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便不知道從何處冒出來幾個穿灰衣的弟子,雖然全部垂着頭,但是身上卻帶着十分明顯的敵意。
魏大也不得不捂着眼,從一堆乾枯的樹叢裡晃悠出來。
他的狗眼都要被主子給閃瞎了。
這還是他們那個英明神武的郡王大人嗎?就算是烈女怕纏郎,您老也可以邪魅狂狷啊,也可以溫文爾雅啊,實在不行風藥君。
說道這兒她不得不吐槽。上官雁絲妹子你到底是存的什麼心,纔會私藏那麼多這玩意兒啊!雖然春獸不如。”
單子晉不甚在意的哼了一聲,道:“本王如果沒猜錯的話,來的應該是越澤。至於黎祺,應該還在路上。”
“傅大俠還是好好想想,該怎麼解釋顧芊秋在此吧。”
傅博文當即愣在那兒。
單子晉便轉身,朝着岑西西走的路上追去。
“該死。”傅博文剛想去追,卻看到幾個手下雙雙不贊同的看着他。
是的,相比於此時的單子晉,也許越澤更難打發。
單子晉垂眸站了一會兒,便擰着雙眉,渾身散發着冷氣的往前廳而去。可不知爲何,腦海中卻死活揮不去剛剛看到的場景,他心中冷笑一聲。既然他願意在這兒待着,那麼他便讓他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前廳裡,顧芊秋早就到了門口,卻定在那兒,不敢走進去。
便是進去了她又能說些什麼呢?
越澤啊越澤,你可知道我無論是身還是心,全都已經對不起你了。你這般千里迢迢的奔波着來找我又有何用,這麼一個千倉百孔的我,你便是要了又能確定,今後不會心中產生隔閡。
更可況,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這是她想了兩天得出的結論。
但她需要一個確切的答案,因此她深深的呼吸一口氣,咬牙走了進去。
在她出現的那一刻,越澤便猛地轉身,目光灼灼的看向她,帶着十分的貪婪,讓她忍不住心中一個哆嗦。
越澤握了握拳頭,才忍住不讓自己太過激動而嚇到她,好一會兒才啞聲開口,“芊芊。”
午夜夢迴,這兩個字他喊了千萬遍,卻從沒有一刻像現在這麼真實,真實到讓他心痛。
顧芊秋立馬淚流滿面。
越澤便再也忍受不住。大步上前,緊緊的將她抱在懷中,深深的在她頸間呼吸一口。
他實在是太想她了。
顧芊秋回抱他。兩隻纖細柔弱的胳膊,緊密的還在他精瘦的腰上。眼淚很快便浸溼了他的胸口。
越澤忍受不住,在她耳邊親了兩口,便將她拉出來,猛烈的激情的吻上她的脣。
顧芊秋也是瘋狂的回吻他,他想念她,她又何嘗不在思念着他呢。
兩人便這麼有些狂亂的糾纏在一起。
傅博文便看到這麼一副場景,他皺了下眉頭,便又轉身離了開去。終究是不放心岑西西那邊。想着反正這二人總是要敘舊的,他過會兒再來也不晚。
於是重新又轉了回去。
不得不說,傅博文選擇的太對了。
因此兩人糾纏着糾纏着,顧芊秋的衣裳便已經滑落了泰半,感覺到陣陣涼意,她忍不住嬌呼一聲,想要推開越澤,兩隻手卻好似迎合般攬住他的脖子,豐滿的胸脯更是在越澤胸前蹭動不停。
越澤眸中便更是火熱,將她放在椅子上。兩條腿擡起掛在扶手上,便直接扯了下裳,不管不顧的衝了進去。
他太渴望她了。渴望到整個人整個心都疼。
兩人便這麼沒羞沒躁的直接在人家的會客廳玩耍起來。
經過單子晉兩天的不斷騷擾,岑西西膽子大了很多,因此看到他又跟過來的時候,直接甩了他兩個衛生球,便繼續趴在箱子跟前扒拉。
到底是用美人淚好呢,還是用嬌兒顫爽。
哎,好難抉擇啊!
單子晉本是好奇,只不過在看到裡面是什麼東西之後,難得的黑了臉。
他拉過岑西西。直接將箱子給扣上,斥責道:“你哪裡來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果然是在涮着老孃玩吧!
特喵的兩本就暴漏本性什麼的。你丫真的好意思嗎?
岑西西本能的抖了抖小心肝,便掙扎着要遠離這個精分的變AA態。
單子晉卻立馬又軟了下來。道:“女孩子用這些東西不好。你……你別生氣,我不是故意吼你的。”
說完還眨巴眨巴眼睛。
他本就長得陰柔俊美,又這麼忽閃忽閃着長睫毛,微微嘟着嘴巴,一副我知道錯了求原諒模樣的看着她。讓岑西西瞬間狂躁了。
啊啊啊啊啊……
表要對老孃賣萌啊!
老孃真噠受不了啊!
關鍵是你這個樣子,老孃分外的想要蹂躪你呀!小皮鞭小蠟燭小肥皂神馬噠,可以輪番來咩?
收了那一身的陰冷,越看就越是個柔弱受啊!
特喵的還是個絕世小受!她想象了一下,單子晉拿着小手絹,翹着蘭花指,撅着小屁股,可憐兮兮求蹂躪的模樣……
艾瑪,要噴鼻血了怎麼破?
看她眼神又有些飄忽了,單子晉心中一喜,果然長得好看也是有用處的。
他以後再也不嫌棄自己的長相了。
當然他會有這種想法,那是因爲不知道岑西西腦子裡具體想的啥,待知道以後,單子晉就陷入了瘋狂的自虐,譬如暴曬啊,再譬如雨淋啊,希望自己越來越像個糙漢子。
但是現在,他再次趁着這個機會,小心翼翼的朝着她的紅脣靠去。
雖然明知道她這幅身體還小,可是他卻依然無法剋制自己的情動。
於是……
“臭小子,你想死嗎?”
傅博文又是一陣爆喝,鐵青着臉再次攻上來。
又是一陣上躥下跳。
岑西西無語。
話說……
現在已經不是劇情君像個脫肛的野馬一樣越走越偏了。
而是所有人物都偏了。
特喵的敢不敢走回正常的人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