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您好!”方嬌柔滿臉堆笑。
牛大山擡眼看向美女秘書,心中暗道:
“她雖不如婧瑩,但也算是極品,在挑女人上,臭小子的目光還是不錯的!”
方嬌柔見牛大山的目光掃過來,連忙昂首挺胸,充分展現她的好身材。
作爲牛總的秘書,方嬌柔心裡很清楚,牛大山才一家之主,牛經義在她眼裡,屁都不是。
牛大山將方嬌柔的表現看在眼中,不動聲色的說:
“坐吧!”
“謝謝書記!”
方嬌柔並未入座,而是拿起暖水瓶,幫牛大山的杯子裡續上水。
牛大山的茶是新泡的,方嬌柔通過此舉,表示對書記的尊重。
方嬌柔身着一襲黑白條紋的連衣短裙,V字領,風格前衛,續水時,身體微微前傾。
牛大山側臉擡眼,頓覺風光無限。
方嬌柔續完水後,在牛大山身邊坐定,俏臉上掛着若有似無的笑意。
牛大山收斂起心神,沉聲道:
“小方,你知道我找你來所爲何事嗎?”
方嬌柔輕搖兩下頭,嬌聲道:
“書記,您不說,我怎麼會知道呢?”
牛大山見方嬌柔含情脈脈的目光投射過來,不敢與之對視,將頭轉向一邊。
方嬌柔將牛大山的表現看在眼裡,心中暗道:
“牛總對他老子畏之如虎,我看也不過如此!”
牛大山伸手端起茶杯,裝模作樣的輕抿一口茶水,沉聲道:
“小方,你和經義之間的事,怎麼考慮的?”
“書記,我和牛總之間什麼事?”
方嬌柔故作不解的問。
牛大山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怒聲道:
“你把我當成傻子?”
方嬌柔的俏臉上露出幾分慌亂之色,急聲說:
“書記,您誤會了,我怎麼可能將您當傻子呢?”
“既然沒有,那還問你和經義之間什麼事?”牛大山怒聲質問。
方嬌柔擡眼看向牛大山,將心一橫,出聲道:
“書記,你是否也覺得我和牛總之間有那種關係?”
“難道沒有?”
牛大山狠瞪方嬌柔一眼,心中暗道:
“老子都已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拐彎抹角有什麼意思?”
方嬌柔的俏臉上露出幾分毅然決然之色,沉聲說:
“書記,說實話,我巴不得和牛總之間有那層關係呢!”
牛大山本以爲方嬌柔和他在裝十三,聽到這話後,,意識到似乎並非如此。
“小方,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你和經義之間沒關係?”
牛大山一臉好奇的問。
在這之前,方嬌柔猜到牛大山找她極有可能和牛經義有關。
她思索許久之後,決定實話實說,免得惹怒牛書記。
牛大山在安河一手遮天,方嬌柔只是個小人物,她絕不敢招惹對方。
“牛總一直讓我對外聲稱是他的情……人,實則,我們之間什麼關係也沒有!”
方嬌柔一臉淡定的說。
牛大山聽到這話後,臉上露出幾分赫然之色,急聲問:
“小方,你說的是真的?”
“書記,您覺得我有必要騙你嗎?”
方嬌柔一臉打定的擡眼和牛大山對視。
牛大山將方嬌柔的表現看在眼中,心裡充滿了疑惑。
“書記,您今天找我一定是讓我和牛總斷絕來往,對吧?”
方嬌柔出聲發問。
牛大山下意識輕點了一下頭。
“我若是和牛總有關係,您要想讓我們分手,必定會給我好處。”
方嬌柔一臉淡定的說,“這對我而言,可是打着燈籠也難找的好事,完全沒必要推辭,對吧?”
牛大山聽後,滿臉陰沉,下意識輕點了兩下頭。
方嬌柔如果確和牛經義有關係,這時候該擡高價碼纔對,而不是竭力否認。
“既然你們倆之間沒關係,那怎麼……”
牛大山欲言又止。
放眼安河鄉,只要認識牛經義的人,都知道方嬌柔是他的女人。
既然兩人之間並無那層關係,兒子爲什麼要這麼做呢?
牛大山很是不解。
“書記,說實話,您的這個問題,我也很想知道答案。”
方嬌柔一臉淡定的說。
牛大山徹底懵了,不知兒子和方嬌柔之間唱的哪一齣!
“既然如此,你爲什麼要答應他?”
“牛總答應每個月給我五千元好處費,我沒理由拒絕!”
方嬌柔出聲道。
“世紀景園的房子是怎麼回事?”牛大山追問。
安河人都在傳,方嬌柔在世紀景園的房子是牛經義幫她買的。
“那房子是我自己按揭買的,每個月都要還房貸。”
方嬌柔出聲道,“這是還款記錄,您看!”
牛大山接過方嬌柔的手機,果然有兩千多元的房貸扣款信息。
世紀景園的房子如果是牛經義買的,必然是全款,也就不存在還房貸一說了。
牛大山徹底懵了,不知兒子到底唱的哪一齣?
“你剛纔說巴不得做經義的情人,這話是什麼意思?”
牛大山嗅覺非常靈敏,急聲發問。
方嬌柔俏臉微微一紅,嬌聲道:
“大家都在傳,我們之間有關係,我便想弄假成真,但是……”
“但是什麼?”牛大山急聲問,“你不會擔心,我絕不會將這話告訴其他人。”
方嬌柔見狀,將心一橫,低聲說:
“半年多前,我曾經藉助牛總醉酒的機會,想和他那……那什麼,但他好像……”
“好像什麼?”
牛大山滿臉慌亂,急聲追問。
牛經義不可能無緣無故每月給方嬌柔五千元錢,讓他充當其名義上的情人。
這不合情理!
牛大山非常精明,從這事中不難推測出,兒子極有可能藉此隱藏什麼。
方嬌柔擡眼看向牛大山,俏臉一直紅到脖子根,低聲說:
“書記,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那天晚上,無論我做什麼,牛總都毫無反應!”
晴天霹靂!
五雷轟頂!
這是牛大山最爲擔心的事,從方嬌柔口中得到了證實。
儘管心中慌亂不已,牛大山卻絲毫沒表露出來,一臉陰沉的問:
“那天晚上,他喝了多少酒,醉到人事不省的程度了?”
“沒……沒有,牛總雖喝了不少酒,但並未醉到人事不省的地步,否則,我也不可能……”
方嬌柔說到這兒,滿臉羞澀的低下頭來。
牛大山的臉色陰沉似水,冷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