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的事,在外人看來是這樣,實則,我們是有內情。或者這其中,也是樓公子接近我妹妹的一個方法,因爲梨香的志願,並不是只嫁一個無所志,無所事的人爲妻。”
樓玉宇冷笑,“你這麼一個醜女,我怎麼會看得上你?”
樓玉宇啊,就算這事真是爆了出來,你有什麼好處呢?也是一個死了得了。你對我們趕盡殺絕,那也別怪我對你口下不留情。
難道,宮裡的誰還能保他嗎?
我怨恨地看着他,“是的,當初的種種,你都可以不認,情濃之時,男人是一個樣,轉臉之後,也就嫌奴婢醜了,奴婢也是有這個自知之明啊?也是因爲,我看清楚了你是怎麼樣的一個人。樓玉宇你也着着實實是一僞君子,也是一忘恩負義之人,隨時可以說娶我,也可以隨時地拋棄我,不是嗎?京城的將軍之女,不就是讓你這般拋棄的。”
他也別惹我發火,我並不是任人欺負的主。
他臉一白,跪在一邊看着皇后,磕着頭說:“小人該死,以前的種種之錯,都是年幼不懂事,而今,悔恨在心,自來向皇后娘娘請罪,小人的確是和殷家小姐殷梨香有染。”
“大膽。”皇后一拍桌子,冷怒地看着梨香,“殷梨香,你還不快快招來。”
好一個快快招來啊,皇后,爲什麼只質問着梨香呢?樓玉宇這該死的傢伙,他的後盾就是皇后嗎?怪不得,林靜如有恃無恐了。
而宮裡的妃子領那些藥,也就不怕有人查,這事,必是有人護着啊。
我連磕了三個響頭,大叫冤枉:“皇后娘娘還請明查,上官雩於秦淮治家父之病,把樓玉宇的種種劣跡告訴家父和妹妹,妹妹趕走樓玉宇,樓玉宇記恨着妹妹,又得不到妹妹,就糟蹋妹妹的名聲。如今,妹妹也是皇上的妃子,一個妃子,怎麼能不清不白呢?還請皇后娘娘賜一個公道,樓玉宇和林美人之父,林天顯,合謀着嫁禍殷家,弄得奴婢殷家,家破人散,入宮爲奴。如今梨香也是做了昭儀,林美人和樓玉宇生怕妹妹再提前情舊事,又來抹黑。皇后娘娘是有功德之人,自是也能明白這其中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