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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發出去,今天更了兩萬字了,全是當天碼的,我覺得,自己的狀態有點恢復回明時期啊,哇哈哈,不知道是節日時間休息比較充裕還是這一段時間的思路比較流暢,希望能夠保持。
這一章叫良宵美景,七天的假期馬上就要結束了,我希望七天假期的最後一天,仍然盡我所能,帶給大家最多的快樂。講講你們的支持,深深地感謝。我去吃點飯,明天,恐怕不能在今日凌晨就發了,不過,不會斷更!再次謝謝大家……
當李光睿看着摩雲嶺上衝宵而起的火光時,他就清楚地意識到:大勢已去。
沒有糧草的軍隊就算擁有百萬之師也是渣兒,根本不可能同敵軍周旋。此刻他唯一的選擇只有強行南下,在追兵的不斷打擊下,竭力維持着,把軍隊帶到石州。石州還在他的掌握之中,到了那裡,就可以前往育州,這支大軍一路逃下去,還能保留多少有生力量,那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他不甘心,極度的不甘心,可是面對這種困境,他不能不低下高傲的頭顱,李光睿慌而不亂,在這種不利的時候還竭力爲自己創造着機會,一面連夜命心腹將領拓拔宛然去穩住張崇巍部,令張崇巍部猛攻楊浩留守無定河畔的軍隊,擊潰他們之後渡河北上,儘可能地吸引追擊的部隊返回,一面馬不停蹄,連夜踏上了漫漫逃亡路。
這一路下來,折御勳部陰魂不散,始終緊緊地躡着他們,當他們紮下營盤,疲憊不堪舟士兵剛剛入睡的時候,急驟的馬蹄聲就會在耳邊響起;當他們一路狂奔,好不容易趕到一條河流旁,剛剛支起爐竈,拿出爲數不多的獵物,採摘一些野草,再殺幾匹戰馬,正想熬鍋野菜肉湯讓又飢又渴的士兵們吃上一口飯時,折御勳的兵馬又會莫名其妙地冒出來。
可想而知,這樣的騷擾對一直軍心士氣已降落谷底,而且正在執行戰略撤退的軍隊來說,打擊有多麼嚴重。他想綺仗兵力進行反擊的時候,折御勳卻逃的比誰都快,李光睿哪有可能追着他在草原上繞?
這樣被動的局面是李光睿從小到大從未遇到過的狼狽。他身軀肥胖,隨着大軍日夜急行軍,已經累死了幾匹坐馬,坐馬受不了,他大病中的身子更受不了,再加上承受的的沉重精神打擊,許多貼身將領都看得出,這位節度使大人恐怕已是油盡燈枯,也不知撐不撐得到育州了。
這個時候,楊浩又來了,楊浩的出現使他目前的困境雪上加霜,楊浩不但活着,而且已經回到軍中,帶領他的軍隊與折御勳並肩作戰了。當楊浩的戰旗出現時,對戰鬥意志已幾乎消磨殆盡的李光睿部又是一個嚴重打擊,隨後……張崇巍部也出現了,並且走出現在楊浩的麾下,夏州軍隊的意志徹底崩潰了。
夜晚,開始有士兵悄悄地離開大隊做了逃兵,一開始是一個一個地逃,再後來是一隊一隊地逃,有的逃亡他方,有的投向了敵營,李光睿的六萬兵馬現在只剩下四萬五千,此消彼長之下,楊浩和折御勳的兵力總數卻在不斷增加,完全有能力和他打一場陣地戰了。
可是卑鄙的楊浩和折御勳仍然不肯與他正面決戰,仍然輪番以騷擾戰術一路追着他打、壓着他打,當李光睿趕到額濟乃時,他被迫停了下來對殘部進行整頓,再不讓他們稍做休息,再搞不到一點糧食,恐怕他們是無法趕到石洲了。額濟乃西去數十里,是原來細封氏部落的駐地,李光睿剛剛駐紮下來,就讓自己的侄兒李繼談領兵一萬趕去細封氏部落的駐地,在他想來,細封氏部落那麼龐大,即便轉移,也不會把老弱婦孺盡皆遷走,如果能在那兒抄到一些糧食總是好的,哪怕是抄回來一些心……緊要關頭,人也一樣可以用來裹腹。
別的將領他已不敢隨意派出去了,這些將領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餘威之下無人敢生異心,再加上各部將領之間也心懷忌憚,他還彈壓得住,一旦讓他們率部離開,天知道他們會不會投向楊浩,或者乾脆,逃之天天?
派走了李繼談,李光睿便一頭倒在了氈毯上,這一路逃亡,他連藥都來不及吃,強撐着走到今天,已是鼻弩之末,這個肥胖多病的老人快要撐不住了。可是就算躺下來,他的大腦仍然在不斷地思考,思考着如何從眼下的絕境中找出一線生機。
“楊浩、折御勳主力盡出,如今正緊緊地追在我的後面,其後方空虛,遺憾的是,我同樣無兵可用,而且……很明顯,楊浩的目的是把我拖死,消滅我的主力,而不在意一城一地的得失,我就算搶回了銀州也無濟於事了。
楊崇辦是三藩中最弱的一環,以繼筠的兵力至少可以和他殺個勢均力敵,一定能牽制住他。本來以爲張崇巍殺回本岸去,可以吸引一部分敵軍回收防衛,想不到被他識破,竟爾投了楊浩。繼筠應該已經知道我的計劃了失敗了,這樣的話,他他就不會趕來與我匯合,而是應該退往綏州。
我兒那邊只有一個楊崇訓追着,不會有太大的兇險,當能安全抵達綏州。綏州刺史李不祿沒有那麼大的野心,應能服從幹我兒。眼下真正危險的是我,此地距石州已經不遠,只要讓我搞到一點糧食就能暫時維持,待我到了石州,首先分兵加強石州防禦,使楊浩內外兩軍不得相通,然後迅速調集胄州兵馬攻打夏州。老夫經營夏州三十年,李光岑雖擔着一個大義名聲,對那裡的影響力終究還不及我,只要老夫搶在石州城陷之前奪回夏州,我枷……
李光皋正計劃着逃回育州後如何重拾舊部,再整山河,樂飛雨臉色蒼白地跑了過來:“大人,李繼談枷……似……”,
李光睿霍地一下坐了起來,肥臉一下子繃緊了:“繼談怎樣了?難道吃了楊浩和折御勳的埋伏?”
樂飛雨顫聲道:“大人,李繼談他……他……他降了楊浩了。”
“畜牲,他敢!”
李光睿蹭地一下站了起來,只覺一陣天旋地轉,一口鮮血噴將出去,把樂飛雨噴了個滿臉花。
眼見李光睿搖搖欲倒,樂飛雨連忙上前摟抱,李光睿身軀碩大肥胖,他哪裡抱得住,李光睿直挺挺往後一倒,把他瘦小枯乾的身子整個兒壓在了身下,慌得樂飛雨連聲大叫:“快扶住大人,扶住大人。”
左右侍衛七手八腳把李光睿拖開,把樂飛雨從下面拽出來,樂飛雨顧不得自己衣衫皺亂,忙不迭搶上去道:“快快,快喚郎中,大人協……他……”
樂飛雨聲音越來越小,臉色越來越白,只見李光睿一張胖臉慘白如紙,兩隻眼睛怒凸着,直勾勾地瞪着朵朵白雲悠閒飄去的天空,那模樣……那模樣哪裡還有半分生氣?
樂飛雨顫抖着把手伸到李光睿的鼻下,試了半晌,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嚎叫:“大人他,他……
折御勳的駐地,望着不遠處楊浩軍營熱鬧非凡的樣子,折御勳眼熱不已,不禁笑罵道:“老子拼死拼活,老三倒是撿了天大的便宜,,李繼談也投了他,怎就不見一路人馬來投我?”赤忠馬上牟了。唾沫,以示和大帥“同仇敵愾”。
摺子渝目光盈盈一瞟,橫了大哥一眼,淡淡地道:“若你是李光岑義子,並得党項七氏擁戴,又揮兵佔了夏州,相信他們投的人就是你了。”
折御勳眼見李光岑越來越弱,全面崩潰在即,所以心情甚好,涎着臉笑道:“,我比老三,只差了運氣而已。”
“唔……楊皓還沒有消息?”
摺子渝臉色一黯,輕輕點了點頭。
折御勳走過去,攬住妹子的肩膀,輕輕安慰道:“子渝,莫要太過擔憂,我看那小子……可不像是個短命的相,一定能找到的。”
摺子渝回眸一笑,輕聲道:“哥,我不擔心的,這麼多人,沒有找到他,我反而放心了。沒有消息,就是一個消息,我相信他一定會沒事的。”
折御勳大感寬慰,把腦袋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粵嗯,這麼想纔對,這麼想纔對。”
但是一離開折御勳身邊,一絲憂慮和擔心還是躍入了她的眸波,她能找個理由說服別人,卻如何說服自己的心?
就在這時,一騎探馬直馳入營,摺子渝見那奔馬迅急,其速甚快,雙眉不由一挑,舉步便迎了上去:“甚麼事?”
探馬忽見大小姐立在前方,急急一勒戰馬,戰馬希倖幸一聲嘶,人立而起,前蹄還未停穩,馬上的騎士已矯健地滑下馬背,拱手道:“大小姐,李光睿部紮營額集乃,標下正奉命監視其三軍動靜,忽見其營中發生異變,因此趕回急報。”
摺子渝夷然一笑:“李光睿窮途末路,任他如何了得,還能有甚麼詭計,說,他營中有何異變。”
探馬道:“標下立於高嶺上探看敵營,本見李光睿諸營紮成梅花陣,可諸營之中忽各有百餘騎直趨中軍,料想李光睿必有異動,因此格外小心,但走過不多時,卻見敵營中軍一片混亂,遠遠還見刀光劍影映日反光,似在發生打鬥,緊接着各營突然各自拔營,四散而去,其中有兩支人馬,奔着咱們的駐地來了。”
摺子渝眸波一轉,略顯詫異,她似乎明白了什麼,卻又似摸不清重點,就在這時,又有一個士卒飛也似地奔了過來,老遠大叫:“報,楊元帥通諭:李光睿死,李華庭部、何必寧部前來射書投降!李光睿死,李華庭部、何必寧部前來射書投降!”
摺子渝沒有攔住他,任由他一路大喊大叫着奔向中軍,左右的將士們先是一陣靜謐,然後歡呼聲開始此起彼伏,直至匯成一股巨大的呼浪,震盪在整個營地的上空。
摺子渝臉上也露出了欣然的笑意,可是在跳躍歡呼的人羣當中,她欣然的笑意只持僂了片刻便淡然隱去:“我們勝利了,勝利了,楊浩……你這該死的王八蛋,到底貓在哪個洞裡,到現在還不出現,叫人家這樣擔心?”
幽幽地一聲嘆,無限心酸。
但願同生極樂國,免教今世苦相思。
一顆女兒心,誰解其中苦?
“吱呀”一聲,房門開了。
裙裾輕擺,小周後端着個盆兒,輕盈地走了進來,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裙子是一條八幅湘水裙,只是有些殘破,下襬也被撕去了,那時女英當初用來縛住孩子和打綁腿時撕去的,於是一雙纖秀嬌美的小腿便暴露出來腳下是一雙輕便的草履,細細的綠色的幾條草線,纏住了那晶瑩動人的玉足。舟下美人,玉足生光。
雪兒睡在牀裡邊,在小東眼裡,這是一家三口,一對夫妻,他們自然要睡在一起,於是,小雪兒晚上總是睡在這對男女之間,成了兩人始終謹守禮制的唯一見證人。
楊浩臉上有些發熱,他想告訴女英,自己的身子已經高的多了,現在每天讓她用酒擦身,簡直就是一種煎熬,可他又說不出口。他的意識真的已經清醒了,可是奇怪的是,高熱依然不退,甚至呼吸時,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喉嚨好象要噴火一般,這種奇怪的病症,連他也弄不明白。
女英在牀邊坐了下來,臉蛋紅紅的,眼簾垂着,始終不敢與楊浩對視,她輕輕地投淨了毛巾,開始溫柔地爲楊浩擦拭身子,從額頭、臉頰、嘴脣、頸子……
已經無數次在人家面前赤身,現在他還怎好端起一本正經的架子來拒絕?楊浩只好逆來順受,任由他的擺佈。
喂孩子,侍候楊浩便溺、擦身,一輩子不曾做過的事這幾天都做過了,堂堂一國皇后,洗盡鉛華,現在看起來和一個普通的賢惠婦人沒有什麼區別。
過了一陣兒,女英的神色自然多了,楊浩的目光也不再躲閃,開始投注在她身上,欣賞着她的美麗。白暫膩滑的肌膚,在昏黃的燈光下隱隱流轉着玉一般溫潤的光澤,這樣的人間絕色,即便布裙荊釵,也難掩其天香國色,何況那鉛華弗御,芳澤無加……
柔軟的纖手,在那有力的肌肉線條上輕輕滑過,剛與柔、陰與陽、力與美,在這靜謐的山夜中異常地迷亂人心。昨夜……她又發夢了,在夢中那個男人的狎暱下,她婉轉嬌啼,,這一回,她看清了那個男人的模樣,那個男人……就是眼前的伽……
自從憑一條鞭子解決了兩個強悍的夏州兵,女英對師傅傳授的本領每s大增,每日練的更勤了,可是坤道鑄鼎功也就罷了,每次練那幻影劍法,需要主動去幻想交合恩愛,她就不由自主地想到這個被她看清了全身的男人,她從來沒有把一個男人看得這麼徹底,那心魔越來越強,幾欲抵擋不住。
食色,性也!男女皆然。
楊浩目光灼灼,看得女英不敢擡頭,這個男人眼中似乎有一種強大的力量,火焰一般的力量,好像能把她融化一般。這讓女英的心顫慄不已,這種帶着些侵略性質的光芒,她曾經在趙光義的眼中看到過,然而她卻沒有面對趙光義時的厭惡和慢恨,反而有一種隱隱的竊喜和得意,這纔是真正令她感到恐懼的地方。
她害怕會發生些什麼,又似乎期盼着會發生些什麼。她不知道,這一刻,她又變成了那條藤,只能由人來安排、擺佈她人生旅途的蔽……
面對這麼一個活色生香的美人,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有,孤陽之體的楊浩更是強烈,可是他與女英面前有一條無形的、不可逾越的壕溝,所以他一直強迫着自己的意志,始終沒有劍及履及,做出什麼侵犯她的事來。但這僅限於他的,他卻無法控制自己的目光和神如,
越來越放肆的目光,讓女英把眼前這具強健有力的男體,和她心中那個荒唐不羈的春夢不自覺地交織在一起,越是壓抑,越是無法控制,讓她分不清哪些是幻像,哪些是真實,夢中蝕骨的呻吟和喘息聲彷彿就在耳邊縈繞,她都快哭了,她從不知道自己如此放浪,她不知道所習功法無限加強了她的慾念,而兩人練的是同一功法,更增強了他們彼此之間的那種吸引力,她慚愧的只想找一個沒人的地方,狠狠抽自己幾個巴掌。
紅着臉爲他擦淨了全身,女英額頭已沁出了細密的香汗,她投淨毛巾,正想抱過那小半壇的酒來再爲他擦拭一遍,一陣山風透門而入,將那搖搖欲滅的“噗”地一下吹滅了。女英先是下意識地驚呼一聲,想要躲到楊浩懷裡去,然後才定了定神,低聲道:“我……我去掌辦……
楊浩忽然抓住了她的玉臂:“不用了,我覺籽……已經好多了,塗了酒,你睡不舒服,雪兒也不舒服。”
他一抓女英,女英嬌軀便是一顫,異樣的感覺頓時傳遍了她的全身,心頭如小鹿亂撞。
滅了,室中先是一暗,然後月華如水,淡淡月色下,那皎好的人體剪影,起伏劇烈,看得人驚心動魄的酥胸,粉光緻緻如雪如玉的肌膚,纖細的蠻腰,柔順的秀髮……看得楊浩口乾舌燥,他覺得自己的似乎越來越強烈,強烈到他根本無法控制,
如此良宵,如此佳人,誰不想擁有這樣一個絕世尤物呢?
幾乎是本能地、也是自然地,楊浩輕輕坐起,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女英全身都繃緊了,弊怕隔着衣服,她也清晰地感覺到,那個發燙的身子是光滑的,他是的,她又怕又想的事,好慕……好象馬上就要發生了……
“脫了衣服!”
楊浩灼熱的鼻息噴在她的臉頰邊,女英的臉頰已燒得像火,但她感覺這個男人的乎吸似乎比她的臉蛋還燙。
“這個可惡的男人,他居然要我自己寬衣解帶?”
女英芳心中不無幽怨,但她卻像喝醉了酒,又好象本能地應該服從眼前這個男人,顫抖的手指悄悄摸向了自己的腰帶……
輕褪衫裙,慢解抹胸,褻衣羞持,正猶豫着該不該聽話地除去,她那輕盈的身子便被楊浩一把樓上牀去,曼妙有人的身體,如羊脂白玉般柔潤膩滑,粉嫩可人,那欲拒還避的羞澀動作勾起了楊浩更強烈的慾火。
,一觸即燃。
楊浩強勁的手臂,牢牢地鉗住了她,她的身子像剛削了皮的香水梨般豐潤水靈,綺情春意在兩人之間就像春生萬物一般自然地滋長起來,兩個人一點點滑向的深淵……
“無位真人煉大丹,綺天長劍逼人家。
玉爐火燃天尊膽,金鼎湯煎佛祖肝。
百刻寒溫忙裡準,六文文武靜中看。
有人要問真爐鼎,豈離而今赤肉團。”
不約而同地,兩人想起了本來就一脈相傳的師門心法,似懂不懂處,這一刻豁然開朗,當那壯碩叩關而入,兩行淚水流下了她的臉頰,那雙玉臂卻環上了他的脖子,春夜綿長,宛如遊絲一般的呻吟羞澀而含蓄,堆玉幾乎被那結實有力的胸膛壓得扁平,一雙修長豐膩、如象牙美玉的大腿卻不甘示弱地纏上了他的腰肢。
經過最初的酥軟如泥,相同功法本能地開始水乳丅交融,讓她在體會到極樂的同時,一種似乎屬於彼此共同的東西在他們身體間流動,使她漸漸緩過氣兒來,開始下意識地迎合起來。
春色無邊,酣暢淋漓……
當一切重歸沉寂,女英靜靜地偎在楊浩的胸前,感受着他雙臂有力的擁抱,卻突然感到一種若有所失的惶惑和恐懼。
這一切發生的那麼自然,可是這一切發生之後該怎麼辦纔好。以我的身份,能和他在一起麼?能麼?
已經得到的幸福,如果再失去,那是最讓人痛苦不過的事,女英越想越怕,心都在顫抖。
一雙大手順着肩背優美的曲線滑向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蠻腰,撫上了挺翹圓潤的,着手處豐若有餘、柔若無骨,楊浩詫異地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灼熱正迅速地消褪,身體前所未有的強勁,精神變得異常敏銳,可他現在無暇思索其中的詭異之處,他的雙手正把玩着兩團腴潤結實、令人心神俱醉的香丘……“我……我有了傘夜,足矣。我……我不會讓大人爲難……”
女英忽然結結巴巴地說話了,試探着楊浩的心意。
楊浩的手一停,褪去,他忽然也想到事態的嚴重性,他能讓唐國皇后在此時現身於人前麼?能讓她成爲自己的女人麼?
見楊浩忽然沒了反應,女英又吃吃地道:“我……我會出家,隨師傅……一齊修行……”
楊浩心中電閃,思索着這個不同尋常的女人一舉一動可能帶來的重大變化,他覺得自己的思維不知是不是因爲幾日的高燒突然清醒後產生的錯覺,變得特別清晰、快捷。
他的手又動了起來,輕輕撫摸着那腴潤柔軟的腰肢,低聲道:“唔,也好。”
女英心中一陣失落,卻又有種莫名的輕鬆,停噎了片刻,她淡淡地應了一聲,想要從楊浩身邊抽離身子。
可是楊浩的手忽然收緊,她柔軟的身子又復貼緊了他:“我在節帥府,設一處養心堂,你就做個居士,先帶髮修行吧。”
“啊?”女英詫異地擡頭,眼波流動,然後婉約地低頭,又淺淺應了聲是,這一次,卻像一個小女人,得到了自己男人的什麼承諾,隱隱帶着竊喜。
楊浩拍拍她的粉臀:“你的身伽……太麻煩了,眼下只好這麼安排,日後的事……日後再心……你放心,既然做了我楊浩的女人,無論有多大的困難,我決不會放棄她!”
女英乖巧地應了聲是,溫順地把臉頰貼到了楊浩胸口,聽着他結實有力的心跳,心滿意足。
有力的大手在她的肩背、腰肢、粉臀上游戈,癢癢的好舒服,叫人只想昏昏沉睡在這樣的溫柔裡,但如……
女英忽然擡起頭,緊緊抓住他的手,緊張地道:“我……我若有了身孕,怎麼辦?不會被人發覺麼?”
楊浩詫異地看着她的俏臉,這個女人想的也太遠了吧?還真是天真爛漫的一塌糊塗,這跳躍性思難……唔……果然有藝術家的氣質……
眼見楊浩瞪着她沉默不語,女英恐懼起來,下意識地掩住小腹,搖頭道:“不,我不,就算惹得你生氣,就算你從此再也不肯碰我,我也不要打掉自己的孩子,我決不!”
楊浩乾笑兩聲,喃喃地道:“真是極品……”
“嗯?”
楊浩無可奈何地道:“有了身孕的話……女居士不會閉關修行麼?”
“啊!”女英轉驚爲喜,忘形之下,直撲入他的懷中,感激地親了他一口:“你真好,你真聰明。”
楊浩翻了翻白眼,心想:“我挺卑鄙的……”
女英心滿意足,打了個俏巧的呵欠,真的想睡了。她的身子倒底比不得楊浩,這一番折騰,已是精疲力盡了。
可是那條腴潤的大腿剛剛搭到楊浩身上,她就感覺到一股殺氣騰騰,不由掩口驚呼一聲:“大人你……你……你不是吧?”
楊浩一翻身,便覆在了她的身中,帶着笑意道:“什麼是不是。做我的女人,就要有做我女人的覺悟……”,
夜色中,又是一聲異樣的呻吟……
隔壁兩口子直挺挺地躺在牀上,已經躺了好久好久了,小東嫂子忽然間也有了些覺悟,她覺的……就不該救那女人回來,雖說得了好多的財物,可是……好象自己還是虧大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