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剛纔有學生找我有事。”陳天明一進去,就現桌子上擺着菜,何桃一個人坐在那裡等着陳天明。
何桃看見陳天明來了,說道:“你再不來,我可要先吃了,到時你就等着洗碗吧!”何桃把嘴一翹,把一碗湯遞給陳天明。
陳天明餓了,也不跟何桃客氣,拿起湯就喝。“哇,這湯好好喝。”陳天明在學校都是吃快餐,哪有吃過這麼好喝的湯。
“好喝就行。快吃吧,菜都涼了。”何桃下午有課,也不跟陳天明囉嗦,自己也吃了起來。
“好好吃,”陳天明拍了拍已經吃得飽飽的肚子,然後拿起碗筷,準備去洗。
“不用了,你放下來,我一會拿去一起洗,你回去休息吧!”何桃看見陳天明要去洗碗,勸住了他。
陳天明回到自己的房,現昨晚換出來的髒衣服全都洗了,晾在裡面。奇怪了,我自己都沒有洗,是誰幫我洗呢。剛纔髒衣服還在的,剛纔就只是小紅來過,那可能是小紅幫自己洗的,這小丫頭,真是的。
“老,老師,”下午的第一節課,陳天明正在睡覺,就聽到小紅在門外叫着。
他忙跳起牀,穿上衣服,開了門。“你怎麼了?小紅。”陳天明看到小紅現在的臉色很差,忙問道。
“我,我肚子疼,想你給我點水喝。”小紅皺着眉頭,捂着肚子說道。
“肚子疼?我這有保濟丸,”陳天明邊說邊在自己的抽屜裡找着。
“不,不要,”小紅一聽急忙搖着漂亮的腦袋。
“病了不吃藥,怎麼行呢?”
“我,我是那個來了,”小紅羞紅了臉,她看着陳天明手中的保濟丸,只好說出自己今天的不方便。
“噢,”陳天明終於知道爲什麼小紅身體不舒服,又捏捏扭扭的不肯說出來。
“哎呀,”小紅剛喝了一口水,就把水吐了出來,疼叫着。
“怎麼了?小紅。”陳天明看到小紅捂着肚子痛苦的樣子,他自己也慌了,忙把小紅扶到自己的牀上。
“疼,好疼。”躺在牀上的小紅小聲地叫着。
“那,那我現在和你去醫院。”陳天明邊說邊着急地說道。
“老,老師,不要去。”小紅搖着頭,“你再幫我一個忙。”說到這裡,小紅又害羞地低下頭。
“說吧,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老師都幫你。”陳天明拍着自己的胸膛說道。
“我,我想你幫我買那東西。”小紅的臉好象被火燒了似的。
“買東西?什麼東西?”陳天明一時沒有回過意來。
“我,我今天不知道那個要來,所,所以沒有帶來。”小紅邊說邊紅着臉看了自己的身下。
這一次,陳天明終於懂了,原來是讓他去買……
什麼?女性用品?陳天明心裡大叫。如果讓他去買那東西的話,那他的臉面真的是蕩然無存了。可,可是自己剛纔又答應了小紅。
無奈的陳天明只好聳拉着肩膀推出自己的摩托車,去鎮裡的商店買。那裡應該沒有什麼人認識他。
“阿,阿姨,”陳天明走到一家商店裡,看看四下沒有幾個人,小聲地對那售貨員說道。
“什麼?年輕人,我有這麼老嗎?”那位售貨員看來有三十多歲,她不滿意陳天明對她的稱呼。
“噢,靚女,不好意思,我剛纔是叫那邊的阿姨,沒有叫你。”陳天明靈機一動,指了指外面。
“這裡沒有靚女!”售貨員見陳天明還在打擊着自己,生氣地白了他一眼。
“我,我……”陳天明無言了。
“你要買什麼?”售貨員瞪着陳天明。
“我,我要……”陳天明覺得自己現在更想無言。
“要什麼?快說,有屁就放,有話就說。”
“我,我要衛……”陳天明看了看商店又進來了幾個人,不敢說了。
“要衛生紙是嗎?”售貨員拿起旁邊的一卷紙巾,“兩塊錢。”
“我,我不是。”陳天明忙搖着頭。
“那是什麼,快說,沒見我在忙着嗎?”售貨員一臉的不耐煩。
“是,是衛生巾。”陳天明低着頭,小聲地說道。
“什麼?你要買衛生巾?”售貨員對着陳天明大聲地叫着。
旁邊來商店買東西的人一下子全把目光盯着陳天明,他們看陳天明就好象去動物園裡看猴子似的。
“你要什麼牌子的?什麼類型的?我們這有乾爽的,護翼的,棉面的,網面的,香型的,日用的,夜安的……”售貨員看着滿臉充血的陳天明,眯着眼笑着說道。她好象怕大家不知道陳天明要來買衛生巾似的。
“給,給我最貴的!”陳天明白了售貨員一眼,邊說邊掏出錢包。他纔不懂什麼牌子什麼類型的,但最貴的,他就懂。
“不會吧,這東西要二十多塊?m的,如果這東西這麼好賺,我不當老師,賣這個東西賺錢算了。”在路上的陳天明自言自語地說道。他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狠宰了一頓。
“小紅,我回來了。”現在的陳天明,感覺自己比去抗日回來還光榮。
“老師,你回來了。”小紅從洗手間走了出來,手裡還捏着一條剛洗的白色褲子。
“老,老師,你,你買回來了嗎?”小紅低着頭,小聲地說道。
“有,給。”
小紅忙接過陳天明手上的衛生巾,轉頭又進了洗手間。
“哎呀,”陳天明覺得那天給那奇怪的蟲子咬的地方現在又疼了一下,然後全身的血液像開水一樣沸騰幾十秒後,又沒事了。
這些天好象都是這樣,一天作一到兩次,作之後就感覺什麼事情也沒有。是那小蟲咬的,還是怎麼回事呢?那醫院檢查不是說自己沒有什麼事嗎?算了,等了工資後,得找個時間去醫院看一下才行。陳天明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