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驚婚,總裁的危險新妻 136. 136 老公你慢慢氣,皮帶?藤條?我任你處置 甜寵噠
翩翩氣得差點掀桌子走人了。
有沒有搞錯啊,他是誠心請人吃飯的麼?!
這不讓吃,那不讓穿,她如今真是混的一點人身自由也沒有了。
……
翩翩這頓飯吃得各種心塞,她想問季紹霆什麼意思,爲什麼要去華旦授課,可是她又覺得即便問了他也不會說的鱟。
吃完午餐才一點多,翩翩沒吃到想吃的水煮魚片,食慾缺缺,吃得不多。
季紹霆見她身子軟綿綿的像是犯困了,淡淡道,“你今天下午四點多才有課,我送你回家睡午覺。襤”
……
翩翩靠在椅背上不想說話,犯困是一方面,心煩是另一方面。
這男人……不會真的無聊到要一直作爲特聘教授上完這一專題的課程吧?
女孩閉着眼睛眯着,季紹霆也沒開口,直到車子駛入季家大宅,在主宅前停下。
翩翩準備下車,他卻忽然輕扯住她手腕,不知從哪兒摸出一枚白色的雪絨盒子。
修長漂亮的手指將其打開,裡面是一枚粉鑽吊墜。
他繞過她的頭髮幫她將其帶上,晶瑩奪目的淺粉色映襯得她的肌膚白皙勝雪。
粉鑽其實並不特別,特別的是,這枚項鍊的形狀……是仙度瑞拉的Q版。
翩翩其實一看到這枚漂亮的小東西就心動了,可是……
雖然她真的喜歡,雖然季紹霆真的很會討女孩子歡心,可是想想曾經見過的那枚傳說中比海洋之心還名貴的藍鑽……
翩翩細細白白的小手指摸了摸自己胸前的吊墜,笑得花顏明媚,“好漂亮的粉鑽,不過……相比你送阮小姐的生日禮物,送給自己老婆的東西,還真是很‘用心’呢。”
她記得非常清楚,那日在裴氏娛樂,在程詩詩的地盤,裴曜臣攬着阮妙彤的纖腰,不鹹不淡地調侃着:季少大手筆送的玩意兒,聽說半年前就一早預訂的生日禮物,十多個意大利名家聯名打造的稀世珠寶,不漂亮可還得了?
他送給前女友的禮物都可以花費這麼多的心思,與此相比,她顧翩翩還真是自慚形穢。
翩翩覺得自己只是實事求是,並不覺得自己有任何吃醋的意思。
季紹霆明顯沉下臉。
就像翩翩不喜歡他提起宋寅成一般,季紹霆也很煩她提起阮妙彤。
尤其,還是在這種時候……
在他明顯放低姿態送禮物求和好的時候……
季先生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很深的創傷。
翩翩看着他俊臉上一副吃了癟的表情,覺得好笑,忍不住輕笑出聲。
她這一個忍不住,季先生更炸毛了,長臂一伸就要奪回她脖子上的項鍊。
“不稀罕就還我,我拿去丟掉!”
翩翩卻用手擋住,握緊了那枚小小的仙度瑞拉,難得笑眯眯地開口,“別呀,老公,這就是你的不是了,送給了人家的東西哪裡還有要回的道理,就算我不稀罕……但好歹是稀世粉鑽,很值錢的,你也知道……我們顧家現在經濟緊張,我把它拿去賣了,說不定好幾百萬,能暫時週轉週轉。”
男人的臉色終於沉得黑不見底。
翩翩達到了目的,心滿意足地蹦下車了。
關上車門前還挑釁般地眨了眨她的大眼睛,笑着道,“噢,對了,今晚我不回家吃飯噢,同學請客。”
季紹霆脣角抽了抽,面色……很猙獰。
翩翩忽然發現氣炸他委實是件太歡樂的事情,憋着一肚子的爆笑,繼續道,“怎麼啦?老公,你又被我氣着了麼?你就是個人.肉炸藥桶,一點就炸。唉……你的臉色好難喲,是不是氣得想打我?不急哈,老公你慢慢氣,好好想想用什麼工具揍我,皮帶?藤條?等我晚上回來,任你處置。”
小女孩感覺自己掌握了挑釁他氣他的正確畫風,一步一步把他氣炸。
終於揚眉吐氣了一次!
……
晚上下課後她如約去找童瑤,跟着她一起去參加聚會。
童瑤是個人緣極好的,大家見她帶朋友一起,也都非常熱情。
一晚上大家相處得很愉快,活動也很普通,就吃個晚餐然後去唱歌。
翩翩心裡挺高興的,她發現自己從前其實基本沒擁有過這種純粹的同窗情誼。
她從小念的都是貴族私立學校,裡面全是非富即貴家庭出身的孩子,這樣家庭背景下生長的孩子自幼便擅於趨利避害,以利爲先。
她是江城首富千金,從來不會缺少朋友,而且幾乎所有人都喜歡圍着她轉捧着她。
因爲人人都想和首富之女成爲好朋友,不但外人看着有面子,對自己家族的生意或者仕途都有無盡的幫助。
翩翩並非傻乎乎的什麼都不懂,只是習慣了周圍的一切,覺得並無不妥。
然而現在想想,卻覺得那樣的朋友關係
,還有從前她常混的名媛圈子,都不能算是真正交心的朋友吧。
雖然重逢僅僅一天,可她卻越來越喜歡童瑤了。
心裡也有點好奇爲什麼從前同班時幾乎沒與她打過交道的童瑤會對她突然間這樣主動熱情。
可童瑤對她極好,兩人聊天也十分投緣,彼此都有些相見恨晚的感覺,翩翩漸漸就忘了她心中的不解。
……
唱歌唱得有些晚了,翩翩回到家剛好十一點。
推門而入,季紹霆竟然又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翩翩皺了皺眉,他明明穿着睡袍,端着一杯紅酒在喝,這明顯是洗過澡的樣子,那不是應該在書房工作或者在主臥休息麼,坐在一樓客廳是幾個意思?
難不成真要等她回來教訓她?
或許是着實被嚇多了,翩翩心裡一點也不怕他,大不了就被罵一頓唄。
她坦坦蕩蕩地往裡面走,經過男人面前時,她視若無睹的態度刺激了他。
男人起身,聲音偏冷,“顧翩翩,你真當你老公是空氣?”
翩翩測過身子,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什麼意思,需要我向你問好?晚上好,晚安,可以了麼?”
小女孩今天一整天說話都衝得不行,季紹霆一次又一次蹙眉,最終卻沒和她計較,“這麼晚了,快點去洗澡,你明早還要上課。”
……
翩翩剛吹乾頭髮,從浴室緩緩走出來,還未站穩腳步,雙腳便突然騰空——
竟是季紹霆將她整個身子扛了起來。
翩翩有些慌,本能地扭動身子,小拳頭垂着他的肩膀。
“你幹嘛呀,季紹霆,我要睡覺了,你……”
男人扛着她回到主臥,順腳踢關上房門,將她輕放上大牀。
女孩的背剛觸碰到牀就反射性地彈了起來,彷彿自己碰到的是滾燙的鐵板而不是柔軟舒適的牀榻。
季紹霆卻摁住她的肩膀,將她壓在枕頭上,強硬地欺身而上——
翩翩被他咬住了脣,全身各處的關節卻又全都被他壓制住,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好在他最終只是把她吻得欲仙欲死,在她因爲不能換氣而暈死過去之前饒過她。
長臂一扯,幫她蓋好被子,多餘的話沒有,自己則躺上大牀的另一側。
翩翩固執地掀開被子起身,正色道,“我要回自己客房睡覺。”
季紹霆亦固執地攔腰將她抱回來,固執地要求她睡在這裡。
“你是我的太太,豈有睡客房的道理?”
翩翩本能地變想脫口而出——你幾時真正把我當成你的太太?!阮妙彤纔是無名有實的正牌夫人吧。
可是這種叫人尷尬的事情實在沒必要拿出來一次又一次爭吵。
至少翩翩沒能說出口。
季紹霆不喜歡她,那也是他的個人選擇,她沒權利干預,總是提這些事,倒顯得她認真了似的。
她換了個方向,轉移話題,“你去華旦講課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逗我玩兒呢?”
男人似笑非笑,強硬地將她往自己懷裡拖,還用同一張被子將她和自己炙熱堅硬的身軀裹在一起。
翩翩氣急敗壞地推他,“我真的很討厭和你睡在一起!即使什麼都不做也討厭!你明明那麼喜歡你的‘囡囡’,明明忘不掉她,那麼在意她。我真的不明白……你和我結婚,真的不覺得浪費生命麼?”
男人有力的手臂緊緊箍住她的腰,身軀冒火,咬牙切齒,“顧翩翩,你說話給我小心一點,別仗着自己現在……就敢說渾話!不過還剩半個月……你等着,半個月後,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題外話---我的小婊貝們,吱一聲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