,甚至也不敢看他。

那無聲的迴應讓他欣喜若狂,他俯下身,繼續他前面未完成的所有……

吻,在她的胸前徘徊了一次又一次,這纔不舍的向下蜿蜒,經過她的小腹,然後居然,居然就落在了她的那裡。

她倒抽了一口冷氣,嘴裡急忙低喊,“阿塵,不要。”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他的吻已經落了下去,慢慢的,緩緩的舔~弄着她的那裡,讓她瞬間就點燃了全身的火焰,她受不了他這樣瘋狂的舔~弄,扭~擺的身體仿似在躲避着他靈巧的舌,可實則,卻是在迎合着他的一下下的舔~弄。

“啊……”不住的淺~吟出聲,這一刻的她,什麼都忘記了,她只記得了他,她已經被他的舌的勾~纏攪動得再也不無法冷靜了。

那不住拱起的身子,如水一樣的就在他的面前,感覺到了她的一切再一次的溼化在他的面前,他倏然移開了舌,然後起身,再也忍不住的,飛快的就再一次的衝~入了她的體~內。

順~滑的觸~感包~裹了她與他,瘋狂的舞動中,她再一次的迷失在他的世界裡,無法自拔。

抓住她的手,一一的分開在她的身體兩側,她的眸子如霧一樣的蒙着一層紗,可那紗下,他卻看到了一窪清澈的水,縈繞在他的心間,久久,也不曾去。

或者,心,已經釋懷了吧。

可她,還沒有追問他關於旭兒的事情。

那,也是他最難回答她的問題。

他不想告訴她有關於恍心丸的事情,因爲,他不想讓她與他一起糾結那種毒,一起擔心旭兒的未來與健康。

母后的那道關坎,他註定會淌過去,沒有太子印他一樣可以行天下。

事,只在人爲。

“阿塵……”他一次一次的撞擊,讓她的魂也飛到了天外一般。

“若兒,說,說你要我。”他狂肆的要求她,想要聽到她的聲音真切的在他的耳邊,這樣,才能讓他些許安心。

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但是那結果,卻還是一個未知。

那解藥,喜郎中說,就快成了,只三五天就有了。

可那只是預測,在旭兒的毒沒有徹底的解除之前,什麼也無法預測。

“阿塵,要……我……”她不自覺的就說了出來,說完了,一張小臉已是一片粉紅。

他低頭,有些貪婪的吮吻着她的脣,伴隨着他的是最後一撥強而有力的飛動。

隨即是他與她一起攀上那欲的巔峰……

喘息。

伴着室外飄蕩的花香,他摟緊她在他的懷裡。

聽着她的呼吸聲,看着她睡着時如嬰兒般的小臉,那一刻,他在心中承諾,他,會給她幸福。

幸福,纔是一輩子的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