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一秒還沉浸在要回現實的天堂之中,下一秒就被一巴掌重新扇回地獄。這樣耍着她玩真的好嗎?岑西西蹲在地上,一臉怨念的畫着圈圈。
越澤好笑的摸摸她的腦袋,寵溺的說道:“真的被嚇壞了?”
岑西西被他嘴角上揚的模樣閃花了眼,起了滿身的雞皮疙瘩。你要不是鼻青臉腫,這寵溺也不會成爲令人驚悚的便溺。她挪了挪,遠離了他一些,所有男主皆是禍害,她完完全全惹不起。
越澤只當她鬧脾氣,鬨笑着道,“小初初可是生表哥的氣了,表哥這兩日確實在忙,等過幾日帶你出門郊遊如何?”
小處處……
能不能喊的再猥瑣一點?郊個毛線的遊,白花花全是落葉子,真當自己是林黛玉轉世不成,再說了人黛玉埋的還是花呢。
還有,敢不敢別用你摸過女主大人不知道哪兒的爪子,摸勞資的腦袋行不嘞?
岑西西的怨念更深了。
她真的覺得猥瑣瓜,不對是臭不要臉瓜,絕壁是在坑着她玩兒。這算是幾個意思啊!好不容易混了三週目綺藍,在以爲要讀檔的時候看到回家的曙光,結果嘞,她特麼的爲什麼又穿到這個白初柔身上。
說道這個白初柔……
岑西西只覺得腦花一跳一跳突突的疼,她就沒見過這麼作這麼蠢這麼自以爲是又下笑戲弄,也不願意和白初柔有什麼過於親密的舉動。
白初柔知道越澤風潮的地方卻是,白初柔顧了地痞**,想要讓人將顧芊秋給強上了,這樣她這殘花敗柳的身子和臭了的名聲,自然是再也配不上越澤了。
偏偏顧芊秋運氣好,被人給救了。然後救她的人,還是白初柔的同胞兄弟白皓軒。
白皓軒少年心性,看不過眼這種齷態玩意兒,岑西西小心肝抖了抖,只覺得手腳發麻,遍體生寒。就是這貨心狠手辣的掐斷了她的脖子,她當時都聽到了咔吧一聲脆響好嗎?咬脆骨都沒有這麼脆!
這次岑西西算是真的怕了三字經這貨了,丫瘋起來當真是沒點人性啊。
水墨忙帶着丫鬟過來伺候岑西西除衣,然後躺在牀上。
岑西西撇撇脣,還臉色煞白呢,她明明看到這羣小姑娘個個俏臉含春面帶桃花的。
作爲剛剛吃了女主大人的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芳草天。
穿成白初柔的岑西西,一晚上翻來覆去的將現實書中已經綺藍的三週目,統統擼了一遍。
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她該不會也要才白初柔身上活三週目才能回去,或者又進入下一個人。
猥瑣瓜難道不怕這本破書被她穿成篩子。
這不科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