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月蕭心下一驚,沒有經歷過情。事,但以前也聽水靈和靳小玉說過,男人那方面是不能硬憋的,硬憋可能會憋壞。
“啊!月蕭救我!”
黎錦城發出一種無助的哀嚎,月蕭不懂那是因爲什麼,她只知道他好像真的很痛苦,很難受,而他的這份痛苦,讓她覺得很不忍心不管他,於是,她猶猶豫豫地,還是回到了他的身邊。
此刻黎錦城癱倒在沙發上,拱着身子,彷彿那份痛苦並不是裝出來的。
月蕭心軟了,蹲下來,靠近他,輕聲地問:“你怎麼了?我打電話叫救護車好嗎?”
“不要,”他喘着粗氣,“醫生就不了我。”
“那,那誰能救你呀?”她驚慌地不知所措。
“你!”他咬牙,腮幫子都僵硬了。
正在她懵懂之時,突然,一隻有力的大手一把將她拉到他的懷裡……
啊!月蕭只覺得彷彿有一個*在她的腦子裡炸開了,炸後散落的不是漂亮的煙火,而是閃得她頭暈眼花的白光。
凌月蕭無措地看着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簡直不敢相信,那個溫文爾雅,霸氣卻不乏溫柔的黎錦城,也有這樣令人恐懼的一面。
她顫抖着身子,見他萬分痛苦的樣子,驚恐又孱弱地說:“哥,你,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好嗎?”
“月蕭!”他聲音沙啞的不行,額頭有汗珠滑落到她的臉頰,燙得她渾身一顫,“你看我的樣子,像裝的嗎?”
“不,不像,你,你是怎麼了?”
她的內心甚是奇怪,一個男人看了一場性--愛電影,就能被憋成這個樣子?難道真是自己太不瞭解男人了?
“我……”黎錦城看着身下臉紅得嬌豔欲滴的月蕭,喉結不停的滾動,恨不得立刻吞了她,可是他知道,那樣絕對不行,只能循序漸誘。
他深深吸了口氣, “月蕭,我對你怎麼樣?”
月蕭不敢看他的臉,秀眉蹙起,目光撇向一邊,眼中有霧氣出現,“哥對我很好,可是,哥,我不願做這種事,你能不能別逼我!”
話落的瞬間,月蕭的眼淚也被逼了出來,她真的無法接受那樣的事,對,她是結婚了,可還沒有真正經歷過那種事。
“我的酒裡被下藥了,月蕭,這樣也不能幫我嗎?。”
黎錦城不忍看到月蕭哭泣,可她在他身下那梨花帶雨的小模樣,卻將他原本就難耐的鬱火更加撩旺,所以,無論如何,他不捨得就這樣放了她。
“什麼?你是說你,你被商立行下藥了?他爲什麼要這樣做?”月蕭一臉不可思議。
“是媚藥,年輕人經常會這麼玩的,所以……”
“哦,我明白了,對不起哥,剛纔我還誤會你了,這個該死的商立行,真是可惡,現在怎麼辦?哥,我送你去醫院吧。”
此刻的月蕭完全忘了剛纔黎錦城可怕的舉動,得知他是被下藥了,她就覺得他的舉動都可以原諒和理解了。
看他的樣子那麼難受,她甚至有些心疼了,只要不是越過那道底線,她甚至想,都儘量幫助他吧。
“我打電話叫救護車吧……”
“不要,我的身份一定會有記者跟蹤,到時候這事情傳出去不但損壞我的名聲,還會給黎氏集團帶來嚴重的影響。”黎錦城強逼自己耐心地給月蕭解釋。
月蕭一臉恍然,完全相信了他的話。
“那,那我現在要怎麼才能幫你,現在我們也出不去,要是能出去,我可以給你找個女人吧。”月蕭說得一臉真誠。
黎錦城嘴角控制不住的一抽再抽,這個丫頭真是能讓他肝疼,他要是能隨便用個女人來湊合,還用得着憋這麼多年嗎?
他忍住心中那份鬱結,繼續引誘:“不用別的女人,我也不會傷害你,你只要讓我抱抱,親親,摸摸就能緩解我的症狀,一會兒藥勁過去了就好了。”
“真,真的嗎?”
她傻傻地看着他,腦子裡快速的運轉,要不要讓他抱抱、親親、摸摸。
抱抱是可以接受的,親,之前也親過了,摸摸?這個,摸哪裡是個問題,摸到什麼程度是個問題。
“你願意幫我嗎?”黎錦城的聲音又沙啞了幾分。
看他難受的樣子,想到他幫過自己那麼多忙,月蕭閉上眼睛,咬咬牙說:“好,你說吧,我要怎麼做,我儘量配合你。”
她看不見的間隔,黎錦城嘴角控制不住地裂了下,下一秒,他便如同得了特赦令般,呼着熱氣的性感薄脣,迅猛的封住了她殷紅的小嘴……
“不,不行了,哥,不能再繼續了,我受不了了?”
她的小手緊緊抓着他的兩臂,企圖推開他。他的身體卻像一座大山,根本無法撼動。
看她是真的難受了,他稍稍停止了下動作。
“月蕭!”聲音沙啞得月蕭都快認不出是他的聲音了,“你後悔了?後悔幫我了是嗎?”
“我……”
月蕭想說是,可卻始終不忍心,因爲他看到黎錦城的難受不是假的。
在她最難堪的時候,這個身份特殊的男人絲毫不顧自己的名譽,毅然幫助她這個有夫之婦,在她冰冷得想死的心上,送上一股溫暖,此刻,正是他需要她的時候,正是她難得一遇的回報機會,她怎麼能拒絕呢。
她專注的看着他,這個男人,讓她有種想要心疼的感覺。
他亦注目着她的注目,彼此呼吸纏繞,心跳形成一種頻率,彷彿此刻二人已經融爲一體。
她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般,顫抖着聲音說:“我不後悔,能爲哥你做點事,我很高興,只是……只是……”
她想說什麼他明白,他亦不能真的嚇到她。
“放心,我不會在今天佔有你的身。體……”我會等到你心甘情願的時候,這話他還不敢說出來。
“那,我怎麼……”她既好奇又忐忑,心裡的話卻羞於出口。
“只要這樣就好!”他望着她的目光柔情一片,緊緊抱住了她。
幾分鐘後,黎錦城深深吐出一口氣,彷彿是得到舒緩般趴在月蕭身上。
她知道這應該是結束了,但看他那無力的樣子,她一動也不敢動,深怕因爲自己的懵懂,導致他哪裡不舒服。
沒經歷過情事的姑娘,總會有各種天馬流星的念頭出現。
她不知道的是,此刻的黎錦城,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雖然沒有實質性的“做”,但至少關係進了一步。
人都說,在愛情面前,再聰明的人智商都會變成零,這一刻,黎錦城深知,自己的智商就是零,他什麼都不想想,恨不得永遠趴在她的身上,享受她的體溫給他帶來的溫暖,就這樣,抱着她一輩子……
所以,他耍賴,他明明並沒有很累,卻裝作很虛弱的樣子……
二十分鐘過去了,月蕭覺得身體有點僵硬地動了動,“那個,你,好了嗎?”
“再等一會兒!”他閉着眼睛,深深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這一等,又過了半個小時。
月蕭實在忍不了了,再傻的女人也能聞出一絲不尋常了,“黎錦城,你到底好了沒有……你是不是裝得呀?”
他終於起身,放過了她。
“我們現在能走了嗎?你給你的“好”兄弟商立行打電話行不行?”她把那個好字咬得格外重。
見她氣惱的樣子,他在心裡偷笑。
他不緊不慢整理好衣服,剛纔隱忍狼狽的形象瞬間又恢復了俊美如斯、風度翩翩,然後,他不緩不急地朝包廂門口走去。
“門被鎖住了,你還是打電話吧,你這個兄弟,真是……呃……”
她話說到一半,被眼前的情景鎮呆了,黎錦城竟然打開了那扇門?
“你,你,你是怎麼打開這扇門的?”
她跑到他的面前,一臉質疑,有種被耍了的感覺。
“這扇門進來的話會自動上鎖,而鑰匙通常會放到門上的一個隔層裡。”
“啊……”月蕭氣得跺腳,失控地大叫一聲,“黎錦城,你怎麼不早說,你故意的對不對?”
黎錦城卻一本正經地抓住她的小手,將她扯進懷中,“不要冤枉我,剛纔我那種狀態,你覺得能裝出來嗎?我不是說過了,如果被別人看到我那個樣子,我的名譽就被毀了,所以,我沒告訴你怎麼開門,現在是怎樣?幫了我,是不是很後悔?”
聽他這樣說,月蕭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是呀,他不想讓別人看見出醜的樣子,她就幫了他一個忙而已,幹嘛表現的好像他欠她似得。
“對,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那現在我們走吧。”
月蕭推開黎錦城,往前走,黎錦城這次沒有阻止,看着她羞赧的背影,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再上揚,雖然結婚了,可還是三年前那個純潔如白蓮一般的小姑娘呀!
出了影城,月蕭就提議讓黎錦城送她回靳小玉那裡。
黎錦城也沒提出異議,直接將車開到靳小玉家門口的馬路對面。
然而,靳小玉家門口出現了兩個門神一樣的人物,讓月蕭想要下車的步伐猶豫不決!
楊景維捧着一大束玫瑰花挺立地站在門口。
黎君鳴捧了一束百合花坐在樓門口的窗子下面。
就在月蕭猶豫着要不要下車之際,她的手機響了,是靳小玉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