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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開,熟悉的男人味襲來,阿若睜大了眼睛,她以爲龍子塵去了未鴦宮,她以爲龍子塵此時必是在鳳鴦的牀上顛鸞倒鳳,卻不想,那捂着她嘴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龍子塵。

瞪圓了一雙眼睛,她還是不相信。

龍子塵輕盈一躍,頃刻間就從窗外而躍入了房中,“別出聲。”

她哪裡敢出聲,此刻她可是被攥在龍子塵的手中。

她眨着眼睛,拼命的點頭。

他自己的寢宮,不知道他在怕什麼。

“絕對不能出聲。”他又一次的她耳邊低語,很嚴肅的口氣,“否則,你死不足惜。”

不象是在警告,而是她真的出聲了真的會出事一樣。

阿若又是拼命點頭,她不笨的,再也不會笨的替鳳鴦挨那十仗了,看到她點頭,他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捂着她的手也鬆了開來。

她真的不出聲了,就是看着他,一時之間也說不出什麼了。

他的臉貼着她如此的近,一股酒意混合着他身上獨有的味道籠罩着她的感官,讓也喝了酒的她有點昏昏然的感覺。

“若兒……”凝視間他悄然擡手,手指細細地撫弄着她的臉,滑膩如脂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

她不敢動,只回望着他,“皇……”

“噓……”他一頃身,他身上的味道更近的拂上她的臉頰,“別讓人知道我今晚上回到了無塵宮。”

她眨着眼睛,那是在問:爲什麼?

“你最好什麼也不要知道,知道的越多你越不安全,若兒,你今天很不乖。”他醇厚的嗓音在她的耳邊磁性的響起,好聽的讓她仰起了小臉,對上了他的一張俊美容顏。

“嗝……”她打了一個酒嗝,很沒品的看着他,“我怎麼了?”

他的手指從她的臉上移下去,然後移到她的下巴上,再輕輕的擡起,讓她原本微仰的小臉變成了徹底的仰視,“雲惜若,你說,是不是朕天天讓你侍寢還滿足不了你的需要。”

她張嘴,“啊……”

可那一個字還沒呼出口,他已經傾身就吻過了過來,脣與脣,齒與齒,舌與舌,就在片刻間絞在了一起,當她終於明白他的話中意時,她已經身不由已的無法出聲了,她只能隨着他的吻仿如被置在風口浪尖上似的起起浮浮,飄飄蕩蕩。

從溫柔到激狂,他漸漸熱忱的如一頭獅子,吮咬着她的脣舌,讓她的脣也微微的痛了起來,可是在那痛感之後,卻是燒遍她全身的一簇簇的火焰,身體裡的酒精開始竄動起來,她的肌膚開始變得滾燙滾燙。

“若兒……”偶然喘熄的瞬間,他先是低低叫,然後一邊吻着她的脣舌,一邊帶着她的身體向牀上靠過去。

“唔……”她下意識的低~吟。

“噓,你的聲音太大,你要答應我要小小聲的喊,否則,我就……”他明亮的眸子在燭光下閃着光茫,讓她被酒精浸了的大腦已經漸漸迷糊,可她聽得懂他的話中意,他的每一個字都讓她臉紅,她在爲她情不自禁的低~吟而臉紅。

她垂下眼瞼,酡紅的一張臉已經不敢面對他了。

柔軟的身體被拖拽着,當屁股靠在牀沿上的那一刻,她的身體猛的狂顫,因爲,他的大手不知何時已經在她半解的衣帶中悄悄的探入了她的衣中,原本沐浴後的她就只着了一件小小的中衣,此刻被他的手一探入,立刻就被他隔着那薄薄的肚兜抓住了她胸前的一抹混圓。

“啊……”又是淺~吟出聲,可一出口她就想起了他的警告,他說過不許讓別人聽到的,她極力的忍着,人已經被他緩緩的放倒在身後的大牀上。

他微側着身子,一邊吻着她,一邊肆~意的玩~弄着她的一隻只混圓,指尖不停的捻~弄時已經讓她徹底的癱軟下來,他是如此的瞭解她的身體,他知道她每一處的敏~感點,她再也不是那個生~澀的在花轎裡任他撕 裂衣衫而不懂得迴應的雲惜若了。

經過了他幾次的調~教,她的身體已經漸漸的懂得了男~女之間的情~事。

迷糊的望着他,連她也分辯不清她自己的心了,眼前的這張臉清俊邪魅,那是一張標準的俊帥的男人臉,她知道很多女人爲他而顛狂,可她……

腦海裡有一瞬間滑過龍子軒,卻也只有片刻,她就被他激狂的吻而吞噬了一顆心。

“若兒,不許想着別人,你的心裡只能有我。”他低低訴說的話語搖曳在燭光中,彷彿是一場甜美的夢,如果永遠不醒來,那就會是最美麗的一場夢。

期待他的手可以給她更多更多,她微微的拱起了身子,那是下意識的天然的反應,男人與女人,在偷食了紅蘋果之後就已經知道了那甜美的滋味而再也無法抵禦那份與生俱來的誘~惑了。

她眨着眼睛看着他,好看的與另一張臉重疊在一起,她伸出白嫩的手指,她抓着他的發,嗅頭他身上的酒意都是一種迷惑,“皇上……”

她輕喚,卻惹他一陣不滿,“叫我阿塵,乖。”

“阿塵……”她乖乖的在他的誘~哄下喚着他的小名,他的手指在她的一點櫻紅上正輕輕的捻着,被她這一喚,他狂亂的使盡了力氣。

“啊……”

“閉嘴。”他反應過來,又用脣封住了她的口,一急,他的牙齒就嗑碰在她的脣上,那痛讓她瞬間就清醒了,猛然想起他此刻在這張大牀上的不合理,他該在的是鳳鴦的牀上。

“阿塵,爲什麼你要回來?爲什麼是我而不是鳳鴦?”含情的眸子寫着一個又一個的疑問,無力思考的她什麼也不想,就坦然的問了出來。

他的身子一抖,“雲惜若,今晚上我回來的事你不許說出去,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否則,我會懲罰你,讓你開口求我要你。”他的邪惡又來了。

她聽着,她懂得。

她很怕那種想要卻要不得的感覺,更怕他要她求他,如果不清醒的時候那還好,如果清醒的時候,那隔天醒來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那太羞人了。

點點頭,她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