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不了多久,你就會挺着大肚子,一手扶着腰走路,那樣子啊不會很好看的。”他笑得壞壞的,“這樣沒有人會看到你,只看到一個圓球在前面。”
我笑笑地擡頭看他,“哪有那麼快啊,你啊,巴不得我越來越醜,這樣你就把我扔大街上去,晚上再去撿回來,也不會丟了。”不能把我扔了,我會纏着他的,我知道樓破邪來了。
緣分很奇怪,當時上官叫我選擇樓破邪的時候,我是認真去愛他了。但是我心中,終是放不下上官的。
他說,我對他其實一直是在施捨,對上官的,纔是愛。
“就快了,就快了。”他笑得歡心,卻是一把抱起我,又讓我坐回那椅中去,“在這坐着,看你夫君大展廚藝。”
他倒是,忙了一整天,也不叫累。天天哄着我開開心心,樂顛顛地忙進忙出。恨不得就拿條繩子把我綁在牀上,那才叫做安胎。
他忘了,他是大夫了,他叫別人多走,不要太緊張,他還不是嘴巴咧到耳根去笑。
我坐在那裡,看着他忙忙碌碌的樣子,覺得特窩心。
雖然,他煮的菜,真是不能叫好吃,可我喜歡。
這裡,一切都好起來了。
日子在指尖中,慢慢地過去,我也習慣了,每天能在門口撿到菜,青菜越來越少。倒是想着法子,什麼也有送來。
上官雩一點也不吃,全讓我吃了。
有時我問他,我是不是很麻煩,而且很無用。
他板着臉,“誰說的,這些以後我千倍百倍地還給他。如不是這當頭,我自也不會收下他的東西。初雪,你得吃下,你要記着,以後這一顆菜頭,就是夫君用一百兩銀子給買下的。先吃後,出去再還錢便是。”
爲了讓我吃得安心,他這般說。
有些感嘆,我想如果不是我有了身子,我自也不會收的。
覺得欠他的,越來越多,而我又不想再糾纏,太累,太痛了。
我愛上官,我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