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權鬥爭鋒_怕什麼

何琳本來有很高的情緒了,給楊秀峰這樣一句話說出來,頓時就定在那裡不動了。這樣的事真說不清楚,誰敢保證沒有人在暗算楊秀峰或她?真有人衝進來給兩人拍照,就會將楊秀峰全給毀了。但何琳也不甘心就這樣收場,說,“你怕什麼,我們是在討論工作……”

“領導幹部都經常這樣討論工作的,只是他們這樣做是領導的業餘生活,但對我們這樣的說來就是生活作風問題了。”楊秀峰看着何琳,見她因激情涌起而紅潤的臉色在慢慢消退,知道控制住了情緒,心裡也放鬆一些。王曉治給抓住,也給楊秀峰一種警示的,只是在自己辦公室裡楊秀峰也未必會怕什麼,只是如今有了徐燕萍之後,對這種防縱的生活方式覺得自己厭倦了,不想再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來。

“只許州官放火,平民不能點燈了。”何琳說,“難怪你們男人都一心想往上爬,是不是就是看見了美女們的身子在前面躺着,等你們去享用?以前有人說,女人和權力,就是推動社會發展的根本動因,我還不信,看來是真理啊。”

“歪理。”楊秀峰說着站起來,王曉治的情況從開發區說來還真不知道該怎麼用來處理,要是都不過問似乎說不過去,但太主動了是不是讓人看成幸災樂禍?但和王正忠說一說這事卻是很有必要的,他出面去過問,誰都不能夠說什麼來。

當下撥打辦公桌上的電話,接通後說,“主任,我聽說一件事,關於小王的……”王正忠也在爲王曉治的事而惱怒,之前也在猜疑是不是楊秀峰在背後搞鬼,要不然怎麼會有公安局的人到飯店裡查房,而且還是直接去查的。從楊秀峰的角度想,做這樣的事當然就能夠掃清今後在開發區裡跨前一步的障礙,但接到楊秀峰電話後,卻是就愛那個這樣的猜疑給否決了。在開發區裡的兩年來,還有誰在能力和威信上強過楊秀峰?將王曉治擠走,必然來一個新人,那不是又會重新較量?以楊秀峰的智慧,這樣的事他肯定不會去做的。

當下兩人也就說要見面討論,楊秀峰態度一直都很端正,隨後離開辦公室到王正忠那裡去。何琳還在楊秀峰辦公室裡沒有一起跟着出來,心裡也有些小幽怨,卻也知道這男人目前處於大家的焦點上,收斂些對大家都好。

和王正忠很快就達成一致的認識,開發區還是要出面到公安局裡去要人,這是一個態度,對王正忠說來也是一種領導者的立場。開發區不出面,今後開發區也就會在其他單位面前都丟失了臉面的。事情有王正忠去做,按他的說法是,反正是老臉了,丟不丟都沒有關係,只要守住開發區的面子就行。楊秀峰自然要恭維一番,也委婉地表示自己確實在公安系統裡沒有什麼靠得住的人。

開發區裡的工作不能夠有什麼影響,楊秀峰也就安下心來訪在工作上,也不去考慮徐燕萍會有什麼想法,也不去考慮王曉治事件的真正原因。市裡目前不可能肅靜的,對這種鬥爭他雖說不能夠參與其中,但還是能夠體會得到的。

開發區這邊受到柳河縣案子的影響,對收集民間散款資金的事,給傳了出來。這件事還不知道是好是壞,但都要同雄健斌那邊商量對策的。趙雲海和李光潔兩人合起來有一百萬的集資款,會不會給剝離走,甚至會不會影響到其他部分的款子,也都要事先有所準備。楊秀峰要做好給市政府做專題彙報的準備,也要做好萬一市裡決定要終止這一做法,給開發區這邊造成的影響有多少,隨之而來的會有些什麼,都要準備好。楊秀峰可不想在自己競爭開發區主任的過程中出現亂子,特別是引起開發區紊亂的事來。

世事難測。一切也是在盡力爭取的努力下,盡人事而聽天命罷了。

劉君茂雖不刻意去隱瞞什麼,但陳靜很快就知道王曉治的鹽事醜聞,一男二女胡鬧在市裡很有些讓人傳聞的興奮點。陳靜得知詳情後,隨即跟徐燕萍說知,這樣的事涉及到劉君茂,陳靜還是很敏敢地意識到其中的政治因子。心裡雖說對這件事、對王曉治有種說不清的憤恨之感,但在體制裡這種事也是件多不怪。可王曉治是劉君茂着重培養的人,優勢在開發區裡代表他們這一陣營的利益,才讓陳靜有這種感覺的。

徐燕萍等陳靜說後,平靜地看着她,讓陳靜弄不清她的立場。說,“姐,這還不叫人氣憤啊,真丟死人了。”陳靜的立場自然是站在劉君茂的角度來說的,要不然她哪會關心這些臭事?

“劉市長是有知人不明的責任,放鬆了對王曉治的教育,不過,工作上王曉治雖沒有突出業績,但他工作也算不錯,從這個角度看。老劉的心血不算白費……”

“姐,我是擔心背後的事,公安局的人幾時又對查房這樣的事這樣上心了?”陳靜說,在陣營的核心位置上,她也是很敏敢而警覺的。

“怕什麼,一個地區、一個國家都會在某一階段出現這樣或那樣的危機,可內中自然有着一種質的內核在按規律運轉着,不會爲表象所阻滯的。”

徐燕萍此時的睿智表現得很突出,陳靜對她一向來都是敬服的,也就基於這種思想之下。聽了這話後,陳靜說,“姐,那我們要怎麼做纔好?”“過幾天就會消散了的,我們什麼都不用去做。”想一想確實如此,要過問這事該怎麼去說?沒有立場去打擊王曉治,更也沒有立場去爲他去開脫。要是沒有劉君茂和開發區這一背後的因素,一個副處級的幹部在吃飯時招小姐,那算什麼事?就算給當場抓住也就作爲一種笑料而已。陳靜自然明白這一點,聽了徐燕萍的話後知道自己也該將這事拋開不理會纔對。

王曉治在開發區出面之後,也就很快給放出來,至於開發區會怎麼樣處理,那也只是要一個結論而已。楊秀峰和王正忠都不會積極去做,只要市政府不追問,這樣的事就會拖下去。只是他給放出來後,卻沒有臉回來上班,楊秀峰建議他到省裡去一段時間,平息下謠言也讓他自己調整下心態。隨後,王曉治也就去了省裡,至於在開發區裡的權力問題,已經不是他王曉治所能夠搭話的了。其實,這樣的結果對楊秀峰說來真沒有多少好處的,王曉治真要離開退場,再來一個人還得有着同樣的交鋒。就不如將王曉治留下來,更好受到控制,哪怕是今後楊秀峰真的如願以償地坐到主任位置上去。

王曉治的事在他去省城後,也就在市裡平息下來。楊秀峰目前要留意的一件事,那就是之前自己在紀委手裡的那一晚。回來後,慢慢地回憶當晚的情況,才感覺到自己還是有些鋒芒畢露的感覺,這種做法雖說當時很爽地挫敗了紀委那邊的人,但遺留下來的事卻更多。讓他們惦記上了,會不會刻意地對自己進行佈置什麼?要真有這樣的事,才叫冤啊。

之前,在柳水縣賓館裡,紀委那邊的兩個主要人楊秀峰一時想不起他們的自我介紹了。只是那個女人卻給他較深的印象,一直都用一種不急但又有節湊的思維和工作方法,性格也給人一種很包容的感覺,這種感覺給人的印象不錯,楊秀峰也就有些心思,想接觸下這女人,看看能不能緩解自己與紀委那邊的對立。

也知道兩人會在不同的立場,但要是一點工作都不做,就這樣聽任紀委那邊而自己不察覺,楊秀峰寧願短兵相接式地較量,對他說來覺得有更多的機會。

隨後跟邢靜打聽那女子的情況,邢靜其實都不知道楊秀峰給傳喚一晚。得知楊秀峰要了解梅霜的情況,笑着說,“怎麼,又物色到新的目標了?不過,這纔是男人的本性。難怪這段時間都少有找我和佳佳了。”

“不是這樣的。”楊秀峰知道自己的解釋很不可信,確實是和徐燕萍之後就少了跟她們往來的心思,只是這樣的心思又怎麼能夠說出來?邢靜雖說有些抱怨,但也不會有多少怨恨,纏着楊秀峰要他先行使男人的義務,纔會幫他去做這事。楊秀峰沒有辦法,到賓館房間裡兩人纏棉過後,楊秀峰纔將柳水縣那晚的事說出來,也說出自己的擔憂。

邢靜也就理解了他的處境,當下對楊秀峰冷落她們的小小抱怨也就消除了,表示會盡快將那個女子的情況莫清。

邢靜心目中的楊秀峰不單是圈子裡的主心骨,也是她最依賴和信得過的人,爲有如此,對楊秀峰纔會這般地依從和盡心。平時玩樂,那也說不上誰虧誰賺,就算有唐佳佳加入,亦是如此。這都是心裡自願的,玩得越瘋,那也是過日子的一種極端追求而已。

只是在工作上和仕途上,卻不是玩鬧,楊秀峰給紀委的人傳喚,讓他一時間也覺得必須警覺,在心裡倒是希望他能夠順利地將那個叫梅霜的女人拿下來,就不會有什麼隱患了。憑他的能力和魅力,要將一個女人拿下,只要有接觸的機會,那不算有難度的事。邢靜知道女人只要沾上了楊秀峰,都會給他迷戀住的,誰不留戀他所給的那餘生餘死的極致美味?

楊秀峰得知梅霜是市紀委一科的負責人之一,心裡也就明白那晚她怎麼會有這樣的態度,接觸梅霜或許會比接觸另一個一科的負責人江浩要難度大些吧,但一旦接觸之後,將雙方的關係經營起來,效果或許就完全不同的了。當然,機會還是要等,不能夠莽撞。

邢靜各方面都有些朋友,要掌握梅霜的大體行蹤也不算難,也不知道她找什麼樣的藉口,梅霜下班後的大致活動規律都給她瞭解到了。楊秀峰知道梅霜喜歡喝咖啡,而且有一定的規律出現在幾個咖啡館裡。也就借請開發區裡的老總,將地點放到一個梅霜要去的咖啡館裡。

晚飯後不久,楊秀峰和開發區兩個老總在咖啡館裡閒坐,低聲聊着他們公司的發展。在開發區裡的公司,要有什麼規劃,雖說絕大多數都是經濟隱秘,但有些動作卻是要開發區主管的領導瞭解,纔好有相應的行動。楊秀峰這個引進項目的人,又是開發區今後換屆後最佳熱角,倒是有不少老總能夠看到這種發展趨勢的。

聊着天,就見梅霜進到咖啡館裡來。一個人,穿着也樸素。或許是經常到來,咖啡館裡的人早就熟知了她的習慣,只見她招呼一聲後,也就往卡座走去。隨後服務生就端着煮好的咖啡跟過去,從楊秀峰所在地角度,不利於觀察她。但也是能夠看出她在卡座裡開了電腦,在上面瀏覽,只是不知道對哪些方面感興趣。

在這裡,更多的意圖就是清閒地消磨時光,梅霜在很特別的系統裡,或許朋友不多或許性格上喜歡一個人獨坐。但楊秀峰對她在柳水縣那一晚的印象裡,覺得她不應該是有孤僻的,對人和事也有足夠的包容,按道理容易接觸。不管怎麼樣,總是要慢慢地接觸改變彼此的關係,纔會對自己今後更有利的。

楊秀峰做事的目的性很強,也很執着。過一會,楊秀峰也就站起來,端着自己的咖啡向梅霜所在地卡座位走去。卡座一般都可容下四人座,一木板橫着安放,弄一圍簾相隔就成了。楊秀峰掀開簾子之前,還是敲了敲,免得太過突兀而使得兩人的見面就印象不好。當然,如今在梅霜心目中或許就有着很不好的印象,楊秀峰也不指望梅霜心裡就將他看成是無辜的人。紀委裡的人,對工作的對象肯定也是有一定的材料的,只是不知道他們掌握自己多少而已。

掀開簾子,楊秀峰見梅霜看見他時,微微有些驚訝,但只是一閃而過也就平靜了,對她的看法又深了一層。“您好,領導好。”楊秀峰說,臉上也是極爲友好的笑容,就像兩人已經是有不少交往的朋友一般。

“哦,這麼巧?楊主任纔是真正的領導。”梅霜語調平靜,讓人看不出有什麼心思念頭的。平視着楊秀峰,就像將他的意圖看穿一般。沒有拒絕他的到來,但也沒有接納。

“市委是柳市的核心,處於核心的纔是真正的領導。”楊秀峰說,見面時沒有要搭理往下說的意思,知道這個話題不對頭的,在咖啡館裡說領導這些事,確實不和適宜。轉而像是沒有那回事一般,又說,“正陪着兩位商家過來坐坐,就見到你過來,沒有打攪吧。”楊秀峰雖在問,但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梅霜自然就能夠體會到的。平時一個人到咖啡館裡來,自然也容易遇上過來搭訕的男人們,以往每一次也都很乾脆地拒絕了。可見到楊秀峰時,梅霜就記起當初的接觸,這也是一個很有趣很值得紀委多接觸的人。

當下對楊秀峰表示了下,說“楊主任是大忙人,時時都在爲工作忙啊,請坐。”說着指着小桌對面位子,說,“不會耽誤楊主任的工作吧。”

楊秀峰坐下來,將咖啡放在桌上,說,“之前對喝咖啡也就看成是當下的時尚,覺得沒有喝茶更有情緒和氛圍,但真正到這裡之後,卻也覺得這裡有種另一種氛圍,另一種心情。”

“哦,楊主任倒是很有心啊,這麼快就總結上了。不過,我只是覺得這裡不會被其他人束縛或打攪的,心裡放得更輕鬆一些。”梅霜說着,將自己的咖啡端起來,淺淺地喝一口。楊秀峰看着她,感覺她從外貌上沒有怎麼太出衆,但坐在她身邊卻有着一種讓人寧靜的感覺。要是多交往,會

有什麼進展?楊秀峰首先所想的,就是男女之間那種關係,這也是最好的突破彼此的生存關係的。只是,有了徐燕萍之後,對這樣的做法隨即給否定了。

拋開一切利益上的關係,單是面對梅霜時,她還是很容易讓人接受的。在紀委裡,她也應該算年輕了吧,能夠到那樣的位置,各方面的表現都必須有足夠的強。看着她,也想到之前梅霜見他進來的猶豫和後來的請坐,其中的轉折,楊秀峰也能夠想到她心裡或許在有什麼打算。

這樣也好,她有意要接觸自己,從自己身上找到突破口,自己也想在她身上找到突破口,這就是很有意思的事。等梅霜將杯子放下,楊秀峰看着桌上的杯子就在想,誰身上纔有突破口?這個想法就有些易淫。但這樣互存互斗的存在,在楊秀峰看來是很有趣味的。

或許,梅霜也有着相似的念頭,兩人在一剎那眼就碰在一起,碰上後卻都不想回避移開。定格了短短的兩三秒鐘,梅霜還是覺得這樣對視着有另一種難言的意味,才避開了去,但兩人都會心地笑了笑。

“梅科長要是願意,我倒是有心想請教一些這方面的心得。”楊秀峰說。此時談什麼人生、理想、價值觀等自然很幼稚的,也不合時宜,只是楊秀峰要找話題,怎麼說都無所謂。

“我有什麼心得?楊主任是不是想請喝咖啡?”梅霜說,對他的用意自然是看得出來的,楊秀峰也就嘿嘿地笑着,算是承認了,“能夠請梅科長,自然是我的榮幸。請教也是真心的。”

“大家都在市裡,碰上那是很自然的事,楊主任慷概,我把朋友們都一起叫來?”梅霜說,帶着點點的戲謔。“好啊,我就喜歡多交朋友。能不能問問梅科長的電話?我好事先問問你們哪天有時間。”

“行啊,我給你打過去。”梅霜說,倒是顯得很大方,楊秀峰也知道她的用意何在,只是在這樣的交往中,誰纔會是勝利者,那要等以後再看結果的。當下兩人就有了對方的電話,存好後楊秀峰也就不再留下,那兩個老總也是要陪的,就告辭離開。

等楊秀峰走後,梅霜心裡也就有些亂,雖說自己的出發點是從工作出發,之前在這人身上紀委顯然是受到了挫敗,也感覺到這個人生很不錯的突破口,但這樣讓他接近自己,或說自己去接近他,到底對不對?一時也斷定不了,心思一亂,也就沒有什麼心思再坐。

走出卡座時,見楊秀峰還在和兩人在一起說話,見他看過來,不由自主地對他點頭示意,見楊秀峰做一個打電話的手勢,梅霜心裡一跳,有些莫名其妙。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這種感覺還在,總在想着會不會楊秀峰就打電話來,該說什麼纔好?一直到半夜,電話終是沒有來,梅霜纔在迷糊中睡去。

過了幾天,開發區那邊應該是穩定了些,楊秀峰之前就擔心市裡會將他運作的收集散款的事給抖落出來,但一直都沒有什麼響動,而錢維揚那裡也沒有什麼動靜,徐燕萍也沒有給他任何信息,倒是覺得這種狀況就是雙方都在默許了這事。這個難關度過後,楊秀峰也就少了很多的負擔。

用辦公桌上的座機給梅霜打電話去,梅霜也是在辦公室裡,聽得想了幾聲後才接,不知道是不是離開其他的人才接的。楊秀峰說了話,梅霜也就從口音裡聽出是他,等聽到邀請時,梅霜說,“好吧,我這邊朋友可不少哦。”

“歡迎啊,還要先感謝梅科長讓我有機會結識朋友呢。”

楊秀峰也弄不準梅霜到底是一個人來還是和朋友一起,只是按一般推理說來,估計只有兩種可能性:一是單獨過來,才符合紀委私下接觸他的意圖,要是張揚出去,從頭身上找到錢維揚的突破口那不就泄露了?梅霜這樣快答應他的約請,絕對不會是單純的人際往來。二是有一個或兩個朋友陪着,第一次見面總不好單獨相處,搞得像是私謎約會似的,容易讓楊秀峰造成誤會。也會使得今後的往來,更容易把握彼此之間的距離感。

確實估計不到會是怎麼樣的情況,楊秀峰在這些天裡也想過要怎麼來應對梅霜,對梅霜的感覺也不錯,最理想的辦法是快刀斬亂麻地將她全部拿下,將兩人之間的情況高複雜,使得梅霜的心亂起來,就不會將火燒到自己身上。但要怎麼樣才能見面就將她拿下來?甜言蜜語顯然是威力不足,而在梅霜心裡肯定有很強的排斥力的,不容易讓她由抵制轉變爲接受並溝搭上手。

不過,只有看情況而定了。

雖說不想多招惹女人的,可梅霜卻是身份獨特,也唯有通過這樣的手段纔有可能將她拿下而變成順從自己。這就是一種手段而不是什麼情感的了,算不得是自己多情花心,也不會因爲梅霜而覺得對不起徐燕萍的。

自己在一邊再怎麼想,如今也無法揣測出梅霜的全部用意,畢竟兩人之間相處太少,瞭解不深。就算邢靜給楊秀峰提供了不少她的信息,這些也都只是表面的東西。特別是在工作上,她會怎麼樣來實現自己的意圖,楊秀峰還是有很深的防備的。

提前十分鐘到咖啡館定了個包間,包間稍大一些,以備梅霜真的約一票人過來,這樣做也表示自己在約她的問題上沒有多去深思,也能夠麻痹梅霜的。到門口等候着,梅霜也就到來,見是她一個人到來,楊秀峰心裡一喜,臉上的笑就有些得色。只要是她單人前來,帶她去開防的機率就大多了。迎上去,楊秀峰說,“梅科長好,又見漂亮了。”雖說天氣有些轉冷,但她卻是一身冬裙,身材妙俏,非常彰顯着她的氣質來。

有氣質的女人最是吸引人的,將她相貌就抵消了不少,也將身材的欠缺抵消了不少。

“謝謝。”梅霜說,女人給人說到漂亮,就會忘記很多事情的,這次過來赴約,也是接觸楊秀峰的第一步。這樣的行動,梅霜在紀委裡也沒有跟其他人提起,總要將工作做到一定程度後,再給領導彙報,慢慢採取必要的手段來將楊秀峰身後的存在慢慢莫清,最後的出擊該怎麼去做,也不是梅霜就能夠左右的。

“得我說謝謝纔是,請動美女,那是我天大的面子了。”楊秀峰說,梅霜就笑了笑,楊秀峰又說,“是不是我這樣顯得很淺薄?說真的,男人有時候就很無聊的,特別是在美女面前,會做出在別人看來很無聊的事。”

“我和美女無關呢。”梅霜辯解說。

“梅科長的氣質可是我所見過的人裡最好的,那種沉靜之美,在當今的女性身上那是極少見到了的。梅科長,你的朋友們呢?”楊秀峰捧幾句後,立即轉移話題,梅霜事先說過會有不少人一起來到的,如今只一個人到來,楊秀峰順口問一問也是必須的。

“他們臨時有事了。”梅霜搪塞說。

“那就請。”楊秀峰做了手勢,對這一家咖啡館梅霜也是熟悉,就少了必要的防範之心,順着楊秀峰的手勢往裡走。見楊秀峰所帶到的是咖啡館裡最大的包間,到裡面後梅霜看着楊秀峰,他就說,“不是說有朋友嗎,我就先定一個包間裡,免得臨時難找適合的位子。”

這樣的解釋算是合理,但兩人在這樣空大的包間裡喝咖啡卻少了一些氛圍的。楊秀峰說,“要不要換一個包間?只怕這時沒有空着的小間了。”兩人見面,在卡座裡本來也可,但梅霜也不想讓人見到她和楊秀峰在一起的。

“那就先問問吧。”梅霜說。

楊秀峰就將侍應生招來,問有沒有其他小包間,他們要調一間。侍應生到總檯看了卻沒有,兩人也就安下心來坐。上了咖啡,也就慢慢地聊起來。在包間裡也不用擔心有人來打攪,煮好的咖啡拿進來後完全可舒緩下心情來享用。

先從咖啡聊起,梅霜見楊秀峰準備這樣一大間包間,對他的防範心也就少減弱了些。說道工作後,楊秀峰就談到開發區裡的情況,說道招商工作裡很多無奈的事,也就給梅霜一個在解釋上次涉及到的散款問題。梅霜不會在這樣的世上來做任何評價,但聽到楊秀峰的說法,也理解處在這樣的位置上確實是有些不爲人知的難處。

聊了一會,梅霜自然是極少提起自己的工作,紀委裡的工作多是一些隱秘的事。包間大,本來裡面就有不少的空處,楊秀峰見兩人說話的話題不多,也就提議跳舞。包間裡有輕音樂一直在響着,只要換了曲目就成舞曲的。梅霜稍猶豫,見楊秀峰執意地請,此時的心裡對楊秀峰那種將他看成是目標的心態就弱了些,不好太掃他臉面,也就站起來。

兩人在跳舞中楊秀峰還在一直引導着話題,一直在主動說着話。使得兩人的跳舞就少了些曖妹,也讓梅霜少了些提防。跳了幾曲,梅霜自己就有些累,兩人此時聊天說話也就顯得融洽了些,見楊秀峰一直都很有禮貌維持着彼此的距離感,也就找一個藉口推一推,免得會一曲曲地往下跳舞。梅霜說要去洗手間,楊秀峰也就在一曲終了後回到小桌邊,等梅霜走後,立即從自己皮夾包裡拿出一個小包,撕開了,將裡面的藥粉撒進梅霜的咖啡杯裡,並攪拌調勻。

這一切也就在短時間裡就毫無痕跡,楊秀峰做好這些事,端着自己的那杯喝兩口,之後在杯子裡放一小紙絲。

梅霜進來之後,楊秀峰也就站起來,說是也要去洗手間就離開包間裡。梅霜坐下來,慢慢地想着事,不知覺見就將杯子端了起來。等楊秀峰進包間來,先是一笑,說“梅科長,是不是累了呢?你跳舞姿勢優美,當真是最大的一種享受。”說着配合着笑,臉上給人一種暗示。邊說着,卻在注意自己杯裡的狀況,也擔心梅霜乘他不在給他弄手腳。見杯子裡的紙絲沒有變化,心裡也就放心下來。端起咖啡壺給梅霜添加,見她臉頰隱隱有一絲朝紅,只是不知道她自己是不是意識到。

梅霜的杯子裡咖啡見少了,楊秀峰加了後心裡也是有些擔心,之前的藥不易讓人察覺,但事後卻會想起,說不定就會給她意識到是自己動了手腳,反而會引起她的深切之恨。這時,唯有多說一些引發她慾念的話題,纔會讓她自己迷糊起來。

“梅科長,還想請你跳舞呢,肯不肯賞臉?”梅霜此時心頭有些亂,隱隱有種對男人的念想,楊秀峰之前的表現在她意識裡就越加地好,也不推脫,站了起來。兩人重新跳着,楊秀峰說,“梅科長,世人將跳舞當成一種交往,在我看來卻不完全這樣。”

“那是怎麼樣的?”

“其實,這是男女之間想找一個抱在一起的途徑,又要合法化,才演變成跳舞的。本質上說來,就是男人找這樣的途徑來吸引女人,達到佔領的目的。”楊秀峰說,此時的話題就和之前完全不同了。

“瞎說,照你這樣說來,那不是人人都是壞人,跳舞交誼都心懷叵測了?”

“不是嗎?那怎麼解釋越漂亮的女人,邀跳舞的就越多?說心裡話,我就想請你注意一直跳下去,不要停呢。”

“那你也是壞人了。”

“我說過我是好人嗎?只不過,我不會像趙雲海那樣對女人而已,美女對男人說來,肯定是最爲直接的目標的,只是看怎麼樣完成這目標,和有沒有能力完成這樣的目標。”楊秀峰的論段聽在梅霜耳裡,此時竟然不怎麼刺耳。

“是不是男人都像趙雲海那樣,想將能夠弄到手的女人都弄來?”梅霜說時,臉頰的紅潮就更足了,也就更吸引人。楊秀峰沒有迴應而是直直地看着她,梅霜感覺到他的反應,看一眼,兩人的視線一撞梅霜就羞澀地移開。楊秀峰藉機手稍用力,兩人本來沒有貼在一起的身子就貼合了,梅霜雖說立即想掙開些,但卻沒有成功。

再走到舞步就顯得異常地曖妹起來,而梅霜心裡有一個聲音,有一股異常的熱力,在她四肢周身散開瀰漫。理智總是無法抵消,對楊秀峰的那種進犯意識也隱隱有着些興奮和滿足。

一曲沒有走完,楊秀峰見時機已到,偏頭親吻着梅霜的臉頰,繼而,梅霜也主動地來索吻。

藥力雖說不算強勁,但在楊秀峰的引導下,漸漸迷失了的梅霜臉頰越見酡紅,楊秀峰不斷滴親吻着她,使得倆人都沉迷在這種迷醉裡。從臉頰、耳垂到頸脖,使得梅霜心裡完全失去來自我,就覺得這樣都男人才是最真的,而楊秀峰之前準備了的情話,也如同密汁一般灌注進梅霜那失去了理智的心田裡。

空大的包間裡,已經不適宜倆人此時的心態,楊秀峰也感覺到時機到來,感覺到應該能夠將梅霜拿下來了的。但卻也知道,自己不能夠留下任何痕跡,要不然今後留給自己的將會是什麼。此時,心裡也有些後悔,這樣的賭博今後一定不能夠再做了。此時,已經走到這一步,那也就繼續無痕跡地全部走完才行。楊秀峰的手隨着跳舞的行進,早就在梅霜腰肢、臀部、背部等處遊走,梅霜也配合着扭着,感受着彼此之間的吸引,充盈着顯得空虛的那種精神。

再一次親她,淺淺地親着,而後漸漸深吻。兩人都跳舞已經完全成爲另一種意義上的,成爲肢體上表達情意的最直接的方式。

梅霜心裡和眼裡,此時只有這男人的美好和魅力,再沒有想到其他。這種藥力就是這樣讓人在難以察覺裡,將此時的想法變成自己內心意念,而徹底地迷失了。

“我們換一個地方,好不好?好不好?”楊秀峰在梅霜的耳邊輕聲地說,隨即再噙着她都耳垂,那熱熱的呼吸讓梅霜忍不住嗯地叫喚出來,楊秀峰的手藉機落到她那兇脯上按着,梅霜本能地要將他的手拉開,楊秀峰卻說,“讓我好好地愛你一回,就一回也就知足這一生一世了。好不好,好不好?”

“嗯。”梅霜的聲音也不知到是在答應,還是在呻吟。卻與楊秀峰擁吻起來,啃咬起來。咖啡館在二樓,而高層樓上卻是有客房的,比較高檔的客房。之前楊秀峰早就先預定了一間,見梅霜已經是這樣子了,知道自己得一步步走完之前的計劃。真正將一個女人拿下後,她不會在去想當初是怎麼樣形成這一結局的,而楊秀峰也有着信心,只要讓他沾住了的女人,要俘獲她的心就不難。

出了包間,走進電梯後梅霜都還沒有什麼意識,倆人在電梯裡繼續吻着。直到電梯門開才又放開。進到房間裡,梅霜似乎有些察覺,意識在那一瞬像是因爲環境的改變而清晰一些,楊秀峰也就察覺到了,說,“這裡好不好?喜歡不喜歡、喜歡不喜歡?”說着將梅霜擁住,親着她的臉頰,隨即尋找她的嘴脣。梅霜也就一種迷糊中的意念,見男人這樣對她癡迷着,也就去全心意地配合着他,感覺着要讓他得到最好讓他知道自己纔是女人裡都最美最好。

吻一陣,楊秀峰也沒有急着直接就去做最後一步,而是將她先放開,開了房間裡的音響,讓音樂悠揚地迴響。楊秀峰說,“我們繼續跳舞,好不好?”此時都梅霜哪有多少主見?倆人又在音樂裡慢慢地貼合在一起。使得彼此間的距離完全消融,而隨着曲子的節奏,彼此身子的貼合也就越來越曖妹,越來越將那種男女之間的事情展露出來。

楊秀峰將自己侵犯的程度一點點地加大,她都背、她的腰、她的臀,直到將手再一次落到她兇上。梅霜似乎也都隨着他的步子而動,一直都配合着。楊秀峰見時機成熟,將手伸進梅霜的衣裡。

梅霜最爲要害給襲擊到,手就推着楊秀峰,想將他推開,說,“不能的,不可以這樣。”雖說在推拒,卻也不是很堅決,或許是一種自己保護的本能而已。楊秀峰到這一步,就看到水到渠成的前景了。當下稍用力,渾身**起來,哪還有推拒之意?

鬧一會,梅霜也就更迷失,楊秀峰的手更加是得寸進尺起來,梅霜就算緊緊地抓着他的手,卻給他用最甜美的情話打動了,也激-情起來。摟住男人啃着。見梅霜這樣,楊秀峰無恥地說,“霜兒,我們到創上去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梅霜沒有說話,只是用手捶打着他來表示自己的意思。

女人到一定的時候,瘋狂起來比之男人更爲激列。當下親了下她,就將梅霜抱到大創上去。梅霜也知道將到到來的是什麼,而此時已經完全迷失了心智,和楊秀峰比起看誰更快些地將對方扯脫一空。

再次醒來,還沒有天亮。醒來後的楊秀峰知道接下來要面對的也非常地重要,可說是要將彼此之間的那種猜忌消弭掉的關鍵時刻。梅霜還在睡夢裡,房間裡的燈光較弱,但已經適應後還是看得清楚她的,睡着時臉上沉靜而帶着甜美,或許在意識裡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在陪一個才見過幾面對男人睡吧,醒來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楊秀峰心裡沒有底,這一次所做確實是風險太大了些,但由於時間上的的匆忙,不得不用這樣有些陰損的招法。只是,兩人相愛之後,楊秀峰也覺得這女人雖算不得美,但有着獨有的氣質,卻是她吸引人的所在。

就這樣一直側身看着梅霜,將落在她臉上的頭髮梳理弄好,看着沉睡的香甜,楊秀峰一直都在思考着,要怎麼樣來應對接下來的事。或許,楊秀峰的注視讓睡夢裡的梅霜感覺到了,楊秀峰保持着注視的動作大約一個小時後,梅霜醒了過來。楊秀峰早就有了足夠的準備,梅霜醒來後一時還無法接受身邊有一個陌生的男人,而且兩人都精赤着,不用想也知道兩人做過什麼了。

尖叫一聲,梅霜下意識地推開身邊楊秀峰的同時,把被單抓在手裡,要將自己遮蓋住。楊秀峰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卻又讓人看出一副決然之狀,等梅霜驚魂稍定,楊秀峰才用沉痛懊悔的語氣來講述自己對她的傾慕和冒犯的後悔。梅霜一直沒有說話,初步驚慌之後,也就鎮定下來,隨後之前發生的事也就漸漸回顧到來。昨晚兩人在創上拼殺之狀,自然是她所想記起最多的場景,甚至連她主動讓他要她也都回想出來。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你要是心裡有什麼就對我發泄出來吧。”楊秀峰說,隨即將準備好的說辭、甜言蜜語、傾慕之心,慢慢地說着。到此時,梅霜對楊秀峰的反感之意也不是很強烈,只是,從沒有過這樣的經歷,雖說美妙無窮,但還是無法坦然以對。

最兇險最艱難的時光總算過去,楊秀峰能夠再次將手撫住梅霜的臉,心裡嘆息一聲。這一個小時來,比起昨晚在她身上拼命耕耘都要費力。好在有足夠的準備,更有足夠的應對女人的經驗。梅霜的淚水還在流着,心中的懊悔也還沒有完全消失,對於她說來,這樣的瘋狂之夜是不可想象的,但卻在這男人的甜言蜜語之下做了出來,記憶中還是自己更顯得主動些,特別是最後的時刻,要不是自己主動他不會對自己出最後的事來。

等楊秀峰的手再次撫莫她的臉頰,梅霜還是感覺到心頭的迷茫,這男人用情至深而事情已經做到這一步,梅霜也狠不下心思將他太冷落的。

“都是我不好,是我給那種對你的愛完全左右,才做出讓你痛悔的事,你能夠原諒我嗎?你要是心裡不好受,那就打我罵我,甚至將我當着強幹犯送進獄裡,我都甘願,只要你心裡好受,只要看到你開心。”雖說這些話楊秀峰也不知道重複過多少次了,但每一次用不同的語氣和不同的組合,都能夠將女人的心融化。

梅霜總算看過來了,楊秀峰見了眼裡就露出驚喜之色,說“梅霜、霜兒,求求你,不要再自責了好嗎?要怪這一切都怪我,都是我的錯。只要你能夠開心,怎麼對我都是應該的,好不好、好不好?”梅霜的眼裡就明顯有着些鬆動起來,楊秀峰看着她的眼,兩人再一次對視起來。見她不再有強烈的排斥,楊秀峰慢慢地靠過去見她沒有推拒,就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地親了親,隨即親她的臉頰、鼻子,準備再去親她嘴脣時,梅霜頭稍偏開了,心裡還是沒有完全放開,不過,楊秀峰已經完全放心下來了。

坐起身子,用手勾住梅霜,說,“一身的汗呢,要不要去洗洗?”梅霜之前都沒有想到這些,一直都在爲發生的事自責和懊悔,此時給楊秀峰提起,女人那種愛惜自身的意識就給喚醒,當下注意力就轉過來了,“啊”地一聲,下意識地在自己身上試着看,自然是滿身的沾着的。梅霜準備下創,楊秀峰借勢說,“來,我抱你過去吧。”

“不要……”梅霜說着準備將丟在一旁的衣拿來遮住自己,但楊秀峰此時卻有些霸道,不等梅霜做出太多的抗拒,說,“乖,聽話,啊。”說着將她半強制地抱起來往浴室裡走,梅霜扭着掙着,卻也是不怎麼強烈了。

進到浴室裡,梅霜的臉始終是扭在一邊不看向楊秀峰,等有熱水沖刷下來,楊秀峰來幫她擦洗時,那顯得還僵硬的身子也不肯隨楊秀峰擺弄。“還不肯原諒我嗎,你心裡要是還在懊悔和怨恨,那就對我狠狠地懲罰好了,我真不想見到你不開心的樣子,我心裡在給撕痛呢,你知道不知道,知道不知道,啊。”

“我沒有怪你,我是在怪我自己……”梅霜說。“那還不是在怪我?怪我不該因爲被你迷住而纏着你侵-犯你的到你,都是我不好,你懲罰我吧,只要是你懲罰的我都甘願去受,只要你不在自責,自要你能夠開心起來,看到你的開心纔是我最大的幸福……好不好,開心一點好不好?”楊秀峰見她說話了,自然知道梅霜無法與他在言語上進行較量的。

果然,梅霜語氣一柔,似乎在心裡嘆息一句,那種心裡的掙扎也在這時有種放棄一切都意思,說,“傻啊,我怎麼會懲罰你,不怪你的。”

“都怪我,怎麼能不怪我?男人對自己心裡最喜歡的,都想要征服下來,變成自己的。我也有這種毛病,明知道像你這樣猶如心中女神一般,只要能夠在你身邊多呆一會就是很幸福的事了,我卻還貪心不足,想要得到你的全部,這就是我的過錯,是我不該啊。”楊秀峰說着,已經將水絲衝擊着的梅霜完全擁住,兩具精赤的身體再一次擁着在一起,梅霜也沒有迴避開。其實,當她接受楊秀峰將她抱進浴室裡,也就不會再多排斥他了的。

“好了,不要再說了。”“那你也不準再想了,要完完全全地原諒我的過失,好不好、好不好?你要開心起來,好不好、好不好?”楊秀峰的癡纏的功夫做得十足,而到此時,對梅霜也感覺到她雖算不得精美的身子裡,也是有着足夠的吸引力的,之前那種完全的目的性反而弱了下來。

梅霜乜他一眼,眼神裡就有些嫵媚,女人有時候就是說不清楚,最難以判斷的就是對鋪天蓋地的情話,只要有情話也就徹底迷失了自己。楊秀峰見了,將她擁得更緊一些,隨後就親她的臉,去尋找她的嘴,梅霜稍矜持地抗拒一會,也就給楊秀峰的堅持所打敗,兩人再次吻起來。楊秀峰很投入地吻着,使得梅霜更加迷失了。

分開來,楊秀峰說,“霜兒,是不是完全原諒我了?”梅霜猶豫一下也就微不可察地點頭,楊秀峰又說,“是不是開心起來了?”梅霜也表示了。楊秀峰說,“那怎麼不笑?我就喜歡見你笑,你的笑太有魅力了,我第一次見你的那種飽含魅力的笑,將女人那種柔情似海的心懷完全展露出來的,你知道不知道,我一直夢幻裡就想要見到這樣的女神,你就是我早在夢裡的女神。笑一笑,好不好?”

梅霜還是很難笑出來,只是看向楊秀峰時就更和善,楊秀峰親了親她,說,“昨晚好不好?”梅霜本能地迴避這事,昨晚的一切她自然記得清楚,也是從沒有過的經歷,不僅僅是和麪前的這個還不熟悉的男人做這樣羞恥的事,更是身體從沒有被這樣給開發出來,品味到男女之間的事會有這般極致的歡樂,身體早就將她給出賣了。梅霜心裡也在擔心,他會不會再要求什麼?他會不會以爲自己是那種輕狂的女人?

楊秀峰卻不會就這樣放過她的,說,“我是這一生來最幸福的一液,不僅僅是和我夢中的女神在一起,也是從沒有過這般美妙到極端地與女人相愛,在家裡,老婆從來都不會給我什麼好臉色,我們之間的義務都是很糟地進行着,每一次也就那麼一會,她就會將我踢開了。昨晚我才知道,男人在女人裡會有這樣的快樂這樣的幸福。霜兒,我想知道你是不是也幸福?告訴我,好不好?”

“我也很幸福,很幸福……真的。”梅霜的臉貼着楊秀峰的臉,不知道是他所講在家裡的遭遇,還是其他什麼讓她又感觸到了,她的眼淚再次流下來,卻沒有多少愧疚和懊悔了。楊秀峰的手在她身上游走起來,給徹底開放後的身子格外地敏敢的,經楊秀峰這樣一挑逗,梅霜的情緒也就完全轉移過來。

“能不能說說你的事給我聽?”楊秀峰見她開始配合了,卻要讓她將一切都袒路出來,今後走出這房間後,在她心裡纔不會將自己看成是禍害,而是將兩人的一聚看成是一種機緣一次美好的回憶,這樣的回憶哪怕今後只是深藏在心底,對他都是完完全全的好處。

“不要……”“我都把我的事說了,你不肯說是不是不公平?”“找我要公平呢。”“怎麼了?你可是我心裡的女神,我就想知道你是不是幸福,是不是很過分?”楊秀峰伏在她的耳邊暱語着,讓梅霜恍如在夢裡一般了。說,“昨晚我也是最幸福的,夠不夠?”“不夠,我想知道你在家裡是不是也幸福?我是不是做到最好了?”

“是呢,我在家裡也都是過着很平常的生活,你在何地我們的工作性質,在家裡哪有多少熱情,習慣了。”“對不起,我不該問的。”

回到創上,梅霜已經迷失了。等漸入佳境後,梅霜嘴裡說着,“哥,哥,你是我的,啊,是我的,今後不準再去找別的女人了,啊……”

楊秀峰到此時也就更加暢意,梅霜或許是幾個女人裡相貌最平凡的,可她卻是當真用情了的。要不然也就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在這時說的也許是瘋話,但這樣的瘋話卻是完全發自內心裡最真實的。聽在他耳裡,知道自己這一次行動是賭對了的。

兩人的拼命一直在持續着,此時,兩人也都清醒地知道他們在做什麼,知道身體的餘情是怎麼回事。等梅霜再一次將體力耗盡後,楊秀峰也渾身軟了。相擁着,梅霜看着他,軟得無力地說,“哥,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好不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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