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它的愛人回頭,山花爛熳間,便會看到它在那裡靜靜地微笑,用最美麗的姿態等待他!
有一種美麗,需要沉澱;而這種愛,需要要剝離,纔會明顯。
如果,不是溫瞳國後,跟莫流觴分開的這幾天,她也不確定自己對他的感情。
她捧着莫流觴的臉龐,承受着他的吻,並回應着。他用力地撫摸着她,褪去她的衣衫,當他的手滑過她身上敏感的部分時,她體內像燃起了火,她緊緊地擁抱着他——
在這一刻,什麼顧慮都消失了,她只想抱着他!
抱着這個她平時想都不敢想的男人……
一夜,瘋狂。
————
第二天清晨。
當晨曦的第一縷光升上海平線時,海邊霞光萬丈,美麗而寧靜。
溫瞳在海邊拾了些貝殼,在廚房裡做海鮮湯,感覺到身後的人靠近,她問道,“我本來想做海鮮粥,怎麼好像這裡一點米都沒有?”
莫流觴剛起牀,穿着長褲裸着性感健美的上半身,他抱手倚在門框上,感到好笑,“我又不做飯,買米放這有什麼用?話說,你體力似乎不錯呢……一大早跑出去。”他意味地凝視着她嬌好的背影,似乎在回味着什麼……
溫瞳拿着湯勺的手微滯,臉微微脹紅後,忙不迭垂下頭,“我習慣早起,再說這裡不是有廚房嗎?又在海邊,可以就地取材做一點早餐的。”
這廚房,還有些餐器什麼的,看來都是他媽媽以前留下的吧。
身後的男人沒有說話,望着她美好的背影微笑。
對他來講,一早起來,能看到這個女人的感覺,不錯!
溫瞳回頭看着他胳膊上包紮的紗布,蹙眉,終於問他,“你手上的傷,怎麼回事?”
他掃了眼自己的胳膊,翹起一邊的脣角若無其事道,“沒什麼……”
“槍傷。”溫瞳馬上說,她沒有回頭,聲音有些沉,“早上我幫你換的紗布,我在在學校時,上過護理課,昨天受的傷?”
莫流觴沒想到她會這麼敏感,臉上一時竟有些吃驚,“……”
“你去做什麼了?”劉海下,溫瞳咬着櫻脣,她聲音有點難過,“你黑市上的事,我不想知道也不想問,因爲我覺得你並不是壞人。但如果我們要在一起的話,你受這樣的傷,我很擔心,其實,你可以不用去做那麼危險的事,你什麼都有啊,又不缺錢不缺權。”
槍這東西,總是危險的,充滿着死亡的味道。
她無法想象他會不會跟電視上的黑幫一樣跟人發生火拼事件。
她也有想過莫流觴身份的問題,但她一直覺得,黑市,豈碼比黑幫好許多吧,豈碼不會那麼危險……
莫流觴在身後看了她許久,半晌,他嘆息地安慰道,“親愛的,你別多想,不是這樣的好麼?這只是一個意外,昨天從機場回來,那裡……”他想了一下,換了一種方式說,“那裡發生了恐怖襲擊事情,別人的子彈走火了,這並不關我的事,就是這樣。”
他不忍心告訴她是顧西城……
因爲他不想看到她爲此傷心,他們表兄弟的事,就他們自己解決吧!