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也有軟化的一天

冰山也有軟化的一天

一夜縱慾的後果就是隔天全身痠痛,眼皮都撐不開。

洛言抱着被子睡得正香,鼻子忽然被人捏住,好悶,洛言不滿的皺了皺眉,擡手拍掉那隻作亂的手,縮了縮身子往牀裡面挪了一點,又睡了過去。

蕭沐言站在牀邊有些鬱悶的看着洛言,這隻小豬真能睡,從昨天下午一直睡到現在。不過她也不想想,是誰把小傢伙折騰成這樣的。蕭沐言擡手看了眼腕上的手錶,快六點半了,再不把洛言叫起來,她們的飛機就該晚點了。

沒辦法,蕭沐言只能“嘩啦”一下掀掉被子,然後整個人倒在洛言身上,一隻手捏住她的鼻子,一隻手撓她癢癢。睡夢中的洛言哪裡受得了這般驚擾,邊笑邊扭動身子,不悅的躲開蕭沐言的攻擊,然後緩緩睜開了眼睛,迷濛的瞪向蕭沐言:“言言,別鬧,再讓我睡一會兒,我困。”

“困也不行,乖,先起牀,等下去飛機上再睡。”蕭沐言停了手,試圖把洛言拉起來,可是洛言這隻小豬哪裡肯起來,抱着被子就是不撒手。

蕭沐言也沒耐心了,撐起身子俯視着她:“洛言,給你兩個選擇,一,趕快起牀刷牙洗臉換衣服;二,你繼續睡,旅行沒你的份了。”哼哼,小樣兒的,還治不了你了。

洛言一聽旅行沒她的份了,這可不行,立馬翻身下牀,也不管是不是□□着身子,“哧溜”一下鑽進了浴室。

蕭沐言望着那扇還在輕顫的浴室門輕笑出聲,隨即搖了搖頭,起身去衣櫃裡拿了身休閒的衣服,送到浴室門口:“親愛的,開門。”蕭沐言的聲音要多嗲有多嗲,嬌媚的能掐出水來。

浴室裡面的洛言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全身的熱血往腦袋裡涌,她們家女王大人要幹嘛?

門外的蕭沐言差點沒被氣死,轉念一想,小傢伙該不會是想歪了吧?!蕭沐言很沒形象的扶着牆笑的花枝亂顫,洛言真的是越來越可愛了。

好不容易壓下笑意,蕭沐言繼續說:“給你衣服,你不會想裸着去機場吧。”

額······裡面的洛言瞬間臉紅的跟只煮熟的蝦子一樣,趕緊把門打開一條縫,接過蕭沐言遞過來的衣服,又快速縮了回去,站在鏡子面前,一邊用手扇風一邊喘氣,老天,她腦子裡都在想什麼?

再看鏡子裡的自己,滿身淡粉色的吻痕,洛言垂下了眼,臉又燒紅了,想起昨天在蕭沐言身下迷亂的自己,洛言就羞得恨不得刨個坑把自己埋進去,永遠不出來了。

蕭沐言在餐桌前一邊吃着剛差人送來的早餐,一邊不停的看時間,洛言這隻蝸牛,在浴室裡待了快半個小時了還不出來。終於,在時針指向七點的時候洛言出來了,站在餐廳門口低着頭不敢看蕭沐言,雙手在胸前攪成了一團。蕭沐言有些好笑的走到洛言身邊,捧起她的臉,小傢伙居然在臉紅!

“你臉紅什麼?”蕭沐言湊到洛言耳邊,似有若無的吹氣。

洛言被刺激的一陣戰慄,趕緊躲開蕭沐言走到餐桌前,坐定,抓起一片吐司胡亂的塞進嘴裡:“浴室太熱了,蒸的。”女王大人太壞了,老是喜歡逗她,再這樣她不要喜歡女王大人了!哼!

蕭沐言挑眉,意味深長的望了小傢伙一眼,憋着滿腹的笑意坐到位置上繼續吃早餐。

“你的行李我幫你準備好了,你要不要看看有沒有什麼漏帶的?”蕭沐言咬了口吐司,問洛言。

“不用了,沒什麼特別要帶的。”洛言灌了口牛奶,拍拍胸口,砸吧了幾下嘴巴,湊到蕭沐言身邊捧着她的臉吧唧一口,然後大搖大擺的晃進臥室去了。她決定以後改掉害羞這個壞毛病,蕭沐言是她女朋友,在女朋友面前害羞什麼?

這下換蕭沐言愣了,小傢伙搞什麼鬼,一會兒害羞,一會兒又沒羞沒騷的非禮她。還沒等蕭沐言想明白過來,洛言已經推着兩隻行李箱站到了她面前。

“言言,吃飽了嘛,我們該去機場了。”洛言把手腕上的表伸到蕭沐言面前晃了晃,7點20,確實不早了。

蕭沐言放下手中的餐具,拿起餐巾紙細細的擦了擦手,然後起身挽住洛言的胳膊:“走吧。”

時間還早,沒到上班高峰期,一路上暢通無阻,到達機場的時候,剛好八點整。任蔚萱和謝若魚已經在那裡等了,遠遠望去,似乎,好像,氣氛有那麼一點點微妙。洛言轉過頭朝蕭沐言吐了吐舌頭,一臉的無奈。

蕭沐言丟給她一個會意的笑容,拉過一隻行李箱,徑自往那兩人的方向走去。洛言撇撇嘴,趕緊跟上蕭沐言。

“你們可算來了!”任蔚萱擺弄着指甲,語氣不悅,明顯是等的不耐煩了。

“說好八點集合的,我們又沒遲到。”洛言偷偷瞟了眼臉色有點糟糕的謝若魚,這女人八成是又在謝若魚那裡受了什麼氣,拿她來出氣來了。

一旁的謝若魚抿着薄脣,看看洛言,又看看蕭沐言,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有說什麼,只是低垂着頭,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

氣氛一時之間有些僵。

最後還是蕭沐言開口打破了沉默:“都站在這裡幹嘛,走吧,時間差不多了。”

話落,任蔚萱有意無意的瞟了謝若魚一眼,拉過行李箱往安檢口走去了。謝若魚緊隨其後。

“我們也走吧。”蕭沐言挽住洛言的胳膊,微不可察的嘆了口氣,這兩人之間的疙瘩,看來沒那麼容易消了

“恩。”洛言心不在焉的應了聲,心想,但願這對冤家不要出包打擾她和言言的旅行纔好!

換登機牌,安檢,登機,之後的行程進展的很順利。

大概是昨晚折騰的實在太過了,飛機起飛沒多久,洛言就靠着蕭沐言睡着了,蕭沐言也不吵她,任由她靠着,隨手拿起一本雜誌翻看,無聊了,就伸手輕輕的捏捏洛言的耳垂,鼻子。心被暖暖的滿足感包圍,她蕭沐言何德何能,能擁有這樣一個寶貝。

而坐在她們斜後方的任蔚萱和謝若魚之間,一直有一種窒息的氣氛,空氣都仿似停止了流動般。兩人彼此沉默着,誰也沒有開口,因爲她們都很清楚,一旦說話,到最後就會變成針鋒相對,這樣的感覺很不好。

任蔚萱按了按有些疲倦的眉心,側靠着座椅偏頭看向窗外,天氣算不上好,有些陰沉,灰色的雲朵聚攏又散開,露出大片空缺,一如任蔚萱此刻的心,空蕩蕩的沒有任何着落。究竟何時,才能把丟掉的心找回來?任蔚萱輕嘆了口氣,失神間,聽到耳邊傳來“嘔”的一聲,接着是塑料袋窸窸窣窣的聲音。她好奇的偏頭看去,看到謝若魚把一個裝滿污穢物的袋子丟進垃圾桶,臉上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任蔚萱只覺得心臟被小小的揪了一下,“你還好吧?”

“沒事,就是有點暈機。”謝若魚擺了擺手,轉過頭朝她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任蔚萱挑眉,都這樣了還說沒事!逞強是不是也會傳染?蕭沐言那種要強的女人逞逞強也就算了,你一個弱的一掐就能斷成兩截的人逞什麼強?

任蔚萱沒好氣的拍了拍謝若魚的腿,讓她把腿縮回去,然後側着身子離開了座椅。她要去幹嘛,不會是······謝若魚有些不解的看着任蔚萱,動了動脣,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任蔚萱纔不會管她的死活呢,她自作多情是不是可笑了點?

蕭沐言聽到動靜,朝這邊看來,對上任蔚萱的眼睛,問她:“蔚萱,怎麼了?”

“她暈機,我去拿點藥來。”

任蔚萱指了指謝若魚,拉開艙門走了出去。沒多久就折了回來,手裡捧着一杯熱水和一小袋藥,走到謝若魚身邊,把手裡的東西遞給她:“吃了吧。”

“你······”謝若魚有些愣怔的望着任蔚萱,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做。這比九級地震還要讓她來的震撼,如果不是做夢,任蔚萱一定是撞邪了,怎麼忽然對她那麼好,按照常理這女人不應該冷言冷語幾句嘲諷她纔對嘛?

許久沒有得到謝若魚的反應,任蔚萱有些不耐的把水和藥放到桌上,走回位置上坐下,偏過頭去看窗外。心裡鬱結的很,什麼人呢,她難得愛心氾濫,居然懷疑她的用心,哼哼,這年頭,還是不要當好人的好。

謝若魚僵硬的轉過頭盯着任蔚萱看了好一會兒,確定不是錯覺之後,纔拿起藥服下。水很暖,順着喉嚨一路往下,流進心裡,暖暖的包裹住心臟。脣角不自覺的上揚,她其實是很容易被感動的人。

忽然沒了動靜,另一邊的蕭沐言朝斜後方看了好幾眼,確定沒事後才收回視線,下巴抵在洛言的頭頂,緩緩閉上眼睛。洛言的頭髮混合着洗髮露的味道,有種淡淡的冷香,讓她覺得安心,好想就這樣一直相守到地老天荒。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那章發出去一個多小時就被suo了,哭暈中

統一回復:想看的童鞋去圍脖找吧,在置頂圍脖的評論裡,(圍脖名:也行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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