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笑,“這次倒是聰明些了,懂得來問問我了,這很簡單,不是什麼胎動不安。纔多久,是不安了些,卻還不至於到你說的那個地步。”
“那是怎麼一回事啊?要怎麼辦?”
“那寢室是不是空氣不流通?”他拉我坐在花叢裡。
花瓣飄散在我的身上,他輕細地彈走。
我點頭,“是啊,你怎麼知道?我進去就覺得好嗆,可是,梨香又怕冷,還吃不下。”我像一個病人一樣了,有什麼不適就告訴他。
他冷哼:“那房裡必有什麼氣味兒不對,你細細地聞,有什麼麝香味道的,全扔掉,房裡一定要有清新的空氣,你叫她多出去走走。”
“就這樣嗎?”我瞪大了眼。好多御醫都診不出爲什麼啊。
他笑着把玩着我的發,“那你要怎麼樣?當然,一會兒,我告訴你一些安胎之藥,煎了喝也就沒有什麼了。”
“上官你真是好厲害。”就這麼幾句話,就把我的心頭之憂給解了,“我發現做一個大夫也很好啊,以後我出宮了,你教我做大夫好了。”
他得意地說:“是我纔會這麼厲害的,你要是請那些飯桶御醫看看,本事沒有多少,架子可擺得大,一天除了吃吃喝喝有什麼作用。而且,還會弄虛作假,亂來一套,黑說成白,看見什麼都當作是無物。”
真是說得人冷汗直流啊,這上官,說話從來不留情的。
而且還相當地自大,我看着他的眼,輕輕捂着嘴,笑道:“你這樣子可真不好看,醜死了,還是以前的上官好看。”
“這可是我現在的護身符,別嫌不好看了,你要想變醜點,我給你抹抹臉,你要想變漂亮點,難了。”他嘆氣。
“你總愛拿這個來打擊我。”
“長得不好看不是你的錯,誰叫你跑到秦淮河邊吹曲子來勾引我了。”低沉的聲音裡,有多少的輕鬆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