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卷_醫院經歷

楊秀峰說,“女人在一起會不會也亂做?”“胡說。哪像男人那麼不要臉,女人說這些不過是交流經驗,有些經驗樹上不一定有。”“實踐還是要上升總結爲理論纔會讓更多的人受益,要不你寫成論文,發表出來吧。”楊秀峰嬉笑說。

說起這些,李秀梅自然不是楊秀峰的對手,不過她這樣跟蹤用戶說,也顯示出她們倆確實爲了要孩子而討論了很多,心裡迫切。

本來對有沒有孩子都無所謂,但見李秀梅她們這樣用心,往深處想也是爲他才這樣的。蹤用戶或許要以個孩子來消除一些寂寞,讓自己身邊有一個伴,李秀梅卻是徹底地爲了自己。楊秀峰明白,同時也下決心到醫院去全面檢查一下。真要是自己的問題,看看能不能醫治。到鄰省去,目前時機也好。

省裡在權力變更之前,總會有一段實際顯得平靜,到鄰省那醫院去,時間安排恰當也就三天或四天,在市裡隨便找一個藉口都能夠離開的。如今招商引資的工作,也不必要事事都跟肖建海說,自己離開,跟省裡招呼一聲,市裡這邊和騰雲等人說一聲,也不怕肖建海能夠做什麼小動作。

臨走之前要什麼準備,總是要先做好的。一些手續,可讓蔣繼成那邊幫辦,也不用自己出面。下了決心,這邊也要先跟李秀梅做準備,問清楚過去要做哪一些事,需要什麼準備等等。

“秀梅,我們是不是也來實踐實踐?”楊秀峰對李秀梅說。她也就笑,知道男人說這些後有些興奮,自然會配合胡鬧一番。

“是不是在周英慧那裡還沒有飽足?哼。”李秀梅說着,手往他腿間mo去,楊秀峰自然是已經有反應了的,給李秀梅輕wo住,兩人默契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相互撫慰着,淋洗之後回到chuang上,李秀梅配合,讓他滿足做男人的威風。

彼此在一起的時間長,做這些成人的活動完全能夠找到對方的興奮點,鬧一會,兩人也都到達那高度。歇下來,楊秀峰撫mo着她,李秀梅也感覺到男人有些心思,估計是給周英慧的作爲有所感觸,說,“秀峰,我和英慧都是這樣想的,你要是願意,我們都幫你懷上孩子,好不好?就兩個長大後也有伴。”

李秀梅離婚後將孩子判給男方,她如今要有孩子的話,在手續上不算難辦。作爲領養的孩子,到時請假一年或更長時間,在柳市那邊以李秀梅的關係也能夠做到。市教育局裡的工作,多一個人少一個人都無所謂。

“你們有心理,謝謝。”楊秀峰說,和李秀梅平時很少說感謝的話,默契中的人,能夠在一起也不用這樣說。李秀梅見他這樣,說,“其實,也是我們自己想要有個孩子,有自己的比領養要親,是不是?”

“好,你先將到醫院去要那些手續,有哪些流程,在鄰省那邊住處都聯繫好,之後準備了,我們一起過去。”楊秀峰說。之前雖說也答應李秀梅說到醫院去,卻沒有真正地下決心,此時將具體的事都要李秀梅做準備,李秀梅心裡明白,男人還是給蹤用戶做到那些傻事給激發了。

當下心裡也感觸,說,“好,我儘快弄清楚,明天先到鄰省走一趟,具體到那裡問問。”說着,親着楊秀峰的臉,親到他耳廓是說,“秀峰,男人在檢查之前,要歇一週不能碰女人,纔會準確,這一點我是知道的。”說得語氣發膩,自然是要楊秀峰今晚好好瘋一陣,之後至少有一週要攢積着,檢查才準確。

“那好,今晚要多弄弄,把之前存下的都換成新糧,是不是更準確?”楊秀峰笑着說。李秀梅知道男人的那點心思,只是些。身子給男人壓住,手卻能夠脫開,在男人身上游走。

一直持續到午夜之後,總算將激-情都釋放出來。

第二天李秀梅還要到鄰省去,此時也得讓她多休息些。

至少還有一週纔可能到鄰省去,楊秀峰在走之前,自然要將市裡的工作安頓好,這樣自己離開也才放心。省裡的變局從目前說來,知道的人肯不多,或許肖建海會知道,但此時,下面的人最好不要有任何異動,要不然可能會給臨走前的省委一把手將隨手拍打一下,那才叫慘。

南方市的工作,如今重心分爲兩大塊。一是以經開區、溪回縣、昌水縣等爲經濟建設的前排兵,基礎基本完成,接下來的工作也明朗,就是完成既定的工作。讓這些工作有序地進行下去,能夠實現工作目標。另一塊就是與高等級公路不接壤的縣,相對說來,也就是楊秀峰之前進行規劃是放在第三批次的三個縣,此時,三個縣的重點工作在工作隊伍的整頓,爲正在籌備經濟建設前期工作相配合。

這一塊相對而言要複雜些,幹部隊伍的整頓涉及到的面廣,又直接與每一個幹部的根本利益相關。或許會有些縣要鬧出小問題來,好在南方市裡其他先在經濟建設早就走在前面,幹部工作態度的整頓也走在前面,有了例規和績效後,這些縣裡的幹部也有更多的心理準備和心裡承受力的。

人的承受力往往受到環境的影響,適應能力與大衆心態也是一樣的。比如某些領導,在位時高高在上,誰也不放在眼裡,對生活對周圍的事也會嚴厲要求,稍有不順,就如同被人挖了祖墳的大仇。但轉天做的惡事給暴露出來,給抓後投進看守所,在看守所裡給囚犯們舔屁股,甚至喝尿吃屎,也都會順應地活下來,見到看守所的人,第一句話就是“報告政府……”

所謂形勢逼人,又有所謂的在人屋檐下,怎敢不低頭直說。這些縣的幹部,在大環境下就算轉變之前有些鎮痛,也就少數人,而這些人往往就是平時不肯做具體事務的,但卻對做事的人指手畫腳的那些行業痞子。街上有小痞子、小混混,軍營裡有兵痞,幹部羣裡更是有痞性十足的幹部和領導,基本上每一個部門每一個單位裡都有。這種人真給他來點制度,按制度去做,不怕得罪人,他們鬧一陣也會適應的。

對這些,楊秀峰有着心裡預期的,從縣到市,再到省裡,都不會支持這樣的職業痞子,他們也就跳不起來。

到三個縣走一走,看看那邊的工作情況,聽一聽他們的工作彙報,也是對這三個先工作的督促。當然,楊秀峰到縣裡去聽彙報,重點還是會放在對經濟建設基礎準備工作的進展上,對人事方面的工作,就算關注着,也不會放在口頭上。畢竟,人事工作是市委那邊的主要工作。周滔等人會盡心地做這樣的工作,楊秀峰還是要關注進程,只有工作思想態度轉變過來之後,經濟建設工作纔會順利地做好。

用三天,將三個縣都看了,工作上比預期的要好些,看來各縣的主流也都是看到了其他先在市裡的領導下,經濟建設上去後,對全縣生活、工作上的變化太大了。三縣要是不積極主動地配合市裡將自己的份內工作做好,不要幾年,縣裡的經濟會比周邊落後完全成爲兩個世界。當然,市裡肯定不會容忍這樣的存在,之前,各縣主要領導以及層層簽訂了責任狀書,市裡肯定會按照責任狀書裡所寫,將自己的位子讓出來,讓給有能力的人來做。

到如今,南方市大部分都走這條路,三縣的領導要是不配合工作,市裡殺雞給猴看的決心自然會有,楊秀峰在市裡雖說沒有直接罷免誰的職務,可又有誰敢抗衡不遵?

看過三縣的工作,與張正新進行交流意見,市裡很多具體的工作都是張正新在做的。目前高等級公路通車的日子可以掐指來算了。雖說還不能夠全線貫通,但南方市到省城這一段卻勉強能夠通行,和之前比較起來,交通能力得到了很大的提高。沿路的修整、綠化等工作還要一些時間,也還有些路段沒有修好,但有便道可走,更多的人都願意走新道,而使得之前那條路上的壓力驟減。交通的好轉,使得全市的經濟建設工作進展更順利

李秀梅從鄰省回來,等楊秀峰看過三縣,工作少閒後,兩人在房子裡見面。李秀梅見他到來一直就保持着自己的肅正,穿着上也顯得正統,就怕他忍不住要鬧。

楊秀峰見了,也知道李秀梅的意思,說,“今天是不是怕我將你吃了?搞得這麼嚴肅。你在這樣搞,不也是另一種制服嘛。”男人對制服有偏好,比如說女警、護士、教師、空姐等,主要的根源就是制服給人的征服感比較強烈,倒不是這些行業的女人都吸引人。

“那我脫光了就不制服了。”李秀梅笑着說。“脫光同樣是制服中的一種,只不過怎麼看而已。”楊秀峰的理論是說,任何一種其實都有着潛在的制服意識,只是看形式上的特質是不是明顯。

李秀梅就笑。說到這些,知道說不過男人。當下說,“秀峰,那邊基本聯繫好了,要的手續也弄清楚了。”“嗯。”

“要是隻是檢查,到醫院後,先排隊掛號,之後領取必要的設施將jing液取出來送檢,第二天會有結果,再找醫師診斷。要是醫治,得看情況。醫院主要是進行醫治的,也包括做人工授精、試管嬰兒等手段。真要做這方面的,手續上要結婚證、準生證、單位出具證明等。”

“嗯。”這些也都是先就想到了的。

“秀峰,我覺得還是先檢查。鄰省那邊住處我也聯繫了,是一家離醫院有一百多米的一家小住處,叫‘桃姐旅館’。是一家用三室兩廳來做旅店的,當時我進她們家看了,桃姐是一個三十幾歲的女人,很熱心,對我做了不少的介紹,人也長得不錯。在旅店裡,我訂了單間,一百元一晚,包吃三餐。桃姐說幫客人早起排隊等掛號,是他們的免費服務,不手任何費用的。也可代客人到醫院去領取檢查結果,可給客人傳真回單位去。當時,我到那裡是中午,正碰上他們吃飯,桃姐叫我和他們一起吃。一桌十來個人,多是女人,來自個省的都有,他們也都是在鄰省醫院裡做治療的。有些人到桃姐那裡都半年多了,不過,是每月到她那裡住幾天,都形成規律了。飯菜做得也可以,就是有些辣,一個廣東的不能吃辣,只是往那碗湯來泡飯。桃姐見了這情況,當下讓他老公另做一盤菜來。”

聽李秀梅這樣說,也覺得這家確實不錯,楊秀峰對吃和住都不在意,只是,遇上比較好的店主,對自己說來也能夠心情愉快些。按李秀梅所說,他們家有十個人在吃飯,那每天的收益將在大幾百元,一個月的平均收入有兩萬左右,這一家還真會做這樣的生意。

“要不要將英慧也叫去?”楊秀峰說。

“到桃姐那裡我訂的是單間,這次反正是檢查,她想去還是下次吧。”李秀梅說。

到桃姐那裡去住,不是很si密的。要真實將李秀梅和周英慧都呆在身邊,不知道會讓桃姐及住在她家的人怎麼看。傳出來的可能性不大,議論總會有的。在這種場合裡,讓人物議反而變味了。

到週末下午,楊秀峰將市裡的工作交待清楚後,表示自己要出去幾天,讓張正新、騰雲等人在家裡看着,也交待何磊注意平時的工作彙報。何磊的工作彙報指的是,沒有重要的事,也就不要亂打電話的意思,何磊與領導配合這麼些時候,自然能夠聽明白。

也許肖建海會在暗地裡想,楊秀峰這次離開市裡,會不會是再進京城?柳省的人事變動,對於肖建海說來或許會得到一點信息的。省委shu記要走,京城那邊會有多保密,卻也未必,省裡肖建海的領導或許從京城有消息下來,再傳到肖建海而立那是必然的。

肖建海要是真的這樣的事,肯定會在線自己是不是又在圖謀什麼,在市裡反而不敢亂動。畢竟,從目前看來,蔣國吉往前一步接替省委shu記的位子可能性很大,真到這一步了,肖建海的位子也就不安穩,可能會讓楊秀峰來取代的。此時,楊秀峰離開市裡,會不會是到京城去謀取這樣的位子?

肖建海真要有這樣的想法,他肯定會到省城去走動,在市裡一直給打壓着,心裡不舒坦對目前這個市委書記的位子很不看待,只是真要將他擠走,卻不會甘心的。當然,他心裡未必就沒有想像徐燕萍那樣,往省裡動一動。徐燕萍能夠接任副省長之位,他也未必不能。要是省裡空出副省長的位子,那麼,爭一爭或許會有機會的。

不論是省裡還是京城,在柳省這盤大局上,平衡總是最好的佈局。如此一來,政績不算凸顯的肖建海,反而更容易往上走,用來平衡柳省的權力分配。

楊秀峰對此不在意,只是,在蔣國吉努力往前進的活動中,唯有在經濟協會問題上,做一點貢獻,其他的不能妄動了。亂來反而會讓京城的人看到蔣國吉尚未的負面影響,誰都不想見到某醫生的某一勢力過大到不易受控的局面。

這一段時間,楊秀峰離開,今後萬一有什麼,京城的人知道他是到醫院去,或許對蔣國吉對他自己都說有好處的。蔣國吉在最緊要的關鍵之時,作爲他的主要干將之一的楊秀峰,能夠安心到醫院裡檢查身體,那也說明他們之間沒有那種私心謀圖,沒有在背後搞鬼的準備。對於這種團體,京城是願意見到的。

其實,人們對權力的運動個人有自己的看法和理解,怎麼運用,怎麼才能讓人更好的接受,楊秀峰自己覺得有較深刻的理解,只是,如今反而沒有必要用計。小主意、小心思、背後做一點事等等這些,從高層看來一眼就能夠洞穿的。反而是在下面踏實做事,應順大勢發展,看似沒有所求,堂堂正正地做,往往能夠有妙用。當然,這一切都是建立在京城裡有人扶持看好的前提下,要是上面都沒有人,所有的努力都是白搭。國內的官場,就是這種狀態,單有工作熱情和工作能力,那都是笑話。

離開市裡,也覺得輕鬆。到如今,楊秀峰反而沒有之前那種隨時揹負在身上的壓力感,一旦離開工作崗位,能夠將大多數的事情丟開不想。主要是目前市裡的情況穩定,能夠把握,又對各個關節出的人事比較放心,瞭解他們的工作能力,知道即使遇上什麼事,也能夠進行應變與處理好。

一路上,李秀梅坐在副駕駛座上配楊秀峰說着話,兩人說得多的,是之前在五中時的一些事情。說當初楊秀峰當校長的一些做法,李秀梅如今見識了更多的學校及學校領導,比較而言,覺得楊秀峰當時在學校領導的位子上,給教師們更寬泛的活動空間,叫什麼反而對教學更熱情了,如今見到一些學校,上班下班如同公司一樣,卻不見得就有什麼好的成效,不能將人們的工作激-情給激發出來。

楊秀峰說到教師這一行業,這個羣體了的人,就算如今不少人受到經濟觀念的衝擊,但穀子裡還是那種知識分子的積澱,他們對自尊依舊看得比較重,所謂的愛面子上人們對自尊的不理解的說法。教師羣體如今已經是全國行業裡最乾淨的羣體,之所以能夠保持這些,原因就是他們的交往面窄,對一些做法從內心裡排斥,有着知識分子的潔身自愛。

其他行業的人,用他們的那些價值觀來看待教師,自然有種種說法。這些說法,不外乎是一種表象了自家淺薄的說辭。當然,教師裡也有少數的人,對外界接觸是將之前自己的價值觀改變而接受世俗的那種功利,融入世俗的功利中。更有少數的教師品德敗壞的,做出一些獸行來。但相比較而言,教師行業卻是最爲乾淨的了。

一些人在管理時,一概不深ru研究這個羣體的價值基礎,用企業那種純功利的來進行管理,自以爲接受了先進的管理理念,那都是狗屁。

李秀梅說,確實是這樣的。教師隊伍裡的人,在潔身自愛,自律這些方面遠遠要比其他行業要好。行政或機關裡的那些男女,不說相互之間不

乾淨,特別是心態裡都很陰暗,總線着在某個時候要將對手或有可能危及自己的人挖了坑讓他們跳下去,這些暗地裡盤算着,見面時還要笑眯眯地裝作最親密關係最深,這個的活法,難道就不累?

不是不累,而是行業特點。就像宮廷裡的宮女、妃子,她們難道不知道大家都是受害人?只是身在宮廷,只有將步入都打倒了,都踩在腳下,纔有自己出頭的機會。看不到這一點的人,自然之友給人踩死的結果。生存的殘酷猶如森林法則一般,你說在裡面的人怎麼還會保持純潔的心?楊秀峰說,之前他對就是的管理,覺得只要將大框架把wo住,其他的事情不用都盯着,這些教師自然有着更好的活力。

之前,李秀梅都不會注意這些問題,反而是如今在南方市掛職,做的工作就是人事管理。不論今後是不是回柳市去抓人事工作,但至少要將這段時間工作的心得要寫出來。兩人討論,李秀梅說自己已經有了掛職總結了。楊秀峰說,心得是有,但寫出來要從另一個角度來說,直接點出實質的東西來,那就得罪大片的人,不合算啊。

李秀梅就笑,要楊秀峰幫她來做這樣的事情。楊秀峰說,“好啊,那要看你有什麼表現了。”“要什麼表現才滿意,說出來人家照做不就是了。”楊秀峰沒有說出具體的要求,李秀梅知道他的意思,笑笑地。陪他過來,還不就是要讓他開心些,還有什麼要求不能滿足他。

到鄰省已經是吃晚飯的時間,李秀梅聯繫桃姐,說他們已經到省城了。桃姐那邊讓他們開車過去,在住店前面的巷子裡能夠通車走,停車在那邊也方便。到了後,桃姐家其他人都吃過晚飯了,一些人已經外出散步,還有兩三個人在家裡。兩個看着電視,一個坐在電腦前聊天和收菜。

桃姐正如李秀梅之前所說的,先得熱情而幹練,瓜子臉,短髮,皮膚也白,身材算不錯的。腰小,xiong和臀有不錯的突起,楊秀峰見她看着自己目帶微笑,而這種笑顯得很真誠,會讓每一個到她家住的客人都感覺到她完全可以信任。不知道是她本身性格如此,還是開辦這樣的旅店後才練就的,確實讓人感到舒服。

桃姐穿得隨和,但不露。xiong口微微見到隆起處,能夠想象到一對東西的樣子。她見楊秀峰看着她似乎有另一層意思,也不以爲意。李秀梅站在楊秀峰身邊,足可以將她的姿容完全蓋過去,對面對男人習慣性地打量女人,覺得很正常吧。

“來了好。”桃姐聲音也柔和,“李妹妹,這位怎麼稱呼。”說着看着楊秀峰。“我先生姓楊。”李秀梅說。

“楊先生好,歡迎歡迎。家裡條件雖說不高檔,好在客人多,大家都像在家裡一樣,平時也可以討論一些情況,相互參考。你們初來,多聽聽他們的一些經歷,或許更有好處。”見楊秀峰那樣子,估計着他們這樣的人住這種家庭類旅店難接受。

“上次說好要一單間。”李秀梅說。看着桃姐,桃姐說,“記得記得,先吃飯吧。單間裡住着人,等她回來後我跟她商量讓她搬搬,行不行?要不,另有一個雙人間的房,你們住進去,算是單間,只收單間的費用。明天那人家走,會將單間空出來的。”桃姐柔美的聲音以及她商量的語氣,還有那種總在爲兩人着想的思路,都讓楊秀峰和李秀梅覺得不好多責怪她。

桃姐這裡,每天都有人進出的,這些人有都從不同的地方來,更多的是一些三十歲左右的女人,都是因爲結婚幾年甚至十年以上而沒有懷孕,到這裡來醫治的。有不少人就是來做人工受孕或試管嬰兒的,到這裡圖的是便利,也是在省錢。住酒店,會讓他們多花銷很高的費用。

人工受孕的程序非常複雜,前前後後最順利的至少也要花一年的時間。而這一年裡每個月至少要到醫院裡幾天,甚至一個月裡要來兩三次。住與吃的代價太高。在醫院裡,人工受孕一次,少說要花三萬元的費用,加上吃住車旅費,就是四萬以上,而成功率不算大,真正的成功率也就在二十多。所有,大多數的人在做人工受孕之前,還要先檢查身體,對女方不能受孕的人來說,檢查與治療都異常的複雜。身體調試好後,還要取出卵子,再進行人工受孕培養胚胎。植入母體後,成功的可能性小,往往要反覆進行,有做五六次的。這樣總計所需要的費用,就達到小二十萬了,對於一般的家庭而言,這樣的費用是難以承受的。

“怎麼住都行,不要爲難桃姐。”楊秀峰說。

“謝謝。”桃姐說,“那今晚你們就住雙人間那一間吧。”

“行。”

“你們先到房間去放下行李,洗一洗,再過來吃飯。”桃姐說,隨即叫一個男人來領楊秀峰和李秀梅走。男人是桃姐的老公,和桃姐差不多高,顯得也壯。李秀梅說桃姐老公平時複雜大家的生活,採買、做飯燒菜都歸他來,要是誰想單獨做點什麼,也都可以跟桃姐老公說,他會辦好的。

這一家是在三樓,桃姐老公卻將兩人帶出門外,往樓下走,下樓時他解釋說,他們家有兩套房子做旅店,現在是帶他們到那一邊去住,有一間房空着,下午才搬走的。不過,chuang上用品都換洗消毒了的,請兩人放心。

楊秀峰一貫來都不很在意吃住的,聽他這樣解說,笑着表示沒關係。

那間房是在同一幢樓的另一單元,在一樓。走進門聞到一股菜香,裡面的人同樣吃過飯了,見老闆代人進來,很平靜地看一眼,不說話。但對楊秀峰和李秀梅這樣帥男美女卻有些驚訝,不免多看一眼。進房處有一鋪chuang,看着像是自家睡的,有些亂。一臺老色的電視劇、離地電風扇、顯得大的飯桌及飯桌邊的座椅,一個電視櫃卻沒有放電視機,而是放着不少洗具牙刷和紙卷,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多人共住的所在。

在這個“客廳”裡可看到,是三室一廳一廚一衛結構的房子,有兩室的房子門關着,顯然裡面有人在住。往後走,見裡間放着兩鋪,每一鋪都比單人chuang要大,比雙人chuang卻要小。兩人睡在一起也不會擠。桃姐老公站在房間裡,說,“這個房間不會再安排人的,要是你們覺得不滿意,我到附近在聯繫看有沒有單間,費用不變。”

“就這吧。”楊秀峰覺得房間雖小也黑,但chuang上用品確實是洗換了的。

“那好,你們等會自己到那邊吃飯,明早可到這邊房吃飯,都是一樣的。”桃姐老公說着離開。

先熟悉下環境,楊秀峰將電視和空調先開了,李秀梅更注意將行李放好,把帶來的洗漱用品拿出來,放在小桌上。隨即去到往後面走的門,見後面有一個紅磚圍着的院子,那裡放着一個洗衣機,院子裡晾曬着一些女人的內yi小褲。有水龍頭,反正到這裡也是將就着,李秀梅也不在意。估計這一房子裡的人都會在院子裡洗衣晾曬,燈會他們在房間chuang上時,那些人會不會來來往往地走?

楊秀峰也出來洗漱,抹一把臉,看着李秀梅說,“讓你受苦了。”“我受什麼苦,我覺得這裡很有人氣味,不說這些了。”兩人回房間,進門時才發現那裡有一個小chuang,或許是之前的雜物間改成的,只容下一張一人的小chuang,空間非常小,一張桌上放着十四寸的小電視和小檯扇。有一本書,也有包,顯然是有人在這裡住的。這一間的窗和楊秀峰他們的chuang之上隔了一堵牆,和那塊玻璃。兩邊睡覺翻動的聲音都會相互聽到吧。

楊秀峰看了李秀梅一眼,李秀梅笑着,看得出,這一間窄房子裡住的是一個女人。李秀梅也不亂說,卻用眼神看着他,示意着這對他來說不僅是一個美事嗎?

楊秀峰搖搖頭,也笑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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