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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不喜歡別人都把她當成一個棋子,當成那個東西的分身,那讓她沒了自我,只成了那個東西的替代品了。

太后的心思真的讓人迷糊了,難道太后真的把那東西交給她了嗎?

“他說,那東西在臨香廟,可他找不到,可我也記不住,呵呵,我沒有,真的沒有。”她賭咒發誓般的說道。

“你不想着龍子軒了嗎?”他突然間的問她。

她恍惚的回神,她是想着龍子軒來着,可龍子塵會把她送給龍子軒嗎?

“你會把我送給他嗎?”明知道不可能,她還是問了。

他的臉上突得就融上了冰霜一樣的冷氣,“你做夢。”

隨着三個字的送出,她就被他拋入了水中,“撲通”一聲響,也濺了多少的水在地板上。

軟布和他的衣衫早已被他扔在了地板上,被那濺出的水溼了又溼,被水包裹的她如八爪魚般的在浴桶中揮動着手臂,她的視線裡只有他一個,他的影像時而是龍子塵時而是龍子軒,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幻境,反正被龍子塵這一提醒,她幻覺裡的那個男人就變成了龍子軒,她迷糊的低喊,“子軒,你過來。”忍了太久了,她需要好好的發~泄一下,可她也更想要洗去她身上她不想要的龍子玄的味道。

男人陰沉着臉走過來,“不許喊他的名字,叫我阿塵。”如果不是她的意識不是十分清楚,他真想一巴掌把她打醒,可她微腫的臉告訴他,他不能再雪上加霜了,她已經被龍子玄折磨的臉腫起了老高,他再打下去,估計她一個月也不用出門了。

“阿塵……”她笑着喚他,很乖很乖的,想不到她的身體一入了水,她身體裡的藥就象是被催化了一般的讓她更加的狂熱了,早就沒了思考,他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阿塵。”她又叫,柔如水的眸子緊緊的盯着他。

他抖落了衣衫,卻隨手一揮,原本半掩的窗立刻就合了一個嚴嚴實實,那關窗的聲音讓那守在門外的宮女和太監都嚇了一大跳,塵王爺寵愛女人從來都是不避諱什麼的,恨不得整個宮裡都能聽到他身下的女人的浪~叫似的,可現在,他卻把門窗都關上了,他似乎並不想讓人聽到他與被他抱回來的女人做什麼。

低低的私語聲傳來了,“屋子裡那女人是誰?”

“雲惜若,太后最寵愛的雲惜若,她是太后的小寵物。”

“閉嘴。”一聲喊讓窗前的兩個小宮女立刻就噤了聲,再也不敢言語,還悄悄的往遠處移了移,生怕連呼吸也被塵王爺聽到了,他剛剛的聲音有種欲殺她們的意味,讓她們已經嚇破了膽,這個塵王爺做事從來都不講道理的,他的心思就是王法就是道理,可皇上,似乎極寵愛他的,卻奈何他對太子一位一點也不上心,每日裡除了玩女人就是玩女人,也落得了一個風流皇子的邪號。

一身也無一物的龍子塵跨進了水中,長臂一攬,修長的手指就攬她在懷裡,長長的發與她一般的飄在水面上,彷彿兩朵墨蓮交向的飄擺着,真好看。

他掬了水,落在她的臉上,指腹狠狠的搓弄着,“真髒。”

她一點也不介意,就任他搓着,她也希望他爲她洗去她身上的龍子玄的味道。

他下手一點也不輕,象是要給她脫層皮一般,痛了,她低叫,“嗚嗚,痛。”

“痛也得洗,誰你讓傻瓜笨蛋的就跟着人家跑了,你活該。”

她搖搖頭,她哪裡知道那傻子是假扮的呀,要是早知道,她也不會早爲龍子玄的癡傻而嘆息了。

“傻瓜。”他的手指還在搓弄着她的身體,“告訴我,他都碰了你哪裡了?”

她羞紅了一張臉,怎麼也說不出來,只是小手指了指臉,再指了指她胸前的一粒櫻桃,除了這些就再也沒有了吧,她努力的想着,就這些了。

他果然在那兩處賣力的搓着,一下下,她感覺到脣也破了,求饒的看着他,“好了好了,別在折磨我了。”小手說着就向他的胸前摸去,真乾淨呀,清新的伴着花香的味道,這水真香,灑了香精一樣的。

他的手指卻邪惡的下移,然後問她,“這裡被那個傻子碰過了沒有?”

她搖頭,拼命的搖頭,“沒……沒有。”

“我得試試。”他說着,手指就抵在了上面,只一下,她就低咽出聲,頭在水中狂亂的舞動,他已經觸到了她的底線,她徹底的想要飛舞起來。

想要。

很想要。

可他的手指就是不移出來,瘋狂的一進一出中,帶動着水聲淅瀝的響在耳邊。

“雲惜若,這回你得求我了吧,我這是在拯救你。”

“唔……”她帶着點哀求的低喚。

他立刻道:“叫我阿塵,你再不乖,我就不理你了。”他說着,果然向後一移,一下子離她好遠,她身體裡立刻就空虛起來。

“唔……”小手揮舞着,“阿塵,你來,你過來。”

“過來做什麼?”

她羞澀極了,這當真是最要命的一刻,她還清醒着,可她的身體已經不受她的控制了,怎麼努力也不行,從前的那一次是沒有情藥的,所以她戰勝了他,可這一回她心底深處清楚的明白她躲不過他即將要她做的一切了。

“阿塵,我……”

“快說。”他的指尖隔着她好遠的點過來就落在她小巧的鼻頭上,“快說。”

“啊……”她又一聲喊,肌膚已經在水中粉白一片,嬌媚的如花一樣冶豔。

“說:我要你。”他笑着,燭光下的他在溼氣中有着一股子不尋常的容顏,俊美的讓她想起了學校裡的帥哥猛男,她吞了吞口水,“我要你。”

“先叫阿塵,再說:我要你。”他誘哄的,讓她隨着他的聲音輕叫出口。

“阿塵,我要你。”她迷糊的乖乖的說道。

“乖。”他立刻移身過來,一俯身,襞頭就重重的吻下來,那濁重的呼吸連他自己也明白了,其實難受的不止是她,還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