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走兩步,就被單子晉扯了溼發給拽了回去。
我去,疼死姐了。
岑西西回眸,睜着溜圓的大眼睛瞪過去,這變情的說。
死就死吧,岑西西咬咬牙,悄悄的往艙口的方向挪啊挪。
兩條船的船頭靠在一起,裴景天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越澤那邊去的,正將女主給擋在身後同越澤對峙着。而三字經這貨站在自家船頭,戲謔的看着兩個怒氣勃發的男人。眸光落在衣衫不整的顧芊秋身上時,帶着十分的不屑和鄙夷。
顧芊秋俏臉青白,嘴脣緊緊的抿成一條心,骨骼纖細盈盈如玉的小手緊緊的攥住裴景天的袖擺,眸中帶着幾分羞窘和不安。她這般依賴的模樣,讓裴景天心中莫名的升起一股成就感,卻生生的刺疼了越澤的心。
他常年帶着玩世不恭的臉,此時黑沉的好似能滴出水來,聲音更是帶着壓抑的怒火。“芊芊,過來。”
顧芊秋狂亂的搖頭,方纔差點失態的親戚好咩。
單子晉卻是嗤的一笑,“沒錯,狗咬狗,一嘴毛。”
岑西西難以置信的擡眸,這是放過她的意思了?只他下一句話,當即讓她陷入了驚恐中。
“待回府之後打折你的腿,割了你的舌頭。”單子晉不無惡意的開口。
岑西西立馬哭喪了臉,不要啊!倫家知錯了。
單子晉卻是再不理她,轉了眸再次看向打的不可開交的兩對人馬,嘴角帶了幾分譏笑。兩個色急攻心的蠢貨,爲了這麼一個人儘可夫的下作。
女人無非是具比較白點的肉塊,要緊了還沒有豬肉好吃。真不明白他們到底是爲了什麼。單子晉靠在那兒,雙手抱在胸前,完全沒有過去幫忙的意思。只側眸看到剛纔還十分驚恐,看到戰鬥場面又變得十分激動的小丫頭,便忽然想到,她和那些女人都是不一樣的。
可是哪裡不一樣,單子晉也不是很清楚。
也許是雷鳴喜歡她,她也不像別的女人一樣看到雷鳴便嚇得不敢動彈,所以她才和別人不一樣吧。
岑西西一邊看戲,一邊留着小眼淚想着,她一定要報復,絕壁要報復。整天被三字經這貨恐嚇,她心臟病都要犯了好咩?少活好幾年有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