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我親姨,還是我親孃,還是皇上,處死一個人,當得是給一個理由。上官雩以身涉險,親身到這來治療,不論功倒也罷,還論死?世上,豈有這等的事,或者是有,可我樓破邪在,就不會讓這樣的事發生。你給我聽清楚了,說。”
對啊,他是一個這麼嚴明的人。我太焦急了,唉,有些話,總是不深思就說了出來。
我看到他渾身冰冷而又憤怒。我想,如果是寧妃,那牽連的,是否還有那小小的十七皇子。
他讓自己強壯,讓自己在宮裡有一些地位,無非就是要想要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可是現在卻要去揭開一些污黑的面紗。
我不內疚,一點也不。我氣恨,不管爲什麼,你爭你的權,你在宮裡做你的勢,也不能來殺上官雩。
她們的眼裡,就從來沒有管過別人在乎什麼。別人,還是不是人?
他揮揮手,“再上刑,拿鹽水過來。”
我想這是不是會很痛的呢?爲什麼他眼裡,有着那種難忍之色?
我站起來,他似乎比我還激動了。
看着他,我咬着脣卻說不出一句話。
他長嘆一口氣,對我露出一抹笑說:“沒事,我都會處理好的,不然,你先到隔壁房休息一下,一會兒我告訴你。”
我搖搖頭,“我也想知道。”爲什麼要殺上官雩?
驚徹天地的痛叫聲響起,李公公再也受不了了,下身鮮血淋漓的。
一個侍衛對着他的腳,就是狠狠一刀,將他的腳筋給砍斷了吧,那痛,卻又讓人捏着某些穴位,而不至於昏過去。
太過於血腥,我轉過頭。
“我說,我說。”再也忍受不住,還有着顫抖的聲音。
“說便是。”他還是淡漠地說着。
誰知那李公公卻看着衆人,大口地喘着氣,“這……茲事……體大。”
“都下去。”他揮揮手,卻牽住我緊抓着拳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