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你要安心一點,你要出來,就只有我一個人在這裡,我也很無聊的,你在,我也可以有個人說說話,聊聊天。”
“初雪,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知道急不來的,我也正好多些時間來調試着看,在自己身上,更能感覺了。”
我一驚,“你要以身試藥啊,可不行。”
他笑得開心,“小丫頭,你怕什麼,藥性我就是倒背,也能背得出來,相沖的,我更是知道,今上午,可是把厚厚的一本關於懷胎十月的書都看了,我估計,我能背出來。”
他還是一樣的張狂,一樣的讓人想唾棄。
“上官雩啊,你吃不吃啊,今天的粥,米多一些,御醫說,得多吃些。”
“那你吃什麼?不是跟你說過嗎?你得多吃。”他似乎有些怒火一樣。
“我吃了啊,今天有人送了米過來,我都洗了好多次才煮的,而且,還有番薯,我可喜歡吃了,甜甜的,可能我體質真的變了,吃東西也怪了,你要不要吃啊?”我故作輕快地說着。
其實,我一點也不喜歡吃。
“初雪,你想騙我,還差一些火候,我豈不知道這裡的糧運作情況,每個人的米都不多,只能勉強喝上粥。幾個米煮成一碗水的,我也不是不知道。”他一下就將我的謊話戳穿。
我心裡有些暖暖的,撫着腮,“吃吧,我真的飽了,我豈不知道,自己這個時候一定要吃飽嗎?我跟着你都學會到好多東西。我不爲自己,我也爲我們的孩子啊,是不是?”
他不說話,我想,他必定是在難過。
上官雩是何其孤傲的一個人,豈會變成這樣,這也是因爲困境所迫。
別說吃粥,就憑他這份情意,我就是喝水我也心甘情願的。
米糧太少了,官兵只能推到閘口,讓一些人推了進來,而這重瘟疫的地區,比較偏遠,能送到的,太少了。
很多的人,真的餓得連樹皮都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