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問我爲什麼,但是我知道我心裡求的是和上官。
解籤人說,我的掌紋,忽地斷裂,本就是無緣的了,因爲許多的糾葛,總是連起。
我笑,“我纔不相信這些,我就只愛上官雩。”
我轉過頭看他,他就在那佛像前,深深地拜了下去。
我嫣然地一笑,“我的命運,再多的人爲我好,我也知道,我心中只有他一個。”
這麼個傲得如此入骨的上官,不是我的,是誰的呢?
他在看着佛像的眼。他想幹什麼?我不要他多看。
我跑過去,捂着他的眼,“你不要看了。”
他笑,親親我的手掌,拉了下來,“解了嗎,告訴我,是什麼籤。”
“呵呵,不告訴你。你揹我回去了。”我軟軟地撒嬌着。
“初雪,你信佛嗎?我覺得,我現在好信。我相信它們是有存在的。”他誠摯地說着。
我想了想說:“信吧,還是走啦,回去。我不喜歡這裡,總覺得人爲什麼要靠佛,它只是讓人心裡有個寄託而已。無論如何,這些佛也不能幫我們走我們的路啊,是不是啊?”
我決定將秘密都收藏在心裡,一句話也不說出來。
也沒有理好心情,就和上官回到小院,可是,蔡婆告訴我們,樓破邪走了。
我心裡一急,“他的腳還沒有好啊。”
“他是拄着棍子走的,我們怎麼攔也攔不住。”
上官雩拉着我跑了出去,走了好久纔看見,在那山間的路上,一個男子吃力地拄着棍子在走着。
“樓破邪。”我大聲地叫着。
他怔了怔,沒有回頭,而說:“我得走了,初雪,上官雩,願你們幸福。”
我們幸福,那他呢?
上官雩拍拍我的肩,“初雪,告訴他吧,我願意和他一起擁有你。”
“我……”我睜大了眼睛。
話哽在喉嚨裡,一句也說不出來。
他拉着我過去,頭也不回,力氣大得很,“初雪我只這一次有決心。我知道,你是愛我的,世俗是什麼?我們什麼也不要管,又不是要活在世俗的眼神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