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外人

局外人

“看不出來你還有跟蹤人的癖好。”任蔚萱挑眉,脣角微勾,冷冷的望着莫寒。在母親面前,話已經說開了,所以她無需再有什麼顧忌。

“剛巧經過這裡罷了。”莫寒似笑非笑的迴應任蔚萱,眼神從三人身上掃過,很和諧的畫面,和諧的像一家人。這樣的認知刺痛了莫寒。

莫寒捏了捏手指,在脣角換上燦爛的笑容,親暱的拉過任母:“伯母,好久沒見了,你還好嗎?”

她不會想到,任母已經知道了真相。

“不見到你,就挺好。”任母不動聲色的拉開了莫寒握着她的手,微笑着看向她,只是笑容裡摻滿了冰冷。她覺得莫寒可怕,做了這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居然還不知廉恥的靠近她們,甚至差點就鬧的女兒和她反目。如果不是在大街上,任母還真想扇莫寒兩巴掌。

任母明顯的轉變讓莫寒心裡咯噔一下,難道任母知道真相了?莫寒抑制不住的抖了下,剛要開口就被任蔚萱打斷了。

“媽,咱們走,我怎麼覺得這裡的空氣都不太好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某些人在哦。”任蔚萱連看一眼莫寒都覺得噁心,一手拉着謝若魚,一手挽過任母的胳膊就往前走。她覺得和莫寒這種人,就是多說一句都是在浪費時間。

“伯母,等一下,你聽我說。”莫寒愣了下,隨即不死心的跟上任母,拉着她的手阻止她往前走,“我之前不是和你說我可以幫伯父麼,我現在想到更好的辦法了,我······”

“莫寒,你夠了!”任蔚萱打斷了莫寒的話,不提任父還好,一提起這個負心人,任蔚萱只覺得胸膛裡有一把火焰蹭蹭蹭的往上冒,眸子因爲憤怒變得有些猩紅,“我們家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插手了?我勸你還是識趣點,撕破臉皮,誰都不好看!”

很明顯的警告,莫寒咬咬牙,鬆開了拉着任母的手。她不甘心,對,不甘心,她苦心經營了這麼久,結果到頭來,什麼都沒得到!莫寒冷笑了下,繼續說:“誰不好看,還不一定!”這句話,有一半都不確定,到這個份上,她確實也是無計可施了,只是心底的不甘心在撐着罷了。

“啪······”很清脆的巴掌聲,莫寒被打的偏過了頭,生生往後退了幾步才穩住身子。

一旁的任蔚萱和謝若魚嚇的不輕,齊刷刷的看向任母,嘴巴張成了O型。

任母身上撒發出強烈的怒意,臉上的笑容一掃而空,用一種極其冰冷的眼神盯着莫寒。

“這一巴掌,是替我女兒還你的。”她寶貝了一世的女兒,可不是誰想欺負就能欺負的。要是莫寒真敢再做什麼出格的事,她就是拼了老命都不會放過她,“做人,真的不能太過分。以後,大家還是橋歸橋路歸路,井水不犯河水的好。”

任母說完就拉過一邊還在發愣的兩人離開了。

莫寒捂着半邊臉,望着漸漸走遠的三人,心底的悲哀濃重的化不開。到頭來,她始終只是一個被人厭棄的局外人!

其實也難怪任蔚萱驚呆,她們家母上大人從她記事起,就溫和的好像沒脾氣一樣。唯一兩次發脾氣,好巧不巧都和莫寒有關。真是孽緣!任蔚萱偷偷瞄了眼母親,母親的神色已經恢復正常了,於是暗暗放了心。再回過頭去與謝若魚對視了一眼,短時間內發生這麼多事,她一定被嚇壞了。

任蔚萱寵溺的揉了揉謝若魚的頭髮,笑容溫暖而明媚,謝若魚看到那樣的笑容,莫名的覺得安心,或者更確切的來說,是覺得幸運。比起莫寒,她真的幸運了太多。其實她想過,如果莫寒不是這麼攻於心計,步步爲營的話,最後會不會得到任蔚萱的心?她一直覺得,只有像莫寒這樣的身份和地位,才能配得起任蔚萱。後來她問過任蔚萱這個問題,任蔚萱當場就炸毛了。

“你是對自己沒信心還是對我沒信心?愛情哪有□□份地位配不配的?我不許你這麼看輕自己知不知道?”

吃過晚飯,任母破天荒的開口讓謝若魚到家裡留宿。這下不光任蔚萱不淡定,謝若魚也徹底不淡定了。幸福來得太快,就跟做夢似的不真實。

任母哪裡不知道她們在想什麼,瞟了二人一眼就沒再理她們。難道非得她做惡婆婆才正常?她這不是打心眼裡喜歡這個“女婿”麼!任母覺得要看出一個人的好,就得要對比。比起莫寒那樣心機極重的人,小魚真是單純可人了太多,這麼好的“女婿”不留家裡,萬一哪天跑了怎麼辦?她哭都沒地方哭去!

任母這番心裡活動要是被謝若魚和任蔚萱知道,那非得樂出花,高唱一曲世上只有媽媽(丈母孃)好不可!

到家後,任母撇下兩人就進房間了。夜晚是小兩口膩歪的時間,她累了一天,不好意思也沒力氣摻和。

謝若魚說要差些資料,任蔚萱就先洗澡去了。

任蔚萱洗完澡出來,看到謝若魚端坐在電腦桌面前,一會兒看看電腦屏幕,一會兒又低下頭去拼命做筆記,比要高考的人還認真。她有些好奇的走到謝若魚身後,想看看她在查什麼,這才發現,她居然在查高血壓患者應注意的細節。

任蔚萱只覺得心猛的一疼,隨即又被暖流團團包圍,感動的心緒洶涌而來。顧不得頭髮上還在滴水,任蔚萱從背後擁住謝若魚,頭擱在她的頸窩,聲音低沉的說道:“對不起,剛纔不應該吼你,嚇到你了?”

謝若魚看的太認真,全然沒有發現任蔚萱已經在她身後看了很久,被這麼突然的一抱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她轉過身,微笑着看向任蔚萱的眼底:“幹嘛道歉啊,你又沒有錯。”她知道任蔚萱不過是擔心任母的身體,語氣纔會重了點。剛纔在咖啡廳,她是被嚇到沒錯,不過不是因爲任蔚萱的語氣,而是高血壓不能喝咖啡這件事。她怕因爲自己的疏忽,導致任母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那就真的是罪孽深重,外加罪大惡極了,“是我不該帶伯母去那裡,我跟你道歉,你別生氣。”

任蔚萱被謝若魚認真中帶點糾結的表情逗笑了,她怎麼會捨得跟她生氣?任蔚萱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髮:“我沒有生氣,你不怪我就好。”

“當然不怪啊!”謝若魚眨巴了幾下眼睛,蔚萱原本就沒錯,她幹嘛要怪她嘛!倒是自己,不知道高血壓有這麼多隱患,差點鑄成大錯。看來以後得更加小心才行。

任蔚萱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說過,謝若魚認真的時候特別誘人。不過不管她有沒有說過,任蔚萱都遵從自己的內心這麼做了。她俯下身在謝若魚的脣上落下了輕輕一吻,很簡單的親吻,只一下就離開了。她怕太激進會嚇到謝若魚。

和她想的一樣,謝若魚的臉哄的一下變成了紅色,就跟一隻煮熟的蝦子一樣。

蔚萱最討厭了,老是偷親人家。謝若魚雙手在胸前攪成了一團,低垂着頭不敢看任蔚萱。

任蔚萱沒再逗謝若魚,心情很好的飄到牀邊吹頭髮去了。看到任蔚萱走遠,謝若魚鬆了口氣,雙手放在臉邊不停的扇風。好不容易臉不那麼紅了,謝若魚趕緊起身走到任蔚萱身邊,接過她手裡的吹風機幫她吹頭髮。

“我幫你吹。”禮尚往來,蔚萱幫她吹過一次,她也要幫她吹。

“我自己來就好了,你去洗澡。”任蔚萱作勢就要去拿謝若魚手裡的吹風機,被謝若魚躲開了。

“別動,等下頭髮被吸進去,弄疼了我可不管。”

心又是一暖,任蔚萱不再動,脣角不自覺的爬上了明媚的笑容。

“小魚,謝謝你!”這三個字,是和謝若魚在一起後任蔚萱常說的。她很謝謝謝若魚走近她的生命,對她好,也對她最愛的親人好。她不知道自己上輩子是不是做了什麼好事,纔會得到這麼一個寶貝。

“就是吹個頭發,不用這麼感動吧?”謝若魚知道任蔚萱在說什麼,卻故意用很俏皮的語氣迴應。她怕太幸福會流眼淚。這麼多年,習慣了一個人,心裡忽然多了一個人的感覺,真的太過幸福,幸福的有些不真實。

“如果是吹一輩子,我一定會感動到哭。”任蔚萱也換上了帶點玩笑的語氣。

“就怕到時候你頭髮掉光了呢。”謝若魚在任蔚萱頭頂偷偷的笑,她就是不要肉麻兮兮的回答“好,那就一輩子。”

任蔚萱忽然有種想要掐死謝若魚的衝動,幹嘛非挑這種時候做浪漫殺手?!煞風景,太煞風景!

煞風景的後果就是,任蔚萱氣了一晚上都沒怎麼搭理謝若魚。謝若魚差點沒把腸子悔青,什麼叫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這就是!不過經過這一晚上,謝若魚得出了一個結論,任蔚萱原來也是會傲嬌的,並且傲嬌起來很難哄。老天,以後還是不要惹蔚萱好了,她可不想再被任蔚萱冷落一晚上。

明天一整天都要去演出,太晚回來的話就不更了

(莫寒的部分還沒完,下章繼續虐)

對不起,我愛你一笑泯恩仇意料之外的平和越難越愛想幸福的人對不起,我愛你以後別做朋友危機小幸福愛情悄悄降臨遲來的真相動情的女人結局都一樣命裡犯衝誤會一笑泯恩仇遲來的真相一笑泯恩仇遲來的真相生活總是處處狗血動情的女人結局都一樣哀莫大於心死女王賴上我可不可以不要嫁給別人決定許你一個天長地久的承諾心在靠近寵上勾人小妖精哀莫大於心死愛情交叉路“醜”媳婦見婆婆女王大人晴轉陰多事之晨我好像喜歡上你了奇蹟和女王大人的第一次另一場情感救贖滿城風雨酒後亂xing意料之外的平和意料之外的平和爲什麼要這麼殘忍女主和女主小幸福決定許你一個天長地久的承諾好想犯罪誤會逼上絕路我好像喜歡上你了寵上勾人小妖精帶你去天堂心在靠近一笑泯恩仇好想犯罪愛情悄悄降臨誤會因爲我愛她愛情是件喜憂參半的小事溫柔的陷阱女主和女主山雨欲來風滿樓鬥氣冤家暴風雨前夕(整章修改)時間時間慢點走完結命裡犯衝滿城風雨番外二完結誤會暴風雨前夕(整章修改)爲她彎成回形針不是約會的約會局外人對不起,我愛你求婚!!??心疼你是我的習慣和責任愛逞強的女人愛逞強的女人鬥氣冤家奇蹟動情的女人結局都一樣多事之晨想幸福的人解開女王賴上我失去愛的資格逼上絕路不是約會的約會越難越愛相親宴另一場情感救贖相親宴生活總是處處狗血可不可以不要嫁給別人帶你去天堂喜歡上一個人需要多久危機四伏意料之外的平和番外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