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 149 嫩生生的小姑娘手腳並用往他身上騎,扯他腰間的皮帶
翩翩大約真是醉得徹底,臉頰紅撲撲的,一直紅到小脖子。
而且一點也不怕他,小手一直扒着他的俊臉,在那上面胡作非爲。
季紹霆已經有親手把她掐死的衝動。
明明酒量就很一般,紅酒勉強能喝一些,洋酒每喝必醉,明知如此,還把自己在這種地方,灌成這個樣子。
身子本來就不大好,在家裡養了近一個月,好不容易長了點肉,現在竟這麼殘害自己峻。
把她塞進後座,男人也隨之進入,胳膊剛鬆開她一秒,她就搖搖晃晃地往車門邊直直倒下去——
好在他眼疾手快,拖住她後腦勺,將她又重攬回自己懷裡鯽。
女孩着了魔一般,兩隻胳膊攀着他脖子,整具身子彷彿把他當做一棵大樹,不斷攀爬。
她小身子一扭一扭的,原本情緒冷靜只略帶薄怒的男人一陣陣冒火。
“顧翩翩,別亂動!”
女孩也不知是真的醉大發了,還是精神失常,完全意識不到自己身.下存在的危險,覺得硌得慌,坐着不舒服,更加激烈地扭動撲騰。
季紹霆愈發制不住她了,摁着她的肩膀,聲音嘶啞,“你,爲什麼喝這麼多酒?”
翩翩呆滯地盯着他,總算動彈的沒那麼厲害了,大眼珠來回轉了好幾圈,彷彿真的在認真思索他的問題——爲什麼要喝這麼多酒。
良久,女孩嘻嘻傻笑了好一陣,竟然吧唧着小嘴,湊近他貼上他的脣,強勢入侵——
男人的眉瞬間緊蹙,身體僵硬,體溫下降。
然而着了魔一般的女孩在他反客爲主之前已經安然抽身,眯着可愛呆萌的大眼睛,衝着他傻樂。
“因爲,好喝呀,怎麼樣……是不是甜甜的?”
季紹霆俊臉黑如鍋底。
所以她這麼主動親吻他……只是想讓他嚐嚐酒的味道?
翩翩一本正經的盯着他。
她纔沒有糊弄他,是真的又甜又好喝。
她喝得並不是純洋酒,而是加入了各種甜蜜果汁和烈性洋酒的特調。
這種酒最適合女孩子喝,甘甜可口,而且極易醉人。
男人聲線陰鬱,“你鬧夠了沒有?”
翩翩眨巴着無辜的大眼睛,貌似不解的盯着他,“沒……沒鬧呀……”
她兩隻小胳膊纏着他脖子,可身體不能平衡,搖搖欲墜,沒撐住便倒進他懷裡。
季紹霆的情緒實在複雜。
又怒,又氣,又心疼。
怎麼會有這麼喜歡折騰自己的女孩兒,這麼猛灌烈酒,是真要把自己折騰得沒了半條命她才甘心。
板着一張臉的季先生雖然生氣,可是也發愁。
這麼丁點兒的女孩兒,似乎不能把她當心智完全成熟的女人來對待。
耐着性子和她講道理,她總是聽不進去,或者起先聽進去了,沒隔兩天又拋諸腦後。
威脅和教訓也不是沒有過,她又哭又鬧,也沒有成效。
哄也不成,兇也不成,要是真把她當熊孩子,狠心收拾她一頓,她這樣烈的性子……估計轉身就能爬上天台縱身一躍——
季先生活了近三十年,除了因爲顧翩翩,還從未有這麼頭疼燒腦的時候。
他本以爲自己只是娶妻,雖然年紀小一些,好歹也是成年人。
他怎麼會料到……從今往後不但要哄老婆,時不時還要奶孩子。
“顧翩翩,坐好了,安分點,別亂動。”
低聲訓斥了一句,季紹霆伸手從車內小冰箱裡取出一瓶水,擰開瓶蓋喂到她脣邊,“喝口水,清醒清醒。”
喝了那麼多酒此時必定口乾舌燥。
可顧翩翩也不知是沒長眼睛,還是沒長腦子,胡亂一拂,那瓶水就被她拂掉了,直接灑在車內地毯上,把男人的褲腳瞬間濺溼——
季紹霆壓抑着的暴躁漸漸要失控了,他直接將翩翩從自己腿上推了下去,將她丟在後座的角落,一臉的嫌棄。
這瘋魔少女,他真是管不了了。
翩翩被他像丟垃圾一樣丟棄一邊,也不哭不鬧,安靜的將身子蜷縮起來。
頭疼,疼得快炸了……
車裡冷氣很足,可是好悶,好悶,胸口和喉嚨都堵着難受。
好想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
然後她真的就這麼做了。
翩翩竟伸着小白手去扳動車門鎖——
好在季紹霆看見了,一把將她扯了回來,衝着她狠拍了兩個巴掌。
女孩眼眶瞬間就紅了,小身子趴在他懷裡,伸長手指就撓他的臉——
“你打我!你爲什麼打我……”
她眼淚沒掉下來,可鼻音裡都是哭腔,嬌聲控訴着。
季紹霆沉默,冷着一張臉,大掌將她緊緊摁在懷裡。
p這不教訓還了得麼,分分鐘要扒開車門爬出去摔死了。
翩翩被他緊緊摁着後背,很不舒服的掙扎動彈。
男人的臉色從一開始的面無表情,漸漸越來越陰沉,“別動了!”
她再這麼動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自她莫名其妙小產至今,已經將近一個月了。
整整一個月,季先生都在吃素……連肉湯都沒有喝過。
在她之前,季紹霆的習慣和嗜好從來都是吊着女人的胃口,逼得女人一點點失控,向他求.歡,可他面對眼前這個妙齡少女,竟常常有情難自禁無法自控的時候。
他甚至不覺得她比別人的女人好在哪裡。
除了通體白雪,嫩生生的,身材甚至算不上火.辣……
……
她再這麼撲騰下去,他懷疑自己會在這車子後座把她就地正法了。
女孩被他訓垂頭喪氣,趴在他懷裡,倒是不動了,但是帶着哭腔,小聲哼哼着,“難受,頭疼……我頭疼……我要死了……”
……
這一段不近不遠的路程,對季紹霆而言簡直是煎熬中的煎熬。
翩翩被他抱下車時仍在耍酒瘋,細聲細氣地念叨着什麼,聽不清,大約是酒後的胡言亂語。
大半夜的,女孩尖細的聲音在空空蕩蕩的大院裡迴盪,聽起來實在又詭異又不正經。
季紹霆想訓她叫她閉嘴,可又懶得再費口舌。
吩咐了傭人煮解酒湯,男人便沉默地抱着她回房。
季紹霆不搭理她,她卻難受地小聲抽泣,“頭疼,要裂了,要裂開了……”
男人將她往柔軟的牀上一放,仍舊不理她。
翩翩卻固執地拖住他的胳膊,不知哪裡來的那樣大的力氣,就這樣生生將他拖上了牀——
水光淋漓的大眼睛瞪着他大聲質問,“你爲什麼不理我!”
這女人以往喝了酒也不至於像今天這樣理智全無。
他沒喝酒,可頭也莫名開始疼了。
揉了揉太陽穴,卻被她動作生猛地爬到了身上——
季紹霆的衣服都被她扯皺了,而她竟然開始用小手撕扯他的襯衫……
男人氣急敗壞地用手臂擋着她,口內低斥,“顧翩翩,你真是醉得瘋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女孩明明是醉極了,可說出的話時而糊塗時而清醒,此時此刻的話竟像是一點沒醉一般,“我當然知道,我只是喝了酒,又不是變成腦殘。”
冰涼白皙的小爪子開始扯他腰間的皮帶,似笑非笑,“我的債主大人,你幹嘛這麼不情不願的,不是要我時刻謹記還債的身份麼?說好的肉.償——”
她的行爲動作簡直瘋狂到無法用言語形容。
一個嫩生生的小姑娘手腳並用地往自己身上騎,這是什麼感受……
偏偏她現在還碰不得。
季紹霆一直抵制她的入侵,手勁兒還不敢使得大了,生怕一不小心把她弄哭,“顧翩翩,你身子沒好全呢,你要償也不是這時候償,要是落下什麼病根,還不是要我養你一輩子,別瘋了!”
在他身上折騰的女孩卻好像真的聾了一般,自動屏蔽外界聲音,執着於自己的行動。
季紹霆真有一耳光往她臉上抽的衝動——
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喝多了酒,還是吃多了春.藥!
女孩的眼眶是紅的,卻堅持不懈地捧着他的脖子親吻他與他糾纏。
末了,眼淚終於掉下來,帶着酒氣和怨氣的嬌聲嗔怪,“不是你說要我肉.償的麼,明明說好了的,你卻又說不要就不要了……沒見過你這樣的,你是混蛋……”
翩翩胳膊纏着他的脖子,小臉貼着他下巴上冒出的點點鬍渣,被他扎得生疼,“季紹霆,你說從我陪你睡覺開始,就是在還債,那麼究竟要還多久,要還幾次……你纔可以把我爸爸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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