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旺?楠傑站起身來,俯視一眼地上趴着的答格,又冷峻的看了看格達巴,說:“本尊會講公道的。說吧,答格,我可以饒你一命。”
命懸一線,答格已經哭出聲來,“少教主,我家有老母妻兒,我不想離開他們。格達巴又拿我妻兒的性命威脅我,所以我纔會糊塗的答應格達巴,毒害少教主。少教主,我說的句句屬實,只求少教主放我一條生路。”
阿旺?楠傑聽完,又看着格達巴,墨畫般的濃眉相蹙,一雙眼睛放射着刀刃一般的光芒:“格達巴,你還有什麼話要說?”格達巴向月尊白瑪靠近了一步,其他人皆從地上站起,戒備的看着格達巴。格達巴仰天一笑,說:“沒想到醫尊不但會醫術,還會巫術。我格達巴死在你的手裡,也能瞑目了。”
說着,格達巴快速撲向月尊白瑪,欲用兩隻手終結了白瑪的性命。
楠傑快速的從身上的箭筒裡拔出一隻長箭,刺向格達巴的手腕。細長鋒利的長箭,嗖的一下鑽入了格達巴的肉裡。
啊~
格達巴痛苦的倒在地上,哀嚎連連。答格見狀,嘴脣顫抖不已,額頭上冒出密密麻麻的細汗。
月尊白瑪上前一步,靠近格達巴,楠傑想護住月尊白瑪,但月尊白瑪已經蹲下身來。“你爲什麼要殺少教主?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月尊白瑪美麗的面容帶着一絲微笑,但格達巴和答格卻感覺不到一絲暖意,現在,這個女人想要殺了他們,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1
格達巴艱難的擡起頭,迎上白瑪的目光。她的目光那麼堅定,不容任何人抗拒。格達巴知道,這個女人遠不是他能夠輕易對付的。
白瑪安靜的看着格達巴,她在等待他的答案。阿旺?楠傑則看着白瑪,他太想知道,她是怎麼通天曉地的。她對這兒的所有人而言,太過神秘。
格達巴避開白瑪安靜卻堅定的眼神,看向答格。“答格,如果你要救你的妻兒,最好自行了斷。”格達巴說完,不等任何人反應過來,已經咬舌自盡。
答格看着嘴角流血的格達巴,失聲痛哭起來。阿旺?楠傑向白瑪伸過他強有力的臂彎,把白瑪扶起來。
答格擡頭,佈滿血絲的雙眼看了看不帶任何表情的阿旺?楠傑,跪在地上,趴着身子行君臣大禮。“少教主,答格不能再侍候少教主了。”
說完,答格亦咬舌自盡。
月尊白瑪閉上眼,這是她人生第一次與生死正面交鋒。她只想讓格達巴說出幕後者,沒想到他們倆竟都咬舌自盡。她明白,格達巴的話無疑是告訴答格,並不是他在威脅答格的妻兒老小,幕後操控者另有其人。而答格也立即領會到了這一點,所以才咬舌自盡。
月尊白瑪之所以要把簡單的事情,弄成一個儀式,就是她明白這個時代的人都很迷信,如果她用這樣的方法來告訴衆人,有人要害教主楠傑,衆人一定不會懷疑。同時,她這樣做的另外一個目的,就是鞏固她在衆人心中的位置。要想在這羣人中生存下去,必須如此。
阿旺?楠傑見月尊白瑪低眉神傷的樣子,心驟然間疼了,這世間真的有千百世的輪迴嗎?若沒有,爲何他會有種幻覺,以爲身旁的女子早已和他緣定三生。阿旺楠傑“刷”的一下,握着白瑪左手的右手高高舉起,向衆人宣道:“天降醫尊,相助我噶舉聖徒。我阿旺?楠傑,以聖徒至尊的名義,封月尊白瑪爲我噶舉祭司。願天佑噶舉,福澤不衰。”
衆人聽聞,短暫的驚訝後,紛紛高呼。手舞足蹈的做着奇怪的動作,都整齊統一。似乎每個人都對這一套程序很熟練,白瑪並不知道這就是噶舉衆人表達歡喜和祝福的禮式。
月尊白瑪看着眼前這奇怪的一幕,心裡萬般滋味。奇怪而簡陋的受封儀式結束後,白瑪又堅定了想法。既然來到這荒夷的時代,那麼就在這兒開拓吧。
好,噶舉祭司,我欣然接受了。
白瑪掃視了一圈衆人,發現梅索身旁的三名婢女,表情十分微妙。雖然表面上都和着衆人跳着這種奇怪的舞蹈,但眼神卻出賣了靈魂。她們的眼神告訴白瑪,她們不喜歡她,不喜歡她當上聖女。
白瑪收回視線,只要她們不觸犯到她頭上來,她可以裝作什麼都沒看見。
河上八條簡陋的木船已經一字排開,按楠傑的吩咐,白瑪和梅索等人坐一條船,而楠傑和幾位侍者也坐這條船,以保衛她們。其他人按人數分坐各條船隻。
木船雖簡陋,卻做得很大,穩定性也很好。白瑪在阿旺?楠傑的攙扶下,小心翼翼的上了木船。偶有一點河水透過縫隙滲出,也被白瑪巧妙的躲過。
阿旺楠傑扶着月尊白瑪走到船中央,轉過身來對身後的梅索說:“梅索,照顧祭司。”
月尊白瑪保持着慣有的微笑,梅索只是奉命行事般低頭答應。梅索身後的三名婢女相視一笑。照顧,好啊,我們三個會好好照顧這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女人的,竟然還被少教主封爲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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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話】
女兒:媽媽,爲什麼不多生個小弟弟?
我:爲什麼呀,有你就夠了
女兒:因爲我們家每次都有好多剩菜吃不完,多個小弟弟就可以解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