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勁啊,我要把他的肩骨給捏碎了,或是捏軟了倒是好的。
他一張利嘴太跩了,怎麼可以這樣子說我呢。給他做丫頭,還嫌東嫌西的,給他做丫頭,還要敲打我,一會兒,換他做小廝看看,怎麼說我也是小姐過來的。
張掌櫃輕笑一會,有禮地說:“不知道上官公子遞帖上錦繡堂有什麼關照,上官公子有什麼需要的,敝人馬上讓人送到上官公子的落腳之處。”
“不需如此麻煩。”他扇子一揚,瀟灑地輕搖着。
我真的想暈了,這上官雩,要擺場面是不是有些過頭了,這是十月天了,竟然還帶扇子,唉,算了,不說他了,他覺得熱吧,畢竟他穿的衣料這般好,一定是很防寒防風的。
他這樣子,讓我想起了一句話,酸秀才不知春夏秋冬。一把破扇子,從夏搖到冬。
“那,不知上官公子有什麼吩咐。”他倒是恭敬得很。
也顯示出,這上官雩的身份,真的是很高貴,的確如是,頂着那麼好的名聲,還藥鋪一開就全燕朝都是,而且還有着皇親國戚的身份。
“也不跟你轉彎子,我聽說你們這裡有着一粒最上好的黑色天眼之珠。”上官雩也是不喜歡轉彎子的人。
那張掌櫃的一聽,輕輕地低頭,“有是有。”
“多少錢。”他直說着。
我暈啊,真是服了他,手指用力地指着他的後頸。
他反倒是笑了起來,“做生意談的就是錢,要的就是貨,明擺就是賣和買,不相瞞張掌櫃的,我今天來,就是想要買貴堂的黑眼天珠。”
那張掌櫃有些失意地笑,“倒是不好意思,那黑眼天珠,實在不是錦繡堂所有物,前兩天,就有幾個人來問過,一直,也就沒有賣出去。”
“我可以出最高的價。”
那掌櫃面有難色,“不是高與不高的問題,實在是不便,天珠乃友人送來這裡觀賞,也讓錦繡堂也有鎮堂之物。這是友人之人情,實在不是錦繡堂之所有,能讓上官公子看中,也是我等的榮幸,只是,真是難啊。”
我一臉失望,可是也不想強人所難啊。
拍拍上官雩的肩,讓他別再說下去,誰知道他再說,會不會說買了人家的店,讓人家回去吃老米飯呢。
“張掌櫃的,這樣能不能借我們看一看?”看上兩眼也好啊,必能知道這合是不合了。
“丫頭沒有丫頭的樣子,鬆骨。”上官雩沉着臉看我。
我又退了回去,好,現在讓你兇,男人談生意就是這樣的嗎?不讓女人接近。
看來,下次還是不要叫他一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