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很平靜,但透着令人無以迴避的威嚴!
身後,站了滿房間的人,大家都安靜着,不敢胡亂出聲。
王莎莎和張凌心疼地看着牀上的溫瞳,眼睛紅紅的。
王莎莎揉了揉鼻子道,“今天早上看她臉上就不太好,然後跟你打完電話,她就昏倒了……”
白君琪問她們,“溫小姐之前沒有異常嗎,你們不都說這兩天都跟她在一起麼?”
莫流觴馬上英眉一擰,冷着眸鋒問她們,“上官筱呢,她不是在那負責看顧溫瞳病情的麼?”
他走,是因爲至少還有個醫護人員在那座別墅裡面。
雖然上官筱可能對溫瞳有敵意。
但作爲一名醫生,她至少不可能會做出對病人不利的事,因爲在他的認識當中,上官筱爲她自己的醫術感到驕傲,有失職業道德的事她該不會做……
張凌想起那個女人,氣慍說,“她昨天出去就沒有回來了,然後瞳瞳早上就不太舒服。”
聽着後面的聲音,莫流觴握着溫瞳的手緊了緊。
在那雙陰暗的黑眸裡閃過一線冷戾的芒彩!
“醫生。”他沉沉地叫了聲。
候在一邊的主治醫拿着病例檔案,來到他身後。
這些來歷不簡單的病人和家屬,醫院是不敢得罪的。
他翻開報告單,小心翼翼地報告牀上這位病人的情況,“這位小姐,經過昨晚的檢查,似乎心臟有異動,不知她平時身體怎樣呢?有什麼疾病麼?”
莫流觴聲音陰鷙,“繼續說下去。”
醫生翻出下面一頁血液檢驗單,說,“她的血液裡面有花粉中毒的症狀,像夾竹桃,夜來香,這些花卉都有可能對心臟有異的病人造成傷害……”他後面接着說道,“再加上,她本身可能還患有疑難的病症,所以才造成突然性昏迷,但目前除了她氣血比較虛以外還沒有檢查出她身有什麼疾病,可能要留在醫院觀察才行……”
醫生未說完,莫流觴打斷他,“行了,你們檢查不出來的。”
檢查得出來,他就不會去鄰找上官筱了。
他側過臉問後面的王莎莎和張凌,“什麼花粉,別墅裡還有什麼花?”
張凌和王莎莎正愣愣地站在一邊。
從聽到醫生說有可能是夾竹桃、夜來香花粉導至溫瞳暈迷後。
張凌整顆心都在顫動。
面對莫流觴的質問。
和他陰沉可怖的臉色。
她嚥了咽,喃喃地道,“是我帶來的夜來香……”
白君琪回頭看着她們,不敢相信道,“你們?夜來香?”
“難道……是我?是我害了瞳瞳?”張凌看着牀上暈迷不醒的人,眸子紅了紅,捂着嘴哭得跑出去了。
“張凌?張凌?!!”
王莎莎後面忙追着她出去。
“可能她們也是無意吧!”白君琪走到莫流觴身邊,看了眼牀上的溫瞳,說,“流觴,那,我就回警局,按計劃行動了?”
莫流觴看着牀上的女子,扯了下脣角,點頭,“去吧。”
事到如今,已經沒什麼好顧忌的了……
房間裡重新安靜了下來,只有鬼手和小白站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