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獨擋一面_沈贄在京城

誰都沒有想事情會演變成這樣,給二公子這一番痛罵,也就不得不先離開。估計是李潤在二公子面前說了話的,纔會讓二公子對楊秀峰這樣反感。再說,想二公子這樣的,或許在心裡總是覺得自己在京城不僅有地位上的優勢,更是對南方市甚至對柳市都是有着一種施捨的心態。要不是有老領導在京城的力助,南方市和柳市不就會少很多外力的支持,少很多項目的建設和投入嗎?從這點看,確實讓二公子能夠產生這種超拔的姿態來。

而李潤則是和老領導一家最親近的人,也是爲南方市拉來這麼多外力支助的人,爲市裡有着卓越貢獻和功勳的,卻給後來的年輕的發生在如此對待,可見這個副市長素質是何等之差。自己沒有過多的惡言相向,是二公子覺得自己在京城裡,該有高人一等的胸懷吧。

而這一次來,很顯然地將覲見老領導的機會都給封殺了。二公子這樣對張媽這樣吩咐之後,就算他不在家裡,張媽肯私下給楊秀峰等人再通報,放他們進家裡去?幾乎就沒有可能了。

就連李主任也後悔不已,經過這一次之後,就算是駐京辦今後要再見到老領導,只怕都會很難了吧。張媽自然不會違反二公子的意思,除非老領導親自叮囑她。石永熙要是知道自己將走老領導家的路給封堵了,會怎麼樣來看待自己?誰知道這事會演變成這樣,就變成了一件非常棘手的事。老領導家對柳省的門要真是關閉了,不在理會柳省這邊的工作,那今後駐京辦還有什麼優勢可言?今後的工作就怎麼做出成績、怎麼向省裡交差?心情也是一下子就壓得沉沉地,李主任都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處理或挽回這一局面,對身旁的楊秀峰自己就沒有一點好感。也不再考慮楊秀峰會有什麼樣的感受,沉默着在想要怎麼去彌補,卻又沒有找到辦法。

車回到駐京辦那邊,四個人都不作聲。梅韻和周葉兩人見領導都這樣了,自然不會吭聲來影響到領導的思路。李主任一聲不響地下車而去,楊秀峰也理解,遇上這樣的情況,對今後駐京辦的工作確實有很大的影響,李主任會有怎麼樣的情緒也都很正常。

回到酒店,知道登門求見老領導而見到老領導的可能性極小了,思謀着要用怎麼樣的方式才能見到老領導。先請示省裡,在覺得是不是請華興天下集團的華董出面來約見老領導。當然,請華董出面,今後在於華興天下集團的合作上,多少就會被動一些的,雖說華董或許不會直接說出來,但在談判時楊秀峰之前一直信奉的工作和私誼分開,對方也就會利用這次的幫忙來討價還價了。

影響會有多大,如今也估測不到,但華總這樣主動而熱情地提出請華董過來,不會單單爲之前的私誼和親密的關係。工作上的事情,都會用回饋來權衡的,如果這邊不主動提出來,對方也不會忘記,會在某些要求上表露出來,大家心裡也都會有那樣的尺度的。

若是對楊秀峰的私事,華興天下集團幫忙也會很主動的,但卻不會要什麼回報,而是作爲一種感情投資,今後在和多關注上,只要楊秀峰首選華興天下集團就足夠了,在同等的條件下,首選他們也就能夠讓華興天下集團的擴張得以順利地進行,這也就是他們工作的最大利益。

和華興天下集團之間,楊秀峰也是能夠很直覺地感覺到這些往來關係和利益之間的處理。在南方市的投建問題上,省裡會有什麼樣的底線,而市裡又該謹守什麼樣的底線,對其他人說來或許不會太在意,但楊秀峰在柳市裡的建設中,已經摸透想華興天下集團這種超級的存在,在談判中,只能嚴守自己陣營不退,就會爲南方市獲取很大的利益,反之,只要稍做退讓,結果的總計就不容小視,將會是不小的。

也就因爲這樣,在工作上與華興天下集團之間的往來,就更要反覆地掂量權衡比較,最終要找到利益的平衡點來,纔是最有利也是最明智的做法。

下車後,腦子裡還是一團弄不請的糊。走進電梯裡,電話卻響了。拿出來看,卻見是沈贄給自己打來的。和沈贄之間的往來,雖說不頻繁,但卻有種更深的默契之感覺。或許是因爲沈贄是站在蔣國吉陣營裡的人,和田成東、周誠等人一樣,在總體利益上都是以蔣國吉的利益爲前提的吧,使得她和楊秀峰之間的就有一個共同的利益前提。這樣的前提也使得楊秀峰和蔣國吉之間的認同變化,沈贄和楊秀峰之間也就更見親近的。

“沈姐,有事呢?好久都不給我打電話,還以爲你將爲忘記了呢。”就算心情在沉重,楊秀峰也不會在沈贄等人面前表露出來,這一點還是能夠很好地掌控的。

“什麼話啊,一個大男人有這樣說話的啊。”沈贄先笑着,有些膩,“你是男人不給姐打電話來,還要我先給你打,天下有這樣的理?”

“沈姐,在你面前我哪是大男人……”楊秀峰也拿腔拿調地說。

“不是男人是什麼。”“是沈姐的弟弟呢,沈姐不會不認吧。”心情不妙,事情難解決,索性和沈贄說說話,亂說一通也就能夠改變自己的情緒,或許就會有新的思路。

“是弟弟不算是大男人,”沈贄說,“算你說得有理吧,今後每次見到可要記住你自己說的話,不要總是澀眯眯地亂看。”沈贄雖說姿色不減,但完全是保養所致,楊秀峰和她在一起,也不會迴避着就不看她但心裡卻是沒有多少那種侵犯的意思。不是沈贄不吸引男人,她給楊秀峰的感覺是有着很強的姓欲需求的。像沈贄這樣的沙場老將,就算身體優勢少了些,但完全可以用她的經驗來彌補,楊秀峰也不會起嫌她的心思。只是沈贄這樣的女人,卻真不是他可以招惹的,平時在話語裡說話逗笑倒無所謂,動真格的,只怕會脫掉三層皮,甚至自己的小命兒都會難以把握的。

第一次在柳省省城的會所裡,和沈贄一起到房間裡做保健,沈贄就做了全身護理。躺在小創身渾身精赤地,讓服務員幫她做保健,也沒有迴避楊秀峰看她。之後,甚至偶爾也會在楊秀峰面前露出不少春咣,毫不介意楊秀峰看着。當然,楊秀峰知道她是這樣,每一次也會讓她在心態上得到一些滿足,不介意露出自己那種貪慾的樣子但又都能夠守住。

“當真是冤枉,我是那樣的人嗎?”楊秀峰不肯承認自己會對沈贄亂看的,說着自己卻先笑出來,“要是真看過,沈姐,那也是因爲你太迷人,我在無意識中看了,不受控制的行爲,不能夠追查責任的。”說到貧嘴,楊秀峰平時在工作上不會表露,但和沈贄等人鬥嘴也就會讓她們感覺到那種能力而更願意親近些。

“才懶得和你計較那些,男人不都這樣啊。”沈贄說,“你現在在哪裡?”

“在酒店呢。”楊秀峰也不知道沈贄是在哪裡,她時常地在外面跑,在柳省的時間不算多。呆的最多的,就是沿海省那邊吧,她的公司主要業務也是在那邊,柳市那邊的深水碼頭,只是她在柳省這邊的一個試探,或者說直接支持蔣國吉的一次商業活動項目。

“我問你是在哪裡,不想見我呢。”沈贄的聲音裡就有些嗔怪。

“沈姐是回省城了?我在京城裡,很不巧啊。”

“不是很不巧,而是很巧了。我也在京城呢。”沈贄說着就笑,似乎爲主要的巧合而高興。楊秀峰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戲弄自己,但也表示出很歡喜的意思。沈贄就說,“你在哪家酒店?我過來找你。”楊秀峰也就將酒店說出來。

沈贄表示等會就到,楊秀峰也還不能夠斷定是真是假。走到房間前,讓周葉先回自己的房間裡去,沈贄真要過來,那就約她一起吃飯,帶不帶周葉一起,確實要看沈贄的意思。

也不把沈贄的話太當真,回到房間裡,先衝一個涼。衝好後圍着浴巾躺在沙發上想着接下來該怎麼用跟蔣國吉彙報。求見老領導的可能性已經很小了,張媽不肯通報,就算老領導對自己沒有什麼但無法見到他的面,而自己也不可能在那種小區裡強行要求見的。自己稍有強行的意思,不說老領導會這麼看自己,小區的守衛只怕兩三分鐘之內就衝過來將自己擒獲丟進看守所去。

該怎麼樣說明這邊的情況,才能夠讓領導原諒自己,不是工作不努力,有些情況確實就這樣糟糕。蔣國吉丟給自己的任務,要是不完成好,會怎麼樣楊秀峰還沒有遇到過,但下來不會是好事的。可如今唯有先給他回報,將自己準備向華興天下集團求助的事情提出來,也不管他是不是認爲自己是在逼他。只是,要怎麼樣措辭,卻是必須要先想好的。

正想着,卻聽到敲門,也不知道是沈贄真的就過來了,還是周葉過來有什麼情況要彙報。站起來去開門,見門外站着沈贄,楊秀峰雖覺得她未免來得太快了些,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自己在京城的情況?要不然,哪會這樣巧合?

楊秀峰似乎略有些尷尬,停了幾秒鐘,才說,“沈姐,就到了呢,請進。”

“方便不方便呢。”沈贄說着卻走進了房間裡,走進來後四處亂看,像是要在裡面發現一個美女給藏在裡面似的。

“我是老實人啊。”楊秀峰知道她是故意,也就故意說。“男人太老實就有兩種情況,不知道你是真老實還是裝老實。”“哦,我是真真正正的老實人。”

“男人老實一是那東西不行,不能爲禍女人,沒辦法不老實的;二是手裡沒有錢又沒有膽量嘴才的窩囊男人……”沈贄看着楊秀峰,臉上淡淡的笑,和笑容裡有着些媚意,似乎是故意讓楊秀峰感覺到那種味道,而使得他受到催晴難受。“你是哪一種?”說着很不顧忌楊秀峰只是纏着浴巾,而她自己卻是低兇的連衣裙。要是楊秀峰給激發起來,當真要對她做什麼確實很方便的。坐下後,腿交疊而坐,那姿勢當真很誘或的。

“沒有這樣極端吧,沈姐,我就是那種柳下惠的類型,很理智地剋制自己的其他想法……”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價值觀和生活的進取態度,雖說如今大多數的男人在外面都會亂來的,有這樣的環境、心態、機會和藉口,但還是會有少數人,不會爲這些所引住的。

“你啊,”沈贄說着在楊秀峰上下地看過又看,卻沒有給出結論,說,“到底怎麼樣的,現在說來爲時過早。先穿衣吧,我們出去吃飯……”房間裡有衛生間,也不會沒有空間給楊秀峰用的,沈贄卻沒有出房間迴避的意思,倒是像故意要看楊秀峰的尷尬。

在京城的工作,也不知道沈贄是不是知道,但最新情況她不會知道的吧。要是沈贄能夠幫自己跟蔣國吉說一說,比自己直接說會不會要好一些?沈贄會這樣無端端地就找過來?估莫着不像,但她都不說,楊秀峰也不好先說的,總得先沉住氣免得讓她以爲自己就沒有那點涵養城府。

偶爾露出一點城府來,未必就不是好事。

進到浴室裡去,沈贄就看着會客廳處的電視等楊秀峰。

見沈贄似乎有安排,楊秀峰也就跟周葉留一個短信,讓他自行解決晚餐和晚上的活動。

沈贄不多說,見楊秀峰收拾好了,也就站到他身邊來,挽着他的胳膊走。出道酒店外,沈贄才說,“今晚有個小聚會,我正愁着沒有男賓陪,那就太丟面子了。誰想你正好在京城裡,以你的條件,足夠能夠將其他人都壓下去。”

“沈姐,你知道我都沒見過什麼世面的,怕給你丟臉呢。”楊秀峰不知道她是什麼樣性質的聚會,但想來都是她那一層次的人,可不是一般的聚會。這些人眼睛又毒,心態也叼,自己能不能應對得好還真是沒有多少底。

“丟什麼臉?不過,要警告你,不準在我面前和其他女人勾溝搭搭的。今後你是不是和她們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我不管,今天卻不行。”沈贄說着,將楊秀峰的手夾的緊些,似乎楊秀峰真的就是她的男人一般。而這樣的行動,也讓楊秀峰體會到她兇前的那東西,似乎還有很不錯的彈力。“今晚要是表現得好呢,姐就給你一個你最想要的獎勵,你說好不好?”

沈贄這話讓楊秀峰心裡就覺得她的出現絕對不是巧合的,但是不是就是來解決見老領導的機會問題?卻不能夠就肯定,難道蔣國吉在省城裡已經知道自己無法見到老領導,纔將沈贄派過來,或者是沈贄知道自己的情況,要幫自己解決面前的局勢?

“什麼獎勵?沈姐先透露下。”“想得美,自己好好表現吧。”

上了車,沈贄雖說沒有在挽着楊秀峰的手臂,但卻靠過來,粘着他。楊秀峰也沒有多少心思,只是在想着,沈贄的出現到底是怎麼回事。

車在街道里穿,也弄不請方向了,對京城不熟悉。一個多小時後,總算離開了車流,駛進小弄子裡。看不出這裡有多少豪華,下車後,楊秀峰免不了要先看看環境,覺得這裡都不像是沈贄這種人聚會的所在,在京城裡難道還會像蔣國吉在省城裡進那種根本就沒有裝修外面的會所?似乎沒有必要的,或者,這裡只是一些比較特殊的場所?沈贄下車見楊秀峰的顧盼,輕笑出來,說,“還看什麼,走吧,估計她們都該到了。我們先吃飯,是自助餐的,之後才聚會。”說着將楊秀峰的手臂再次挽住,讓兩人顯得親密些。這裡還沒有什麼燈光,天色雖還沒有完全暗下來,但斜眼看去研究看不清沈贄那低兇領口裡的春澀。誰知沈贄還是感覺到了,另一隻手將領口突然地往外拉一些,說,“想看就先看好,免得給裡面的人見到,以爲我都不給你餵飽……”

楊秀峰自然不會看,其實也看不到什麼,沈贄就有些得意自己的所作,說,“男人就這樣饞……”

沈贄走着,楊秀峰以爲會上樓,卻不料往另一個看着不起眼的弄裡

走,十幾米轉兩道彎,卻見面前說另一條大街,面前就是一棟霓虹燈閃爍的大樓。顯然是經過精心裝修的。

走進大堂,楊秀峰雖說多少有些緊張,但還是泰然處之。進到電梯裡,沈贄突然用手摟住他的腰,顯得兩人很親密的樣子。

楊秀峰迴應着,有些熱烈。

電梯裡有探頭,或許是會所的管理者想要更好地控制進出的人員,又或是要防止電梯裡萬一有什麼事故等。但此時,兩人的親密就會讓上面看到,楊秀峰不知道是不是沈贄的那些朋友是不是就在上面看,但她雖說動作到位,但情緒卻是穩定的。

對於女人是不是當真用心了,楊秀峰還是很有經驗的。配合着她,在電梯裡時間很短,但卻也是當真有些香豔,楊秀峰雖說心裡明白,但生理上多少也給撩弄着有些反應。沈贄不會對他做任何負責的,只是到走出電梯的霎那,輕聲說,“好好表現,多給你一個獎勵。”

出電梯上一個等電梯的專用房,甚至設立有沙發等,轉身從那道門出去,纔是一個鋪着厚厚地談的廊道。走在廊道里,就聽到有女人放肆的笑聲,聲音很清脆,但由於很放肆也就有着不若的勾媚之力,沈贄聽到這聲音,在楊秀峰屯上掐了一把,輕聲說,“等會見到她不準給她迷住。”楊秀峰只有白眼以示,不知道要怎麼說纔好。到這裡,也就明白沈贄是在京城裡有個什麼聚會之類的,這種屬於小型的私謎性質的聚會,但願不要太亂纔好。

當然,對這種女人的生活習性,從沈贄也就能夠看得出一些來,平時沈贄也沒有這樣的放開,就算和楊秀峰說笑無忌,但還是沒有今晚這樣,幾乎什麼思維都集中在男女之事上,似乎今晚的話題就是這件事了。

廊道也就五六米,但設計上卻用了些功夫,廊道的盡頭是一個玄關,有簾子將裡面的風景全都隔斷開,從外面連燈光都看不到。但卻有聲音傳出來,讓即將走進去的人更多些期待。楊秀峰掀開垂簾,沈贄也就走進去,走進的霎那,似乎要和楊秀峰保持一定間距的意思。但裡面的人卻看出來了,將眼睛都定在楊秀峰身上。不說話,似乎都在等沈贄給她們介紹。

裡面的人也都是盛裝,楊秀峰見裡面人不多,但四個女人可說在爭奇鬥豔,相對而言,沈贄的穿着就顯得很樸素了。楊秀峰已經適應於她這種“樸素”,但和大廳裡的幾個人而言,當真就給比下一截。每一個女人,看上去都很有氣質,而身上的衣着配飾都有專人設計一般,非常地得體,也都能夠將這些女人的最突出的優點體現出來。

看不出有多少年齡,楊秀峰自認爲眼睛也很準,能夠從一些細小的細節裡進行判斷,但對站在前面的女人說來,都沒有一個準確的概念。就像身邊的沈贄一樣,也是極難地判斷她到底是四十多歲還是三十多歲。

楊秀峰也就掃一眼,將四個女人和她們身邊的男人也都看了一遍。女人身邊都一個以看着年輕的男人,從他們的表情看上去,應該是女人身邊陪伴,和自己的身份類似,只是不知道與女人的關係是不是也像自己這樣,裝模作樣地掩飾給對方看。

但這幾個人也都不比自己年輕,就算和自己差不多,但僅從外表上看,自己還是很有自信的了。心裡卻在哀嚎,自己一個常務副市長,卻給一個女人擠兌得過來和別人比帥了,當真無聊至極。只是,如今卻不能不聽沈贄的安排,還得配合好她才成。

這些人有她們的生活方式,楊秀峰不會多嘴什麼,心態放好,將臉上的微笑職業化,也就讓對方無法窺視到自己的心思了。沈贄在走進門那一瞬,似乎渾身都在綻放着女人的媚力來,看着似乎沒有經過精心地修飾,那是楊秀峰見多了也就有不錯的抵禦之力,而先到的人卻都感覺到眼前亮起來。

“沈姐,這位帥哥當真是帥得讓人心裡發饞啊,難怪讓我們等這麼久,是不是先偷吃過了纔過來的?”一個女人說,看上去是四個女人裡最年輕的,身邊卻是一個微微有些禿頂趨勢的男人。男人也是有些英氣,只是頂上頭髮有些不爭氣,是不是給女人榨成這樣的,就不得而知。楊秀峰見女子雖說年輕,下巴稍尖,嘴脣也稍見薄,是那種嘴快的人。

沈贄沒有立即接過話,而是看她一眼,轉而看向另一個女人,說,“何姐,路上恰好碰上堵車,真是對不住了。倒是讓慧妹有想法呢,”說着轉身再看那個叫慧妹的女人,“要說貪吃,大家都不是省油的燈吧。”沈贄說後反而大方地將楊秀峰拉在身邊,走着靠近那些人。

何姐是一個鵝蛋型臉型的女人,肌膚白,看上去是幾個女人裡最靜得下的,只是,能夠和沈贄等女人在一起鬧,也不會真是靜心的人吧。楊秀峰見她看向自己時,倒是很正氣的樣子。何姐臉型和身形都透着富態,與沈贄當真是有得一比。既然沈贄都叫她何姐,那不是比沈贄年齡更大?可還當真看不出來。

走近了幾個人,沈贄介紹說,“秀峰,這位是何太太。”自然是先前那位何姐了,也不停頓,對另三位女人也都介紹,“吳玉瑩吳妹妹、陳雯陳妹妹和滕慧妹妹妹,你想熟悉她們什麼,就自己問她們吧。”說着也就與四個女人分別都握手示意,那個叫陳雯的,整個臉型身材也都給人一直陽光的感覺,走過來就伸手和楊秀峰握手。楊秀峰沒有注意,卻給她在握手時順勢地一牽,往懷裡牽過去。楊秀峰雖說沒有給牽動站不定,但也往前走了一步,正好兩人就抱在一起。

陳雯說,“帥哥,見到我就抱,看來是沈姐真沒有喂足啊,不過,今天到這裡之後,想吃什麼想怎麼樣,都由得你去折騰的。這時卻不用就急着。”

沈贄就站在身邊不遠處,笑眯眯地看着。

楊秀峰反應也不會太激列,但感覺到溫玉滿懷,也不會太拒絕。只是對陳雯反手在她背上輕輕拍了下,放開了,說,“陳雯姐好會疼人,謝謝了。”陳雯聽楊秀峰這樣說,心裡自然不是很高興,給人叫姐對於女人說來,不是什麼好事的。楊秀峰有多年輕卻也是看不準。如今楊秀峰看着雖帥,但來之前也沒有做太多的外部裝飾,卻也不會穿得太隨意。

旁邊的另外三個女人見楊秀峰這樣叫陳雯,也都不再像她那樣過去摟抱一下,只是握手而已。沈贄看着,臉上的笑容也就更甜。這裡除了四個女人外,另外她們也都帶來了男賓,看樣子也都是一些有所成功的男人。也都過來和沈贄先握手,沈贄和這些人似乎不是第一次見面了,握手時歲不多說,但也看得出來。楊秀峰與這些人也都表示了下,算是相互認識了。

四個男人,也都在過四十歲樣子,精神狀態都很不錯,但和楊秀峰比起來,確實是有些不如,但對男人說來,外貌都不會太放在心上的。見過面,吳玉瑩站在楊秀峰身後不走,等其他人都離開後,沈贄走到楊秀峰身邊時,她卻走到楊秀峰身旁,抓住楊秀峰的另一隻手臂,將手挽住,對沈贄說,“沈姐,就借用一小會,感覺感覺。”

她是四個女人中最爲妖豔的,楊秀峰估計她一副裡都不穿小衣,兩邊也就從肩上垂下布條,到最底下才有一根帶子繫着。走路時,風鼓起來會讓掩蓋在衣下的兇給露出來,就算站着,也都能夠看到兩邊小半個ru。兇很大,雖說沒有徐燕萍那種碩達,但和何琳、邢靜等人差不多,也就將那布片撐得高高的。

之前,楊秀峰也見過沈贄的兇,雖說不是正面看過,但也能夠感覺到沈贄不會比身邊這個吳玉瑩的小,如今側站兩女,楊秀峰先往吳玉瑩身前看了看,再轉回頭在沈贄低領口衣裡看看。廳裡的光線不算強,但有這樣一些時間後,也就適應,能夠看出她們的寶物樣子來。

吳玉瑩和沈贄都感知到楊秀峰所爲,吳玉瑩吃吃地笑,笑得讓人膩甜。沈贄也在笑,只是沒有出聲,手卻在楊秀峰的手臂上掐了下,轉而對何太太說,“何姐,你們要節食,我可想吃飯了,安排在什麼時間?”

“就等你了呢。”何太太說。

接下來,轉到樓下去,那裡有另一個廳,卻是放了不少的食物。食物不算太有特色,楊秀峰在北方省和柳省省城裡也吃過不少次自助餐的,總體說來差不多。此時,餐廳裡也沒有外人,不知道是不是專給他們開放,還是其他人都還沒有到。不過,看準備的食品,足夠提供兩三百人的份量。

楊秀峰本來就有些餓了,當下,給沈贄弄了杯紅酒,也弄了些喜歡吃的食物、水果用盤子裝着端到她面前,自己用兩個盤子都盛滿了,端到沈贄身旁坐下。其他人也都是男人們在服務,女人坐在小桌邊等着。小桌不大,但對坐完全可以坐下四人,只是坐四人後就有些擠。

都準備了食物後,何太太站起來說,“姐妹們,大家都很忙,聚一次不容易,我們就先乾一杯。”五個女人也就不理會身邊的男人,站起來端起酒杯對空碰杯着喝了。楊秀峰也就感覺到,這幾個女人或許是在事業上有一定的共性,不知道是多久聚會一次,也可能會就此防縱一回的。帶着男人過來聚會,此時卻不理睬男人的感受。

她們喝下一杯後,何太太又說,“我們喝了,也請男士們一起喝一杯。”楊秀峰見另四個男人是習慣了,按照何太太所說的做,楊秀峰也就舉起酒杯來,先跟沈贄碰了下,再對着其他人表示。喝了酒,接下來也就各取所需,喝酒吃東西都不再有什麼。

估計着其他人會過來給他們這邊敬酒碰杯,楊秀峰心裡早有準備,和沈贄喝酒之時也都不喝猛。如今,酒量怎麼樣自己心中也無底,沈贄自然不會在喝酒上對他怎麼樣。

果然,吳玉瑩也就端着酒杯來,其他四對的人也都分散了,相互邀着。喝酒都不猛,只是一口。吳玉瑩走到楊秀峰身邊,說,“帥哥,一見你就讓人總是舍不下,陪妹妹喝一杯?”吳玉瑩怕給楊秀峰再叫姐姐,先給自己定了位,是妹妹的。

楊秀峰應到,“謝謝。”說着舉杯要和吳玉瑩碰,吳玉瑩卻將酒杯放在身前,“不知帥哥記着我?”“玉瑩妹妹。”楊秀峰說,之前沈贄已經警告過他,不準表現太搶眼,此時也就應對得簡單。“還記得什麼?”楊秀峰卻不說話,轉看着沈贄,沈贄說,“看我做什麼?誰知道你們私下裡有什麼勾當。”

吳玉瑩扭腰作態雖說故作,卻是整個人都將那種韻味表現出來,女人的那種種美好異常自然地激起人的遐想。而隨着她的扭動,幅度雖不大,但卻能夠將布片遮蓋不嚴的兇,顯現出更多的內情來。“沈姐,可不要吃醋哦,妹妹不會貪心的。”說話時卻是看着楊秀峰,似乎想要將他給摟住到哪裡盡情肆意似的。

“我纔不管呢,男人你想管那也是管不住的。”沈贄說。

吳玉瑩也不再追問楊秀峰會記住她什麼,只是更近一些地貼過來,表示要和楊秀峰喝一杯交杯酒,算是要楊秀峰好好地記住她,不要忘記她纔好。楊秀峰當下也就站起來,伸手出去,吳玉瑩扭動着讓自己的身子和他的手接觸,讓他感知到自己肌膚的細膩豐潤。而兇前那對大東西,也在不斷地閃露出來。楊秀峰不知道沈贄他們這種聚會是不是單純是玩,還是另有意圖的,真要是玩樂,就算做出些什麼來,也不會很在意。但沈贄這樣的人,和她的圈子裡的女人,只怕都不會這樣簡單的吧。

手磨蹭着吳玉瑩的肌膚那種細膩豐美確實讓他有很美妙的感覺,好在楊秀峰心裡明白,這些都是在做戲而已。這些女人或者在發瘋時纔會有這樣的姿態,換一個環境,對他也就不會是這樣子了的。但楊秀峰也有足夠的好心情,要表現好,也就要將這些都應對好纔是。故意在吳玉瑩左乳墳起處擦過,控制着酒杯不讓撒潑出來,吳玉瑩心情似乎更激昂了。麻利地和楊秀峰手穿着喝酒,交杯之後,給楊秀峰丟下一個迷死人的眼。

有了吳玉瑩領頭,其他三女也都過來,倒是何太太只是和楊秀峰碰一杯,喝了酒也就轉身陪着沈贄說話。似乎只有她在一衆女人裡最沉穩,卻不料何太太轉身之後,卻悄然地退後半步,將自己的臀挨着了在楊秀峰大腿邊。而她的手竟然在無意中回探過來,何太太似乎都不察覺,一直和沈贄說着話,聲音很低,不知道是在商量些什麼。

楊秀峰知道何太太不是巧合,但給這樣撩撥一下,也不能就怎麼說。何太太的手已經收回去,楊秀峰轉身到何太太身側,將酒杯伸出去,同時,將另一隻手掩飾住,在何太太臀股間輕插而進。何太太也沒有太大的反應,轉頭對楊秀峰笑了笑,楊秀峰將酒杯碰了碰她的杯子,喝一口也就轉走離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似乎一切都不再和他有關,安心地吃着之前弄過來的食物。

沈贄和何太太說幾句,隨即也就分開,坐到小桌對面來。沈贄看着楊秀峰,不說話。看一陣,說,“到現在表現地鎮上很不錯,你說說看,想要姐什麼獎勵好?”臉上的笑很迷人,聲音很輕就像在說着親密的話語似的。

楊秀峰給這些女人這樣毫無顧忌地撩弄着,卻不知道對方的身份,說,“沈姐,你說說何太太她們在外面的情況就好。”“怎麼,是不是想今後還要繼續鬧?我可警告你,這樣的事情可不能夠做。走出這間會所,什麼都要忘記纔好。不要說姐不先預警啊。”

就算知道沈贄的話不是嚇他,但楊秀峰還是很好奇的,看着沈贄。沈贄見了,輕聲嘆氣,說,“她們都是比姐更大的富婆,自家和夫家在京城裡的權勢都不是想象的那麼簡單,不能再多說了,你真要是想了,姐等會幫你安排……”

沈贄說着,看着楊秀峰,眼裡有些戲謔,說,“要是現在就忍不住,那是不是姐陪你進洗手間去?

也算是姐的獎勵吧。”楊秀峰不知道沈贄所說是真是假,搖頭說,“吃飯吃飯呢。”

“還是得給點獎勵的。”沈贄說着,將自己穿着絲襪的雙腳擡起來。

沒有過多的想法,聽沈贄說要給自己獎勵,也不敢奢求什麼。原先還以爲沈贄的出現,有可能是蔣國吉的安排,讓她到京城裡來幫自己解決問題的。可到會所裡見到這些後,也就覺得可能性不大,分明是沈贄自己有聚會,或許是找男伴不得知道自己在京城纔會有這個主意的。但已然來了,也就安心下來將面前的事情應對好。

先填飽肚子再說,大口吃着食物,這些食物都是很精美的,要是換一種情況到這裡來吃,就算是自助餐每一個人也得三百以上的消費吧。

突然間感覺到有一隻腳碰到自己的大腿,擡頭見沈贄臉上的笑,好在自己穿着西褲也不會讓自己出醜太多。不管她,自顧安心吃着。等沈贄兩隻腳伸過來,在自己腿踩着。

沈贄不時地有些得意地看過來,嘴角那笑讓楊秀峰看着真想將她就拉過來,按倒在小桌上蹂裡一番。只是,就像沈贄自己所說的那樣,這些女人都是惹不得的,她們背後的勢力要是知道了,決然會將人吞噬掉。陪沈贄胡鬧,收住自己的心,她的腳給自己帶來的刺激感官也就弱了一些。

不知道該不該反擊,像之前對何太太那樣,自己也是不知道何太太背後的何家是怎麼樣的世家,要是瞭解到了,還會這樣無忌?沈贄的大致情況是瞭解的,知道絕然不能夠招惹,招惹之後,至少蔣國吉不會答應的。

但這些女人瘋起來當真都很邪惡,不知道等會還會有什麼活動安排。沈贄鬧一會,見楊秀峰反應不大,也就將兩腳收回去。其他人吃晚餐都不多,楊秀峰吃得多但也吃得快,速度上不會落後在衆人之後。

最後一杯酒,大家再次舉高示意,也就作爲晚餐時的結束信號。之後,就轉移到先前那廳裡去。這個可容納二三十人的客廳,只有五對就顯得空曠了些。走回來見廳子裡和先前不同,放有一些水果飲料、水酒,應該是大家吃飯這段時間會所裡的人擺放進來的。

進來之後,何太太站起來,楊秀峰以爲會對這次聚會說些什麼,他也就會了解到這些人更多的事情。但她卻沒有直接說聚會的意圖,而是說了一些聚會一次不容易,其他的所有的事情都拋開了,不去想了,安心下來享受這個閒下來的時光。想怎麼瘋就怎麼瘋,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一個顯得高亢而豔媚的聲音立即響應了,是吳玉瑩的叫好聲。這聲音和着她的笑,也就讓楊秀峰聽出來是最初還走在通道時,給沈贄警告不準給迷住的那個人。吳玉瑩在五女裡確實是最招男人的,標準的蜂腰,兩腿纖長勻稱,而兇部又大。雖說女人中陳雯和滕慧妹都比她年輕些,甚至於滕慧妹都會小她不少,但從姓感與女人的那種種說來,相比都有不如。

吳玉瑩說笑着,一雙帶勾子的眼就在廳裡掃,將到來的男賓看一遍,楊秀峰覺得她的眼在自己這邊停留最多。或許是自己看着更年輕些,或許是自己第一次來,給這些女人有更多的好奇吧。

沈贄沒有說話,但站在楊秀峰身邊此時也就伸手來拉他,不知道是不是做給吳玉瑩看。吳玉瑩就笑得更歡,俯仰之間,那開放着的前兇也就有更多的景色忽現忽隱,更能夠將男人的眼和注意力引過去。楊秀峰將注意力放在沈贄這邊,似乎就給她迷住了似的。何太太說了後走回自己的坐位去,她的男伴也就站起來迎着,陪她一起坐下。

人數不多,就算有什麼玩的,也不會有多少花樣。楊秀峰估計也就是唱歌跳舞,或者發瘋了惹男人,將那種情餘防縱出來。之前,沈贄的警告說得很嚴正,楊秀峰知道自己不能夠聽任女人來惹自己,那種度得控制好才行,此時也就做很老實的樣子坐在沈贄身邊。

吳玉瑩給自己弄了杯酒,之後,陳雯和滕慧妹手裡也都有酒了。何太太坐着沒有動,依舊給人一種沉穩的樣子,要不是之前她的小動作和自己對她進行反擊,她卻受了下來,楊秀峰估計都會判斷出錯。沈贄見楊秀峰沒有動,也就站起來去倒兩杯酒,但吳玉瑩見到有機會,離開了她自己的男伴朝楊秀峰走過來。

“帥哥,怎麼一點都不主動呢。”吳玉瑩離楊秀峰還有三四步,就說話了,而雙眼勾勾地,臉頰生輝,整個人非常地生動。比之之前喝交杯酒時,更多了一份媚入骨的姓感。

“要怎麼樣纔算主動?”楊秀峰說,卻用一半的眼看着沈贄,沈贄雖說是去取酒,但卻在和何太太說着話,似乎就沒有注意到楊秀峰這邊。吳玉瑩自然見到他的樣子,說,“是不是我沒有沈姐漂亮?還是沈姐先就警告過了,不準偷新出牆?”

“我很老實的。”楊秀峰說,這句話說出來立即引得吳玉瑩一串不停歇的笑聲,一手指着楊秀峰,笑得站立不穩。沈贄也就給吳玉瑩的笑聲吸引住,看過來,不再和何太太說話,端着兩杯酒走過來了。等沈贄走到吳玉瑩身邊,吳玉瑩說,“沈姐,你這個親愛的當真風趣得緊,他說他很老實,是不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沈贄說,將手裡的酒杯遞給楊秀峰,空出一隻手來,在吳玉瑩屁股上莫一把,“他想莫別的女人,都會讓我代勞的。”“那沈姐再多莫一把吧。”吳玉瑩扭着腰對沈贄說,卻看着楊秀峰,覺得這個男人當真有趣得緊。而楊秀峰臉上帶着笑,看着兩女人在鬧似乎不爲所動。

女人的好奇心最重,吳玉瑩見楊秀峰這樣子,心裡也就更加不甘,但卻也不能夠太主動了,免得讓沈贄不開心。當下沈贄又莫了一把,吳玉瑩說,“帥哥,你莫了人家兩把,都讓人家心神難捨,你得陪人家喝一杯……”有如十幾歲的蘿莉撒嬌一般,吳玉瑩的聲音裡忽然變得很清純的樣子。

楊秀峰也就碰了一杯,吳玉瑩走後,沈贄說,“是不是很失望?”“美女蛇也是碰不得的。”“知道就好。”沈贄說,似乎對楊秀峰有這樣的認識很滿意。“那沈姐是不是也是美女蛇?美女蛇也有很多種的。”楊秀峰說着不由地看向何太太,何太太也正看過來,見到他的目光將臀朝前拱動了下,自然是在提示她對楊秀峰的動作是記在心裡的。何太太也算是美女蛇中的一種,不會比吳玉瑩差多少吧。

沈贄是怎麼樣的?之前,大家往來也有三四年,雖說彼此在身體上也都不怎麼避忌對方,但卻沒有什麼太親暱的舉動,但剛纔在吃飯時,她卻主動地用腳踩按自己的腿間,這種動作已經超乎之間的那種界線。

“我也是老實人,跟你一樣。”沈贄說,“不要多話,還想不想要獎勵?”平時在沈贄面前,楊秀峰也是一直都裝老實的,就算一開始時她有些誘引的小動作,楊秀峰知道沈贄的背景不簡單,也不敢因爲她留下一些機會就一頭撞進去。事實上也證明,沈贄這樣的女人只能夠像之前那樣,保持着一定距離的親密,纔是對自己最爲有利也最爲安全。

吳玉瑩鬧過之後,其他的女人之間也都相互說話,每一個女人也都和何太太去說幾句,像之前的沈贄一樣。楊秀峰看着,覺得她們這樣的聚會肯定不會是單爲在這裡發瘋,彼此之間或許是利用這種聚會,協商一些商業或者其他的沒有直接挑明的東西。跡象雖說不是很明顯,但還是能夠看出一些端倪來的。

沈贄也離開了,走到何太太身邊去,女人們似乎說話不多,但當真是在討論着什麼。楊秀峰就算好奇,但也不會湊過去。其他的男伴之間,也不多做交流,喝着酒,似乎都有極好的耐心。楊秀峰在想着,要怎麼樣跟蔣國吉說明在京城裡的情況。李潤也在京城裡,或許此時正高興着,二公子會將之前在家門前的那一幕說給李潤聽吧。二公子不能夠代表老領導,但老領導是不是知道了李潤到京城的事?按蔣國吉所說,修省城經南方市通往沿海省的高等級公路那資金早就有所規劃了的,可目前卻給卡住,老領導要是不知道李潤在南方市裡的情況,怎麼會將這樣的資金卡住?

不是自己能夠解決的問題,那就得讓老闆來定奪,要不然誤了大事,罪過可就大了。自居辦事沒有辦好,蔣國吉會不會對自己失望,也都無法去計較了。弄到修建的資金纔是最重要的。

女人們聚在一起討論,也就有半小時樣子。散開後,沈贄走過來,臉上的表情也算不錯。或許,這樣的聚會後,在她的業務上有所收穫了吧。但這些事都不要去打聽,沈贄也不會說的。女人們將正事給辦了,纔會真正地放鬆了心情的吧。吳玉瑩和滕慧妹看着似乎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散開後就沒有之前那樣表情輕鬆。

利益和業務上的事,自然不可能讓每一個人都達到自己的預期,何太太表情不變,似乎就算頭上的那盞水晶燈爆炸掉落都不會引動她情緒的改變似的。楊秀峰突然轉頭看着沈贄,先前她去倒酒,和何太太說了一會話,是不是就是跟何太太做了什麼商討?而給吳玉瑩留下一點機會過來和自己喝酒說話,是不是也是她先就預設好了的?

沈贄的心機有多深,平時和楊秀峰等人在一起倒是沒有見到有多少表現,給人一種無害的感覺,但那個將自己的事業經營到這般程度,都不是省油的燈。而今晚的表現,也讓楊秀峰心中更有些警覺。廳裡的女人,每一個都是社會利益鏈條上的頂端生存者,自謂不是這些大鱷的對手。也就讓楊秀峰更加覺得警醒一些,見沈贄回到身邊後,風波不起地自在,在自己身邊做小女人狀,心裡想,她或許也要在某些時候有這樣的心態,才使得她更加平衡些吧。

廳裡響起了音樂聲,男女們也都將手中的酒杯放下,紛紛站起來。楊秀峰不知道沈贄的意思,看着她似乎不想動,楊秀峰卻還是站起來邀請她。也不能夠總是讓沈贄主動,她心裡未必就喜歡這樣。沈贄見楊秀峰在自己面前擺出極爲紳士的樣子,之前也曾共舞過,知道他跳舞簡直就是一絕。當下將杯裡的酒猛喝一口,站起來讓他的手壓在腰間,從沙發邊就開始搖曳起舞。

跳了兩曲,男女之間也就有所交換,何太太讓她的男伴過來找沈贄,邀她跳一曲。沈贄也沒有猶豫,之前他們或許是認識的,摟在一起時,似乎就有種超越於正常跳舞的那種關係,顯得更親密一些。而之前卻沒有發覺這點,楊秀峰也纔不出沈贄是不是當真和這男人曾上過創?記得第一次在省城會所裡,給她留下,到房間裡享受按摩時,自己要是將她給弄了,或許不會有什麼的,但如今彼此之間又會是什麼樣的關係?也不能夠斷定是好是壞,可如今和沈贄之間的關係,卻慢慢地變得更多一些平等。今晚是一次特殊的情況,平時沈贄也不會這樣戲弄他的。

沈贄才走進舞池裡,何太太卻看過來,之外,吳玉瑩、滕慧妹等也都看過來。只是吳玉瑩和滕慧妹身邊卻有男伴在起舞着,只有何太太是一個人。楊秀峰覺得自己該主動一些,或許正是何太太心裡所願吧。只是不知道有沒有人見到剛纔兩人之間的小動作。

走到何太太身邊,見她臉上還是那種波瀾不驚的樣子,顯得嫺熟文靜,似乎有着極好的安寧靜心。楊秀峰卻知道,她這樣子是完全做出來,內心裡的焦渴給她掩飾得非常好。自己接近她是她所渴求的,但又會裝着很被動。

“何太太,能不能請您共舞一曲?”楊秀峰彎腰相請,此時,這一曲已經開始了一會,卻不是最好的時機。何太太坐着沒有動,說,“這就是你的誠意嗎?”聲音很低但聽得出她並沒有生氣,而是在逗着他。楊秀峰順勢坐到她身邊,其他的人都在跳舞,唯有兩人坐着說話。“要怎麼樣纔算有誠意?我很老實的,還請何太太名言,我照辦就是。”

“你那叫老實啊,弄得我現在都還在癢,心神不寧呢。”何太太說。

“我不明白……”楊秀峰說,自然不肯承認的。

“看不出你真是壞人,也不知道沈贄給你什麼好處,讓你這樣對她。”何太太說着也就站起來,兩人似乎要起舞,但卻只是在說話,“她能夠給你什麼好處,我比她多給一半你跟我成不成?”

“何太太,我聽不明白呢。”楊秀峰說,估計何太太以爲自己是一個商家或單純的小白臉之類的給沈贄養着。自己這個臨時的角色,當真是很難做好的,在何太太等人的眼裡,自己和其他幾個男人都是類似的、只有隨身邊女人的喜愛而那個的人吧。這時也沒有必要進行解釋,何太太要是將自己當成玩物,自己何曾不可以將她作爲玩物?只要不踩着底線,也不必太拘泥的。

兩人就這樣站着,就有些古怪。何太太等一曲停下來,卻往前走一步,似乎就在等下一曲開始。楊秀峰也就帶着她往舞池裡走去,其他的人沒有回座位的意思,只是,舞伴也就在舞池裡交換了。音樂再響,楊秀峰踏出第一個節奏,何太太也就默契地配合着,倒也是有極好的技巧,分明是受過嚴格訓練過的。

大家都動起來,隨着音樂聲,廳裡的光線也就漸漸地暗,使得彼此之間不注意看都難以辨認出來。雖說節奏都踩得穩,楊秀峰在旋轉間,屁股卻給人莫了兩三下,更有有意地推擠使得兩人之間的間距突然變化而碰在一起。一次碰過後,何太太在他耳邊輕聲說,“想要什麼都請自便吧,不要裝着這樣無辜似的。”楊秀峰知道她的意思,只是,心中卻真不想對何太太作出那些動作。

何太太見楊秀峰沒有動,不知道他是不是不能夠放開,搭在楊秀峰肩上的那隻手就放下去,穿在兩人之間朝下。感覺到楊秀峰有些不同,當下伏身在他兇前掩飾自己的動作,兩人之間的跳舞就變成了貼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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